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他們的遺產
自從那晚和陳慕言吃了餐飯後,安遲遲也有兩三天沒見到他了。
早出晚歸,完美錯開了彼此的時間點。
要換之前安遲遲可能還會鬱悶一會,可自從跟上了其他兩對也散夥的妻子,安遲遲這幾天除了生理上的腰酸背痛之外,心情是好的不能再好。
“遲遲,我們準備出發了,你好了嗎。”一大清早,芽芽和薇薇站在門口。
安遲遲拿起一旁的包背上,急急忙忙的往門口跑:“來了來了,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你老公也出去了啊?”芽芽道。
“嗯,他太忙了,這兩天我都沒見到他的人影。”
同樣老公失聯的芽芽嘟囔:“他們男人這是組團玩失蹤嗎。”
被自家老公粘的受不了薇薇巴不得自家老公是失蹤了,她笑:“失蹤好啊,失蹤了我們好繼承他們的遺產。”
另一頭正在談生意的杜刑打了個噴嚏:“阿秋!”
這廂安遲遲聽到薇薇這語出驚人的話,真想抬手鼓個掌,優秀,這廝真是太優秀了。
許是也有這想法太不地道了,一想完就遭報應了,安遲遲感覺肚子一陣陣的疼。
“對了遲遲,你還記得那個就是一直跟著我們拍攝的那個女策劃嗎,長得挺漂亮的那個,最近這幾天都沒看到她。”電梯裏,芽芽開口說道。
女策劃?長得挺漂亮的?那就是章美文了!
安遲遲揉了揉肚子,搖頭開口:“我也不知道,不過最近好像真的沒看到她誒。”
薇薇:“你們就沒發現嗎,那個女人有點綠茶啊。”
芽芽對章美文的了解並不深,不明所以:“怎麽了?”
薇薇哼了聲:“剛來那天我老公身體不太舒服,她居然趁機給我照顧到**去了。”
什麽鬼!聽到這些安遲遲驚了個驚。
“算了不提這些糟心的了,我們走吧。”薇薇一想起就來氣,雖說自家老公她不擔心,但她想起來就覺得膈應。
正好電梯門打開,三人抬腳往外走。
……
三人坐上車在一家孤兒院的門口停下。
安遲遲輕車熟路的往孤兒院裏走,瞧見門口的大叔好心情的揮了揮手。
“大叔早。”
“早,昨晚你一走小葡萄就在念叨你呢。”
小葡萄是孤兒院裏的孩子,因為身體的緣故剛出生不久就被扔在孤兒院門口,安遲遲知道後對她格外照顧。
同大叔聊了幾句後,安遲遲跟著芽芽和薇薇輕車熟路的往裏走。
她們能做的也不多,隻是同這些孩子講講課說說話,幫著院長整理一番孩子們的所需品。
“院長,小葡萄的身體……會好嗎?”安遲遲看著不遠處正在畫著畫的小男孩。
院長看了一眼,搖頭歎氣:“現在沒有合適的腎源,單靠藥物治療,以後就看他的命了。”
看命?這是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啊。
安遲遲垂眸,想要任性的開口問可不可以收養他,可到嘴邊什麽都說不出口。
收養。
這是個需要慎重的事,為了她,也是為了那個孩子。
她需要保證以後她有了孩子也會一視同仁的愛著他,她需要保證,給他的愛可能要比給自己孩子的愛更多。
這點,她還沒有孩子她不敢保證,而且,陳慕言同不同意也是一回事。
就在她低頭考慮著這些的時候,不遠處一陣笑鬧聲響起。
“叔叔我要我要。”
“叔叔叔叔~”
安遲遲聽著聲音抬頭看去,隻見芽芽拿著從孩子堆裏搶來的水果走來:“遲遲,你家那位來了,門口還帶來了一卡車的東西。”
說完,芽芽咬著蘋果雙手比了個好多好多的姿勢。
安遲遲來做誌願者,陳慕言帶物資來支持。
芽芽吃著嘴裏的蘋果,笑:“真甜啊~”
不說還好,被芽芽這麽打趣,安遲遲紅了臉。張洋在不遠處招手:“安姐,安姐,老板來了。”
安遲遲揮了個手:“張洋!”
此張洋非彼張揚,芽芽一聽以為是自家老公來了,連忙回頭。
一看不是她家張揚啊,芽芽有些失落。
“沒事,你晚上就能見著了。”安遲遲笑著捏了捏芽芽的臉以示安慰。
芽芽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你去找你家那位吧,我就不當你們的絆腳石了。”
安遲遲瞧見芽芽那利索的轉身:“……”
閃的真快!
收回眼,抬腳朝陳慕言的方向走去。
似乎覺得走的速度不快,安遲遲小跑到他身邊喊了一聲:“學長。”
“安姐你來慢了一步。”張洋看著地上本來滿籃子的水果,現在已被小土匪們一搶而空。
陳慕言看了眼張洋,然後張洋極為識趣的往外走。
張洋扶額,上天啊,他上個班賺個錢容易嗎。
見張洋走了,陳慕言看著她開口:“遲遲。”
安遲遲逗他,伸手:“別人都有,學長那我的呢?”
“沒有你的。”
其實也沒太想要吃水果,但陳慕言說沒她的了,安遲遲就是覺得有些難受,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焉了:“呼,好吧~_~”
心情好壞都擺在臉上,這就是安遲遲,傻了吧唧的,可怎麽看怎麽喜歡。
陳慕言彎眼笑了笑,沒說話,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坐上了車,他從後座上拿出一個保溫桶,邊打開邊說道:“你每次來大姨媽都痛的不得了,這是熱的,你把它喝了。”
明明剛剛前一秒還說沒有她的。
安遲遲捧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茶看著他:“學長,你不是說沒我的嗎。”
陳慕言捏著她的臉,彎著溫柔的眉眼:“你的跟別人的不一樣。”
安遲遲忍不住笑:“學長你這是偏心嗎。”
“你要是願意,我還可以再偏心點。”
知道他可能隻是說說而已,可安遲遲還是忍不住心跳撲通撲通直跳。
她覺得自己是年紀大了越來越不爭氣了,一點甜都吃不了啊,她頂著通紅的小臉強撐著淡定,慢慢開口:“還有更偏心的?那你讓我看看唄。”
“比如呢。”
安遲遲也比如不出來什麽個比如,她歪著腦袋思索著:“比如,比如,比如——”
她還沒比如出來個什麽,陳慕言傾身湊近,輕輕的親在了她額頭上。
他坐直聲看著她說,沒事,那等以後想到了再告訴我吧。
安遲遲通紅著臉,捂著額頭支支吾吾的點頭。
血槽已空,她居然覺得現在有種在談戀愛的趕腳是怎麽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