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連男護士都不放過

楊銘俊趕緊跑過去,拉住了孔薇琴,“冷靜點,別跟我爺爺一般見識了,他歲數大了,做什麽事情都過腦子的,他還有心髒病!”

孔薇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楊文博到底心髒病嚴不嚴重的不確定,可是,衝出去跟他吵架,他一定是會假裝心髒病發作的!

現在,真的跟老人講不了道理的,他就算全盤的承認了又能這麽樣,該分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也不可能有改變了。

他畢竟是楊銘俊的爺爺,跟他鬧得那麽僵,誰的麵子上都過不去。

“我不想看見你爺爺!你下去把你爺爺弄支走,我要出去找我朋友,晚上也不回來了!”

孔薇琴覺得就算不跟楊銘俊爺爺爭吵,也是要擺出來她不高興的態度來,不然,這老頭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麽幺兒子來那。

“好,都按你說的辦!”楊銘俊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這個事情本來就是爺爺做的不對,孔薇琴選擇不和爺爺當麵對質已經是留了情麵了。

這要是爺爺和孔薇琴真的吵起來了,他這夾在中間多為難呀,到底向著誰,不向著誰?

孔薇琴聽罷,朝著陽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楊銘俊這才把門給開開了,“爺爺,這也太早了,我們餓了會自己下去吃飯的!”

“爺爺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嗎!快點下樓吃點早飯補一補身體!”楊文博拉著楊銘俊就往樓下走。

他可是故意的早點叫楊銘俊起床的,雖說是他用巫蠱之術讓他們有了夫妻之實的,但是,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孫子,貪戀孔薇琴的身子。

年輕的男女一旦是深度的交流過之後,那好一段時間都是沉迷於此事的,他也是打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他就不能讓他們大早上的在來一次!

孔薇琴看著楊銘俊和他爺爺下樓了,開始洗漱打扮換衣服,回到京市了,更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現在,有一大波的人,都想要看著她過得不好那,不能讓那幫人得逞!

孔薇琴要去找的是原主在京市一個特別好的好朋友,她們是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在一個班的。

她穿過來了以後還沒有顧得上跟她聯係那,也應該去找她敘敘舊了。

原主的這個朋友叫喬詩函,她是精神病院的一名護士,剛剛上班幾個月,她是高中畢業就接了她媽媽的班。

她媽媽提前退休,打算給她生弟弟,這為了要兒子也真是夠拚的了。

也不知道喬詩函今天是不是休息,孔薇琴打算先去她家找她。

孔薇琴走到樓梯的一半,停下了腳步往樓下看,看著餐桌上沒有人,這才快速的下了樓。

一溜煙的就跑到了院子裏,幸好沒遇到楊文博那老頭!

“小琴,這一大清早的要幹什麽去呀?”楊文芳在院子裏晨練,這給孔薇琴嚇了一跳。

孔薇琴轉過頭,朝著楊文芳擠出了一抹微笑,“姑姑早呀!我出去找同學有事情!對了,姑姑,我忘記告訴你了,吃了我給你的那個藥方需要臥床休息,這樣效果好!”

“還有這種講究呀,我正打算晨練完了,熬藥那,提醒得太及時了!小琴,出去完注意安全呀,早點回來。”

其實,那個藥方是不需要臥床休息的,孔薇琴是故意這麽說的,她就是不想楊文芳在家裏待著興風作浪,沒事瞎攪合。

有楊文博這一個老頭折騰,都有點應對不過來了,再加上楊文芳這個多事的姑姑,後果不堪設想啊。

孔薇琴和喬詩函的家住得並不是很遠的,隻不過喬詩函家不住在軍區大院裏邊。

喬詩函的爸爸是一個貨車司機,家裏邊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十六歲,一個八歲,生活條件不是很好。

住的就是喬詩函爸爸單位分的趟房,居住麵積也就四十平,勉強地隔出來了兩間房,做飯什麽的都是院子裏邊搭的簡易小廚房。

孔薇琴想想,去喬詩函家也不好空手去的,先去商店買了一斤桃酥餅幹。

到了喬詩函的家門口,孔薇琴還是有點被震驚到了,這個地方真的比心裏想象的還要破舊跟髒亂。

過道上都是隨處亂倒的泔水,垃圾堆也臭烘烘的,這哪裏是人住的地方呀!

不過來都來了,孔薇琴還是朝著喬詩函家的院裏邊喊了一嗓子,“喬詩函,喬詩函在家嗎?”

孔薇琴看著喬詩函家的院子大門沒有關,家裏邊一定是有人在家的。

不一會從房間裏跑出來了一個八歲大的小女孩,見到孔薇琴很熟路的喊道:“小琴姐姐,我姐姐上夜班還沒有回來那,快進屋等吧,我姐姐十點就下班了。”

“這個桃酥你拿去吃吧,我就改天在來找你姐姐玩。”

喬詩函的小妹妹大概是好久都沒有吃到點心了,聽說給她家帶了桃酥眼睛都放光了,接過了用油紙包的桃酥,開心地說著:“謝謝小琴姐姐!”

孔薇琴看看手表,現在才八點多,幹脆去精神病醫院找喬詩函,話說還真的沒有去過精神病醫院那,今個正好也看看眼。

孔薇琴在路邊查看公交車站牌,喬詩函就是坐公交車去上班的。

四路公交車的終點站就是精神病醫院,正好來了一趟四路公交車,孔薇琴就上了車。

因為,這趟四路公交車終點站是精神病醫院,這乘客的裏邊就有精神病患者的家屬帶著病人看病的。

孔薇琴是特意找了後邊的座位做的,後邊空著很多的座位,感覺比較安全。

沒成想,四路車開出去沒幾站的功夫,一下子上來了很多的乘客,把座位都給坐滿了不說,連著的人都把過道給擠滿了。

孔薇琴在心裏邊吐槽,怎麽去精神病醫院的人會這麽多,不是說這個年代的人都很陽光樂觀,很少患有心理疾病嗎?

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屬實呀,這也不知道車上到底有多少去看精神病的患者!

“不要呀,我要吃我,我還沒有長大,我很瘦,我還沒長成大豬,別吃我!”一個女人在公交車裏大喊著。

孔薇琴也真是服了,精神病人都不認為自己是人了嗎?

“我是殺豬的,我要把你這個大母豬給殺了!管你肥不肥,母豬都是禍害,你這個母豬搶我的丈夫,我殺了你!”

這時候站在孔薇琴身邊的女人,掏出了一把殺豬刀,朝著孔薇琴砍了過去!

這都什麽情況呀?

孔薇琴怎麽的也沒有想到,坐著車,突然有個瘋女人就會拿刀砍她呀!

幸虧小七彩這個守護獸了,一道金光閃過,把瘋女人的刀給擋了回去。

孔薇琴一點都沒有受傷。

孔薇琴真的都納了悶了,她在車上一句話沒說,也沒有招惹過那個女瘋子,為什麽她就朝著她砍了過來。

要說精神病發作,也都是需要一個被刺激著的情況,才會突然發作的。

看著她上車的時候,表現得還挺正常的,不然,也不會疏於防範了。

這也就她有守護獸保護,這要是一個普通人,這一刀下去,命都沒了。

“怎麽可能?我殺豬都一刀斃命的,我怎麽能失手?”

瘋女人感覺很不可思議,以為她的刀不快了,直接把刀砍到了她自己的左手。

她用力過猛,直接把她自己的左手給砍斷了。

公交車上的人,在瘋女人亮出殺豬刀的時候就都躲一邊去了,沒有一個見義勇為幫孔薇琴的,都站著冷眼旁觀的。

看到瘋女人把自己的手給砍掉了,都嗚嗷大喊著:“司機停車,我們要下車!”

瘋女人左手砍斷,有點失血過多的倒在了地上。

司機看著也沒有什麽危險了,無奈地說道:“馬上就要到精神病醫院了,不用害怕,我會把她送精神病院治療的。”

這司機,絕對是身經百戰了,發生這種事情就輕飄飄的說了這麽一句。

孔薇琴要不是有守護獸保護,估計都被那個女瘋子砍死了!

那個女瘋子手都砍掉了,不該送去普通醫院搶救嗎?

精神病醫院能把手接回去嗎?

突然之間她回想起來,在瘋女人發瘋之前,有一個女人先喊了一句,“不要呀,不要吃我,我還沒有長大,我很瘦……”

才發生了後來瘋女人想砍她的事情!

之前,沒有注意到,到底是哪個女人喊的這句話,現在,車廂裏一片的混亂,更加找不出來到底是誰喊的這話了。

肯定是這句話,刺激了這個瘋女人!

可以說,這就是讓瘋女人砍人,給出的暗號!

發瘋了專門朝著她砍過來,也沒有傷害別的人!

砍她自己的手,這個事就很迷惑了。

可她要去找喬詩函,也都是臨時決定的,不可能有人提前知道她的行程!

除非是能掐會算懂術法的人,才能做到這些!

難道說,自己離開了蝲蛄村,還有人尾隨著跟回了京市,還想除掉她?

公交車很快到了精神病醫院的終點站。

司機從後備箱拿出來了一個手推車,把那個瘋女人嫻熟的放到了車上。

孔薇琴正好找不精神病醫院的,直接就跟在了司機後邊。

“姑娘,你跟著我幹什麽?我就是送她去治療,她砍你的事,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呀!”

司機看著那個差點被砍的姑娘,一直尾隨在後邊,心裏有點擔心她是想報仇。

“司機師傅,我能和一個瘋子一般見識嗎!我是去精神病醫院找我同學,她是精神病醫院的護士,所以,我們隻是順路。”

孔薇琴還以為開這種線路的司機,膽子都很大的。

沒想到連她一個弱女子都害怕。

“那是我誤會了,最近,精神病醫院的護士,有好多都病倒了,你是不是擔心你朋友,才來找她的呀?”

司機一看她跟著不是來報仇的,還跟她聊上天了。

“還有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呀,我就是剛從外地回來,找我同學一起出去逛逛!護士得了什麽病,很嚴重嗎?會互相傳染嗎?”

孔薇琴聽司機這麽說,擔心起喬詩函了,她不會也病了吧?

“我也是天天開車,聽精神病醫院的人聊天知道的,說是護士都暈倒了,檢查也沒檢查出什麽病,都是貧血導致的暈倒,她們說精神病醫院裏有不幹淨的東西,專門吸年輕護士的血!”

“啊,還怪嚇人的,說得跟精神病醫院裏有吸血鬼似的!可是,被吸血鬼給咬了,不都得變成吸血鬼嗎?那些醫生護士做公交車不得咬你脖子呀!”

“別嚇唬我,被你這麽一說萬,我都有點害怕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精神病醫院也沒有人管,護士昏倒了就給放一天假休息一下,然後在繼續上班。”

公交司機理解那些護士的無奈的,現在找個正式的工作多難,肯定舍不得辭職。

精神病醫院隻要沒有護士因為這個事死了,那就會去調查到底是怎麽回事的。

孔薇琴在心裏想,吸血鬼是怕光的,醫院裏的護士都變成吸血鬼,白天都不能出來上班了,這麽看應該和吸血鬼無關!

不是吸血鬼幹的,又怎麽會個個護士都貧血運倒?

精神病醫院裏一定是有東西,再悄悄地吸護士的血,才會導致護士貧血的!

到底會是什麽東西幹的那?吸護士的血又要做什麽那?

“被你說的,我都不想幹公交車司機了,最近都發生了好幾起這種事情了,不瞞你說,每次都是瘋子把乘客砍死了,你是唯一的例外。”

“好幾起?那都沒有人管嗎?都這樣了,為什麽這條公交線路還在運營,坐公交車的乘客多危險呀。”

孔薇琴頭上都冒出來冷汗,要沒有守護獸保護,今天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說來也是奇怪了,我開這條公交線路發生的事情,連新聞都沒有報道過,也沒人找我問話調查,發生了就跟沒發生過沒區別的。”

公交車司機也覺得這些事情不太正常,弄得他天天提心吊膽的。

“那你沒有去報警嗎?”孔薇琴覺得很不對勁。

“公司不讓報,我要是去報了,工資不開,直接開除!說來也是奇怪,那些被害人的家屬,也沒有來公交車公司來鬧的。”

公交車司機最近心裏也積壓了不少的話,沒有處說,這回算是一吐為快了。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幹了,找個別的工作吧,再幹下去出事的就得是你了!”

孔薇琴說的是真心話,如果這條四路公交車真有什麽古怪的話,這個司機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滅口。

“我也不想幹了,這推被砍的人去醫院,我是夜夜睡不好,做噩夢,被那些受害者纏著問,為什麽不救她們,真的是身心疲憊了。”

孔薇琴覺公交車上發生的事情,覺對跟精神病醫院有必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