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舍與殺戮的戰鬥?

後來黑白夫子得知了此事,大發雷霆,於是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師門,斷絕師傅關係,而聖柯已經掌握了黑白夫子全部的醫術,於是去了西域創建了毒尊穀,世人隻知他是北宸的第一大毒尊,卻不知他其實醫毒雙修。如果皇貴妃能派人去請他,估計這點小病自然不在話下。”

皇貴妃聽著他的話笑了,那笑容透著一抹嗜血之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不得不承認這個李大夫的一番話還是有點作用的。

皇貴妃君雪心情一變好就饒了他一條命。

李大夫朝著皇貴妃連連磕了幾個響頭便離開了,離開時,他額間都是冷汗淋漓。

皇貴妃一揮手,兩名暗衛現身了。

“主子有何吩咐?”君雪那幽暗的雜染了點紅的雙眸眺望著遠方說道:“去西域請毒尊聖柯過來,不論他提出什麽條件?記住了此事要暗中進行。”

“明白。”一旦聖柯歸於她門下,她將如虎添翼,皇貴妃冷笑,任她妖魔鬼怪的暗招也不能傷她分毫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總感覺她臉上皮膚愈發怪了。

皇貴妃真正的怕了,那眼中的驚恐宛若大海上的驚濤駭浪能將她吞沒了,她瞬間將白色麵紗戴上,閉門誰也不見。

“皇上駕到。”楊公公清脆的聲音響起。

君雪麵色一顫,她絕不想自己最醜的一麵讓霄莫淩見到。

“小伶,就說我身體不適先睡了。”

“明明沒睡,為何要裝睡。”霄莫淩冷冽的聲音響起。

看著君雪閃躲的眼神,怒意在周身盤旋:“皇貴妃是希望朕以後都不來這鳳棲宮了嗎?”

“不是,隻是臣妾身體抱恙。”

“那為何不讓禦醫診斷?”霄莫淩一步步朝她走去,一直將君雪逼在了牆角讓她避無可避,他伸手輕挑起了她下顎,逼迫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皇貴妃是不是有事瞞著朕?”

“沒有。”君雪搖頭。

霄莫淩感覺有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她的容顏了,甚是想念,要知道皇貴妃可是北宸第一美人,擁有一張盛世之顏。

霄莫淩冷笑著,一點一點地將她臉上的白麵紗給扯去了,露出了她害怕驚恐的眼。

這張臉上透著白斑泛了點紅,皮膚差了不隻一點點,也有些皺紋了,像蛇皮般有退皮的跡象了。

“你你你?”

“皇上會嫌棄臣妾醜嗎?”君雪眼眶紅了。

“不會,有病就醫治吧,北宸國治不好,朕就派人去國外或請世外高人為貴妃治病。”君雪一把撲入他懷裏,“謝陛下。”

這個兩人近兩個月來第一次相擁,但是不知為何,霄莫淩內心是排斥的。

抱著生病的她,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耐著性子拍著她的背安撫,“皇貴妃好好休養,朕先去忙公務了。”

君雪將麵紗戴上,淚眼婆梭地點了點頭。

回到禦書房後,霄莫淩寫了一條密令招天下神醫,巫師。

霄莫淩立於禦書房的窗外,當那一條關於皇貴妃會產下妖胎的謠言襲卷京城大街小巷之時,她就突然生了怪病,事情怎麽就這麽巧?

他總感覺他遺漏了什麽?

“來人啊!”霄莫淩大吼一聲,很快,一道暗影侍衛突然現身了。

“最近殤王府有什麽動靜沒有?”霄莫淩冷聲詢問。

“稟陛下,殤王出門了行蹤不定,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給我派人盯著殤王府附近,他一回去就匯報。”霄莫淩麵容陰鷙地道。

“明白——”。

……

時間一晃過去了七天。

這七天,君婉就呆在了國子學府,上課或者在研究飛花散月與醉劍的招式。

醉劍她練到了第二重了。

澈夜靜靜地看著一身肅殺之氣的君婉,神色淡定從容。

君婉一見他來了便收了手中的劍。

“不錯,有進步。”澈夜妖孽一笑,今後有了她,恐怕日子就不會那麽枯燥了吧!

君婉詫異這家夥這麽閑,這七天竟每天都會抽空來看望她。

笑看著一步步成長變強的君婉,澈夜唇邊的笑容更深了:“我要離開了。”

君婉詫異地看了澈夜一眼,真的假的?

“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你要去哪裏?”澈夜走向一旁的涼亭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有一種徹夜暢談的氛圍感。

“過來.”澈夜為她倒了一小半杯酒,遞給了她。

君婉神色有一絲猶豫,“我不善喝酒。”

“這麽一點點,不會醉。“澈夜微放柔了聲音。

“我不想讓自己醉。”君婉坐下,隻是那聲音陡然冷了四度。

“好了,不勉強你了,唉,你說是不是福兮禍所依?”他清潤的聲音飄**在了夜色中。

君婉保持著剛才的動靜沒動,眼皮有一絲絲沉,當她睜開眼時發現躺在了屋內大**。

君婉皺了皺眉,怎麽突然睡著了?該死,竟然對他沒有設防。

“看來,以後還是要與他保持距離才行。”

……

殤王府附近,開啟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戰鬥,清風拂過,那濃鬱的血腥味直擊蒼穹向遠方蔓延。

容淵手執長劍對周邊的窺視者來了一個徹底的血洗。

殺戮的戰鬥,從深夜一直延續了很久,在那東方的天幕出現了一絲魚肚白的時候,一切終於歸於平靜了。

次日,晨光鋪染而下,落下了滿地金光,地上已經收拾得幹淨了,什麽都沒有痕跡,隻有那空中濃重的血腥味證明戰鬥存在過。

躺在**的殤王容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叢中的光芒宛似撥開了烏雲的皓月,深邃,幽暗,璀璨,仿佛凝聚了日月精華,讓人僅一眼就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一見他醒了,子莫與緋雪忙走了過來,“王爺,你沒受傷吧!”

“發生了什麽?”容淵撫著額頭問。

“昨夜王爺在殤王府外大開殺戒,直到那些敵人一個不剩你就回屋睡著了。”子莫如實地道。

對於這種嗜血的殺性,殤王容淵似乎早預料到了。

隻不過,這七天他腦子裏呈空白狀態。

沒有任何的記憶!

今天第八天了,新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