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眼無珠,死有餘辜!
洪天姣忍著笑,說道:“廣告製作的事,我來安排。請問張大師,你的廣告投放渠道和範圍,有沒有確定?”
張振風想了想,說道:“我們小本生意,廣告,先從山城開始吧。等到盈利以後,我再擴大規模,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洪天姣笑道:“我知道了。那就做一些固態廣告,投放市區的公交車站。然後,再做一個動態廣告,投放山城電視台。這一塊不需要多少錢,我來承擔。”
“多謝!”張振風抱拳。
傍晚時分,張振風回到工廠。
小韓和劉半仙也回來了。
劉半仙的半邊臉腫了起來,眼角烏黑。
小韓的臉上,有幾道血痕。
張振風問道:“怎麽變成了這德行,誰打的?打狗還得看主人,打我的徒弟和保安隊長,好大的膽子!”
“算了師父。”劉半仙哭喪著臉,說道:“我推銷產品的時候,被一個大媽打的。好男不跟女鬥嘛,算了算了。”
張振風嘿嘿一笑:“那產品賣完了嗎?”
“賣完了。”劉半仙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零錢來。
“幹的不錯,有銷售天分。”張振風點點頭,又說道:“明天再加你兩包,再接再厲。”
“啊?”
劉半仙差點當場自盡!
張振風又問小韓:“韓隊長呢,賣完了嗎?你的臉又是怎麽回事?”
“賣完了,不不不……”小韓滿頭大汗,語無倫次,說道:“我、我一片也沒賣,都、都送人了。那個錢,我自己給。臉嘛,就是,就是……自己不小心,撓出來的。”
“送人?怎麽送的?”張振風皺眉。
小韓擦了一把汗,訕笑道:“我把那些東西,送進了市區的公共女廁所……”
“我擦,女廁所你也敢進?真是**!”
這次,輪到張振風震驚了。
小韓結結巴巴,說道:“我尋思著,男廁所用不上這玩意,所以頭腦一熱,就鑽進了女廁所,然後被人……抓破了臉!”
“哈哈哈……”
張振風笑癱在原地。
這兩個缺心眼的貨,真聽話!
小韓可憐巴巴的,說道:“風哥,你讓我去殺人都行,總之,別讓我再做銷售員,否則我立刻辭職。”
“行了行了。”張振風忍住笑,說道:“你們再去領一片姨媽巾,貼在傷口上吧,消炎止痛的。”
“多謝師父。”
“多謝風哥。”
兩個二貨信以為真,真的走向了銷售部。
夏雪瑩忙忙碌碌,直到天黑,才和張振風一起返回租住的農家樂。
回去的路上,夏雪瑩的電話卻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請問是誰?”夏雪瑩接通電話。
“我是張振風的爺爺……”電話裏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是雪瑩吧?”
“……”
張老爺子居然給自己打電話?
夏雪瑩非常意外,愣了片刻才說道:“是我,不知道老爺子找我,有什麽事?”
“哦哦。”老爺子的聲音很平和,說道:“我們張家每年的規矩,都有個年會。三天之後,就是張氏財團創立三十周年大會,我希望,你和振風可以參加。”
夏雪瑩看了張振風一眼,說道:“感謝老爺子邀請,我和振風這幾天很忙,如果有空,到時候一定去。”
那邊沉默了片刻,說道:“雪瑩,我聽說你們搬出了仁義山莊,在搞什麽企業?”
夏雪瑩說道:“自力更生,做點小生意。”
“如果有難處,可以跟我說。”那邊掛了電話。
夏雪瑩拿著手機,有些發呆。
難道張老爺子良心發現了,要給自己和張振風一些補償?
張振風聳聳肩,說道:“好男不吃分家飯,好女不穿嫁時衣。我們有手有腳的,不稀罕張家的財產,也不需要他們的幫忙。”
“好吧。”夏雪瑩抱住了張振風的胳膊,說道:“我們就靠自己,吃草根樹皮,我也認了。”
回到農家樂,夏雪瑩對內外環境很滿意。
晚飯後,夏雪瑩陪著母親說說話,便休息去了。
張振風吩咐鐵蛋,在屋頂上隱身站崗,自己卻出了門,在村後的荒草叢中,打坐練功。
玄陽神功太霸道,會吸收附近的地氣和草木生氣。
所以,張振風的練功地點,要經常更換,以保證修煉效果。
夜深人靜。
張振風的修煉,也漸入佳境,物我兩忘。
吱吱——!
一輛轎車忽然開過來,在張振風身前兩丈遠的地方停下。
張振風被驚醒,不由得惱怒,卻依舊端坐不動,冷眼旁觀。
車門打開,四個大漢跳了下來,打開後車廂,從裏麵抬出一個五花大綁的女子!
女子的手腳都被捆住,嘴上纏了膠帶,但是顯然沒死,在拚命掙紮,鼻子裏發出驚恐憤怒的唔唔之聲!
四個大漢之中,為首的是個刀疤臉,將女子丟在草地上,一邊脫衣服一邊獰笑道:“這個臭婆娘陰魂不散地糾纏我們,巴不得送我們去坐牢。今天落在我的手裏,看我怎麽弄死她!”
另外三個大漢嘻嘻哈哈:“老大先上,然後我們也嚐嚐大名鼎鼎的辣手警花的味道!”
張振風聞言吃驚,如此說來,這個女子是個差佬,不幸落在了匪徒的手中?
刀疤臉哈哈大笑,彎腰來扯女子的衣服。
“住手!”張振風緩緩地站了起來。
荒草齊腰,張振風先前坐在草叢中,四個匪徒都沒注意到!
“臥槽,怎麽這裏有人?”
四個匪徒吃了一驚!
張振風緩步上前,淡淡說道:“我是這裏的村長,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我們村子?”
“村長?”
看見隻有張振風一人,刀疤臉放心了,衝著弟兄們使個眼色,賠笑道:“原來是村長大人,幸會幸會……其實,我們是好人,我們在這裏拍戲……”
趁著刀疤臉胡說八道的工夫,另外三個匪徒,已經完成了對張振風的包圍!
身後的光頭果斷出手,重拳擊向張振風的後腦勺!
這一拳如果打實了,完全可以打死人。
誰知道,張振風竟然後背長眼,腦袋一偏讓了過去。
光頭一拳走空,正欲收回,卻發現已經拳頭已經被一隻大手死死捏住,如鐵鉗一般。
“有眼無珠,死有餘辜!”張振風頭也不回,用力一扯一帶,一個過肩摔將光頭摔在麵前,抬腳踏了上去。
哢嚓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從光頭的小腿上傳來。
“啊……”
慘叫聲中,光頭暈了過去。
刀疤臉驚駭,從腰間摸出短刀,衝著張振風胸前捅來。
張振風不躲不閃,揮手之間,已經握住了對方持刀之手,略一用力,又是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
刀疤臉痛得滿頭大汗,跪倒在地。
剩下的兩個匪徒兀自不知道厲害,左右合擊,拳打腳踢。
張振風隨意揮手格擋,但聽見哢吧哢吧兩聲響,兩個匪徒一個斷手,一個斷腳,哀嚎不止。
四個大漢,在張振風的麵前,就如布娃娃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張振風彎下腰,徒手扯斷女子身上的繩索,撕了她嘴上的膠帶,一言不發,退開了兩步,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此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短發長腿,雖然受了一場驚嚇,但是身上的英氣還在,
女子驚駭又感激地看著張振風,說道:“我叫林佩瑤,是一個刑偵警察。請問你如何稱呼,是……這裏的村長?”
張振風沉默半晌,忽然問道:“我幫你抓了四個匪徒,有沒有現金獎勵?”
“呃,沒有……”林佩瑤也是一呆,隨後說道:“不過,可以給你一麵見義勇為的錦旗。”
“那就算了。”張振風搖搖頭,轉身而去,深藏功與名。
既然沒有錢,又何必問我名字?
錦旗嘛,不稀罕,自己也可以製作的啊!
“喂,村長,村長!”
林佩瑤揮手大叫,張振風卻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