第16章 到頭就睡

李長安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這個逼總算是裝到了。

“好曲,李兄不僅文筆詩才了解,沒想到還有如此高超之琴藝。”

“李兄真乃奇人也......”

.......

一句句的誇讚讓李長安飄了起來,心裏想到:“看來這地方的常來。”

李長安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安流煙此時走了過來,說道:“李公子琴藝如此高超,不知等會兒可不可以指導流煙一下。”

李長安裝作咳嗽的樣子說道:“這個,流煙姑娘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拿下,今晚肯定是開心的一晚,薑宜年看向李長安的眼神更奇怪了,越看越像一個珍惜保護動物。

在李長安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李長安。

“頭兒,你幹嘛?你不會真的是彎的吧,這麽多姑娘你不抱,你抱我幹嘛?”

“告訴你小子,你可不能丟下我,你要敢拋棄我,我就告訴院長你到青樓來。”

李長安腦門上全是黑線,“這怎麽跟個怨婦一樣,老天爺,我做錯了什麽,我可是直的,你別搞我啊!”

掙脫了薑宜年的胳膊,李長安跟著安流煙上了樓。

女婢將浴桶添滿熱水,安流煙將屏風拉起,進入浴桶中。

李長安被女婢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的桌子上擺放著茶水和筆墨紙硯。

安流煙身著一個輕薄的紗裙,仿若蟬翼,長發挽起,來到了李長安所在的房間。

李長安看見沐浴好的安流煙,咽了一口口水,這簡直是**,誰能經受得住。

“李公子,請與我到樓上房間。”安流煙邀請李長安一起到自己的閨房。

李長安的目光定格了好久,才緩了過來。

安流煙看到李長安的眼神,嬌羞地低下了頭,用指頭勾動著李長安的衣服,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安流煙的閨房。

“公子,你打算如何教奴家彈奏。”

安流煙對琴很是癡迷,現在的她對李長安很是崇拜,眼神裏流淌著綿綿的情意。

李長安望著這樣的安流煙,有一絲心癢難耐,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衝動。

“今日彈奏也有一絲疲倦,方才望到房間內有筆墨紙硯,又看到你的曼妙身姿,不自覺地就做了一首詩,不知流煙姑娘,可要聽。”

做花魁的,本就對琴棋書畫詩酒花都要了解,詩算是比較常見的,但在這花滿樓中,聽到的多為低俗的詩句,能讓人生歎的詩句為數不多。

對於今科春闈會元,安流煙有些期待他能作出什麽樣的詩句。

“公子請說,奴家幫你寫。”

安流煙的女婢開始研墨,安流煙開始記錄。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安流煙聽到詩句後,一下子就愣住了,嘴裏重複著: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這是李長安專門為她寫的詩,安流煙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流煙姑娘,你怎麽了?”

安流煙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沒事,公子,你繼續說。”

安流煙將兩句詩寫下,等待著李長安繼續說。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安流煙將身子靠在李長安胳膊上,說道:“公子何謂如此,我隻是一個花滿樓中的一個被囚禁的女奴而已,不值得公子為我賦詩。”

“流煙姑娘不要如此自貶,流煙姑娘若想要贖身,肯定大把的人願意為了姑娘付出。”

安流煙卻歎了一口氣,說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花滿樓進來容易出來難啊!我本為雪山國人,大戰時被擄來賣給了花滿樓,這些達官顯貴,不會花十萬兩銀子為我贖身的。”

這句話,透露出了無盡的悲涼。

“流煙姑娘,你肯定會遇見願意為你贖身的人的。”

“那公子可願意為流煙贖身?”安流煙靠在李長安胳膊上,看著他。

李長安被問住了,有些尷尬,努力想張嘴說話,可是沒說出來。

“公子不必多說,流煙已經明白,今晚流煙屬於公子。”

安流煙說出這句話之後,李長安的心裏已經有了愧疚。

“流煙姑娘,今晚我雖想與流煙姑娘談論風月,奈何身體疲倦,早些休息吧!”

“來人,伺候公子沐浴。”

剛說完話,門口就進來了兩個女婢,然後就要解開李長安的衣服。

李長安沒見識過這種場麵,哪能輕易讓他們得逞。

“不必了,我自己來。”

“公子莫不是嫌棄他們?不如流煙親自幫公子沐浴。”

看著安流煙若隱若現的身體,李長安趕緊應了兩個女婢,沒有再掙紮。

兩人的肌膚一寸寸的劃過李長安的身體,顯然也是經過訓練的。

李長安幸好已經到了入體期,迅速排空了雜念,任由兩人給他搓洗著身體。

半個時辰後,李長安從浴桶裏站了起來,穿上一件衣服,看到了正躺在**的安流煙。

側身躺在**,安流煙的身材被完美展現。

就在這時,突然體內一陣甲烷的氣體噴湧而出。

完了,社死了。

這下子讓李長安尷尬得要命。

“流煙姑娘,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今日不如我們坐到天亮?”

“公子,該不會還是沒經曆人事吧!”安流煙捂著嘴笑了笑。

李長安一聽,直接一個健步衝到了床前,將安流煙壓在了身下。

兩個人,臉貼得很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安流煙的臉變得通紅。

“今天真是有些累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說完李長安就倒在了一邊。

安流煙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操作。

“公子?公子?”安流煙推了李長安幾下,李長安沒有反應。

你永遠叫不起來一個裝睡的人,李長安在之前安流煙的反問下有些愧疚,現在隻能裝睡。

“你是第一個進來卻沒有想得到我的人,真是有一些不一樣。”安流煙輕聲說道,之後便抱著李長安的胳膊睡去了。

就在安流煙睡著之後,李長安才緩緩爬起,將安流煙的胳膊慢慢地從自己身上拿下來,放入被褥中,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