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別的心理疏通
韓喬這話說的就是雙標了。
李瑾言捏住她一束長發,辮成麻花辮,他用她的話反問:“我那麽喜歡你,你跟我提分手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飯,就不是傷害我麽。寶貝,你良心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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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噎的接不上他話。
不過,那聲低沉的“寶貝”讓韓喬心生**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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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堵塞要清除,人心的垃圾也一樣。之前她的確不痛快,不甘心,但是想放手。今晚李瑾言用特別的方式給她做了心理疏通。
她想開了。
不別扭了,彼此折磨都怪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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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李瑾言的那句:“你難過,我哄好你。”
他真的說情話讓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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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發從他手中扯出來,韓喬:“手鬆開,送我回家,明天上午十點還要去試造型。”剛才親熱,她把李瑾言襯衫抓的一塊兒褶,衣領處皺巴難看。
韓喬過意不去,把他衣服撫平。
畢竟,他穿的襯衫小千八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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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弄好,她拍拍李瑾言肩膀。
李瑾言鬆開韓喬,看她起身爬副駕坐,小腿肌膚奶油般的白。
想到剛才韓喬坐他懷裏,仰著頭,他親她,她柔若無骨趴在他胸口的嬌軟模樣,李瑾言就有了想要她的心思,心頭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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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李瑾言覺得她小,不舍得動她。
現在看,隻怕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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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係上安全帶,沒見車子動,她扭頭看李瑾言,正好看到李瑾言喉嚨滾動一下,脖子線條格外性感,她看的有些愣。
李瑾言轉過頭:“看哪裏?”
韓喬臉紅著扭過頭,小聲:“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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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沒多問,唇角微微上揚。
他啟動車,漫不經心問一句:“又接了戲?什麽戲,誰導演的,什麽角色,有沒肢體接觸吻戲之類?”
韓喬偏頭,模樣狡黠:“古裝,拍古裝最有名的周導。你說的都有,還有脫衣戲喔,聽說吻戲不少,想想都覺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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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騙他的。
她演的是隻美美噠的小狐狸,不走感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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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淡淡瞥她一眼。
韓喬知道那什麽眼神,意思不就是別得瑟,信不信他一句話就給她換了的事。
韓喬才不怕,她笑嘻嘻:“這部戲是名導周導親自跟,就算你砸錢他也不甩你,人家高風亮節有品格!切,你以為是你們這些資本大佬拿著一捆子的錢往地上吧唧一摔,人家就俯首跪拜的?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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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氣笑:“拿一捆子錢,是你腦子有坑還是我腦子有坑?”
韓喬:“……”
韓喬:“我不和你說。”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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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轉回剛才話題:“別說脫衣服,你就算跟人有吻戲,我該封殺就封殺你,沒得說。還想在這圈子玩,你自己掂量。”
又威脅。
韓喬想,早晚有天騎你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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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低頭玩手機:“背後大佬惹不起,小女子哭唧唧,求官人好生放過。”
李瑾言無語,氣笑:“好好說話。”
韓喬:“好的呀,公子。”
李瑾言笑了,說:“你倒不如叫聲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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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個頭,又壞心眼占便宜。
韓喬半天不接話,李瑾言看過去,她低垂著眉眼,長發散落在肩膀前,韓喬不知道又想到哪兒去了,臉紅的很奇怪。
李瑾言:“點點?”
韓喬抬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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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盯著李瑾言的臉,臉頰又紅了。
李瑾言在專注開車,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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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兒八經提醒:“我說真的,你別以為我跟你隨便說說。你不是科班出身,不用說那些藝人演員基本素養,總之不許有親熱戲。”
韓喬不接話,消極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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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一個樣,對自己的東西超有占有掌控欲,對他的女人也一樣。厲煙說的。
現在證實沒毛病。
李瑾言跟顧行之沒什麽不同,一樣樣。
天下男人都一樣,骨子裏都有大男子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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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肢體接觸韓喬想起來一件事。
她拿出手機,把趙若歆發給她的兩張李瑾言跟單純一起在咖啡廳的圖片找出來,點擊最後一張放大,拿到李瑾言麵前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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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看到一愣,“誰發給你的?”
韓喬:“還能誰,你的小青梅趙若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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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不讚同這句話,他淡淡嗓音:“我的小青梅不應該是你?跟其他人有什麽關係。我們是青梅竹馬,將來是同床夫妻。”
“青梅竹馬。”韓喬重複兩遍。
自動省略同床夫妻後半句。
她舌尖繞著這四個字,像掉入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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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笑出來。
突然的很開心。
韓喬一笑,李瑾言心軟到底處,他眉眼寵溺,說她一句:“小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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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開心夠,她找李瑾言算賬:“哎,照片怎麽回事,你幹嘛要抱單純。”
“不是抱她,沒抱,拍的角度問題。”
李瑾言臉色不變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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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單純壓著情緒,到底年紀小,臨走時她控製不住眼淚往下掉,拿包走得快了被桌角撞了下,李瑾言起身僅僅安慰單純而已。
他隻是碰單純胳膊,不是抱她。
他不會在關鍵時候給自己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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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完那天事,韓喬安靜沒吭。
李瑾言手搭著方向盤,問:“生氣了?”
“是生氣。”韓喬說:“不過不是生你和單純的氣,是生趙若歆的氣。她還是見不得人好,一肚子壞水,哪天見到她我非打死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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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沒接話,他手機響了。
韓喬安靜沒吭聲。
電話是李慎行打的:“哥,過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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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聽著李慎行聲音不對,聲音有些低聽著像受傷一樣,他不禁皺眉問:“你在哪兒,聲音怎麽回事?”
李慎行:“我跟單純在一塊兒,碰到了幾個狗崽子,單純差點被欺負。跟人打架不小心胳膊捅了一刀,不礙事,就留點血。媽的,狗雜碎弄進派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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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回家,爺奶爸媽知道了又事兒多。
單純嚇到了,李慎行手臂不能開車。
荒郊野外的,打不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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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慎行受傷,李瑾言驀地臉色變冷,“地點,我接你。”
李慎行說了地址,電話掛斷。
李慎行手機沒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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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喬在一旁多少聽到了些,並沒聽到全部。
李瑾言稍微說了下情況。
韓喬聽的心口直跳。
李慎行受傷,單純差點被流氓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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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瑾言前麵路有調頭打算,韓喬說:“你不用先送我,去接慎行哥吧,你這樣來回太浪費時間,我回去晚點不影響。”
她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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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看眼時間:“現在快十一點,你明天要早起,睡眠不夠你起不來。”
那是小事,韓喬:“我車上睡也行,大不了今晚我睡你那兒,明早你再送我回公司。”
李瑾言拒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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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韓喬,說:“今晚可能慎行和單純要睡我這兒了,慎行的意思,家裏長輩先瞞著,單純不能回家裏。總共三個臥室,慎行來了,單純單獨一個房間。”
意思是,沒有多出一個人的臥室。
李慎行不可能睡韓喬那間,隻能留單純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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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言說:“點點,你要是去我那兒,房間不夠,你得跟我一起睡主臥。”
韓喬眼睛眨眨,她揉揉臉。
嘟囔一句:“又不是沒一張**睡過,你規矩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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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瑾言看韓喬一眼。
稍後,李瑾言笑了:“好,我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