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讓你疼死

孔薇琴正往前跑的呢,迎麵就出現了一個麵包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從麵包車裏下來了六個男人,把她團團的包圍住了。

“你們是什麽人?你又幹什麽?”

孔薇琴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來抓她的,但是不確定到底是哪一夥人來抓她的?

“誰讓你想逃了!給你兩個選擇,第1個選擇就是自己乖乖的回到飯店裏去,第2個選擇我們抓你回到飯店裏去!”

麵包車裏下來的男人這麽一說,孔薇琴瞬間明白了!

這些黑衣人就是許明磊安排的,專門在這等著,怕她會逃跑的。

裝的還挺像的,她沒有出酒店門口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發現有人在看著她的。

許銘磊真的是太陰險了,她也是對他真的沒提防。

“好吧,我自己回去!不勞煩你們抓回去了!”孔薇琴有點兒憤憤不平的轉身,往飯店走回去。

剛才出去也沒有說是非得要這個時候跑,隻不過就想試探一下,楊文博這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已。

孔薇琴回到商店裏麵,也沒有看到有人把楊文博給送出來,也不知道把那老頭子弄哪去了。

看這個樣子,表麵上看是很進出自由的飯店,其實,早都已經被控製住了!

孔薇琴真的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許明磊策劃出來的,可是這就是現實。

甚至,六門裏那麽多的人,都被他召集到飯店來。

進到飯店裏邊就是一個沒人看管的狀態,孔薇琴重新回到了舉行婚宴的那個大廳。

大廳裏邊的宴席又重新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好像剛才楊文博那當這事兒,就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孔薇琴一回到婚宴現場,許明磊就朝她贏了過去,“小琴是哪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

許明磊還在那假惺惺的,裝作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我逃跑去了!”孔薇琴真的不想跟他再裝下去,直接就說了這麽一句。

“小琴,開什麽玩笑呢?幹什麽要逃啊?往哪裏逃啊?”

許明磊明知故問的樣子,真的是讓孔薇琴看著一陣反胃。

就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必要繼續的裝下去了嗎?

“別在那裝傻了,我都知道了,我一切都知道了!還走什麽婚宴呢?還找什麽父親失蹤的原因呢?你不就是想用我的血,找出地心王國寶藏的入口位子嗎!”

孔薇琴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挑明了,反正現在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沒啥可顧忌的了。

“小琴,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寶藏入口?”

許銘磊依然是一臉的迷茫,這道把孔薇琴就蒙了,難道這個事情還有蹊蹺?

“許明磊,到了現在你怎麽還好意思繼續裝下去呢?”孔薇琴直接給許銘磊扇了一個耳光子。

“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到底聽誰說了什麽?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許銘磊捂著被孔薇琴打到的臉頰,仍然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這個時候宴席上麵也出現了狀況,有人在喊:“有人暈倒了!快來人啦,有人暈倒了!”

孔薇琴一下就聯想到了,是不是許明磊才算你下的藥起什麽作用?

難道,真的有下藥的這個環節?

到底是哪個地方出現了問題?

孔薇琴也不跟許明磊繼續爭執了,直接走過去查看倒下的到底是什麽人。

結果,發現暈倒的人竟然就是玉石店的老板!

難道,這個玉石店的老板就是許明磊要找的那個人?

玉石店的那個老板的確不是什麽好東西,沒事總想搶別人的原石的人,很有可能會去搶考古隊發現的古董的!

難道說,這個玉石店的老板就是害了考古隊,那麽多人的罪魁禍首?

剛才在外邊兒的麵包車裏下來的男人,都是古董店老板安排的?

還有什麽地心寶藏的入口要用她的血沒找出來,也是這個玉石店老板弄出來的?

許銘磊發現這個玉石店的老板暈倒了,馬上叫人把他給抬走了。

孔薇琴為了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麽回事,也跟著許明磊的身後,打算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麽。

到底要把古董店的老板弄到哪兒去?

“許銘磊,現在你要去哪裏?”

“我要把他弄醒,我要審問他,我要讓他親口說出,我父親失蹤的真相!”

許銘磊在前邊走的飛快,看著他的情緒好像非常複雜的樣子。

“你能確定他就是那個你要找的人嗎?現在你不在婚宴上看著,萬一一會兒再暈倒幾個人那,萬一抓錯了呢?”

孔薇琴現在就想知道,許明磊為什麽這麽肯定就是這個一時間的老板?

“就是他沒有錯,我下了藥是藥力時間控製的,這是最後的發作時間了,除了他沒有別人是了!”

“好吧,你確定,飯店外邊的麵包車裏的男人不是你安排的?”

孔薇琴看著許銘磊對這個意思店老板這麽上心的樣子,感覺,他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舉辦婚禮隻是為了引出那個人。

孔薇琴真是覺得,沒有一次的像這次這樣判斷不出來真相的。

感覺現在腦子裏很亂很亂,她不希望自己看錯了許銘磊,她真不希望幕後主使人是他!

許銘磊為了這些事情,還特意準備了一個房間,裏邊有一個能把人鎖在椅子上的座椅。

這是一個普通的座椅上麵,帶一個能分開的鐵板,像是個椅子,上麵放了個桌板那種。

然後,能合上的那一麵是有鎖的,房間裏連個窗戶都沒有,燈光有點昏暗。

許銘磊並沒有阻止孔薇琴在這個房間裏麵待著。

孔薇琴看著許明磊,把玉石店的老板給鎖在了椅子上。

然後,不知道給他打了一針什麽針,看著玉石店的老板打完針之後也沒有清醒過來。

許銘磊又朝著玉石店的老板臉上,潑了一杯水。

被水這麽一潑,玉石店的老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這是在哪裏?你們要對我做什麽?”

玉石店的老板,看著他自己被鎖在椅子上,像個犯人一樣的,頓時就慌了。

“你在飯店裏啊?我要對你做什麽,你看不出來嗎?”許銘磊有問必答的。

“我不知道,我好心的來參加你們的婚禮,竟然被你們這麽對待!是不是這個孔維琴指使你這麽幹的?”

玉石店的老板,覺得他現在被抓起來都是因為,他想要搶孔薇琴的玉石,這個許明磊要給她報仇那。

“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對小琴做了什麽?”許銘磊覺得左盛碩這個老家夥,好像背地裏對孔薇琴做了什麽事情。

“難道你不知道?你是裝不知道啊?還是真不知道啊?”

左盛碩陰險的勾了勾嘴角,那個意思是在嘲笑許明磊,都到了結婚的這個程度了,孔薇琴還是很多事情瞞著他,做人做的真的很失敗啊。

“小琴,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麽?快點告訴我好嗎?不要著急行不行?”

許銘磊看對著左盛碩問不出來什麽,直接就轉頭問孔薇琴。

“他不是有個玉石店嗎?昨天我去黑市那邊玩,順便買了一個翡翠原石碰碰運氣,結果開出來一個冰種的,他要買,然後我沒賣他,他就派人搶,結果沒搶到!”

孔薇琴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許明磊說了一遍。

“你這個老家夥,這是見錢眼開的玩意兒!一個姑娘的原石你都要搶,是不是該打!”

許銘磊說著就直接給左盛碩扇了8個耳光,當時就把他的臉給打腫了。

“把我抓起來打,你這是趁人之危!有能耐你給我放開,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對手?當時我們不知道他是你的媳婦兒嗎?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搶了嗎?再說我也沒搶到呀!”

左盛碩覺得很冤枉,也沒有造成什麽既定的事實,隻是出去搶了一下子,沒搶到也挨這種打!

孔薇琴看著許明磊先為她出頭,心裏邊真的是形容不出的滋味。

“還是先問問他正事吧,我這些事情都是小事情!”

許銘磊剛才真的以為左盛碩,是不是覺得孔薇琴長得好看,起了什麽邪念,把她給睡了!

後來知道隻是搶玉石,他的心才算是放下了點兒。

“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害的考古隊的人!”

“什麽考古隊?我害了誰?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左盛碩什麽都不說,還裝作不知道。

“別在那裝了,把你弄到這來就知道這事是你做的!裝也沒有用!要是你能老實交代,就少受點苦,要是你不交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許明磊早已經預料到了,左盛碩這個老東西,不會輕易的開口的。

“我不知道我說什麽?這個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跟我有什麽關係?”左盛碩一臉的冤枉。

“許銘磊你會不會真的搞錯了?他不就是一個賣玉石的嗎?那個店可小了,天天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他能辦什麽大事兒呀?”

孔薇琴故意的這樣說,估計,那個玉石店就隻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他肯定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身份的。

孔薇琴是想讓許明磊,直接說出玉石店老板的另外的身份。

“嗬嗬,小琴,你可別被他的偽裝給欺騙了!他可是6門之中的瓷門,他的兒子就是博物館的館長!博物館就是考古隊的上級管理單位。”

許銘磊果不其然,向著孔薇琴介紹起了玉石店老板的真實身份。

要是按著許明磊那這個說法,那這個玉石店的老板左盛碩,還真的有重大的嫌疑了!

他的兒子可以隨意的調遣安排,考古隊的工作安排,也就是他兒子是知道完整的考古隊的行進路線,考察的目的的。

這樣,左盛碩搶奪考古隊的古董,再把考古隊的人都消滅掉,做成一個離奇失蹤的懸案,也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現在這個左盛碩就是不承認這一切呀。

孔薇琴覺得,許明磊那套用酷刑讓左盛碩交代一切,這個方法應該是沒啥用!

左盛碩估計被打死都不會承認,他害死了那麽多的考古隊員的,他這麽一承認,不等於直接給他自己判了死刑了?

不過,除了六門的人,不知道還有什麽其他人,能夠對付得了6門的人!

“他知道我的背景就好,你們兩個人要是把我怎麽樣了,你們也就沒活路!我勸你們乖乖把我放了,今天這個事呢,我就當沒發生過。”

左盛碩覺得許銘磊說這些話還是有些畏懼他的背景,馬上就嘚瑟了起來。

他也不看看,許銘磊都給他關這麽一個地方了,能輕易的把它放了嗎?

“你有啥背景也沒用,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了,你別想出去了!我再問你一遍,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上設備了!”

“不說不說就不說,就算我知道什麽,我也不會說,別想從我嘴裏邊知道一個字!”左盛碩這回也不說不知道了。

直接就是來個知道也不說,簡直是氣死個人了。

許銘磊直接就給左盛碩喂了一種藥水,他是拚命的搖頭,不想把藥水喝下去。

隻不過,許明磊用手扳著他的嘴,往裏灌的藥,他還是吃下去了一些那種藥水。

“你給他灌的是什麽藥水呀?”孔薇琴好奇的味道。

她覺得許明磊一個普通的醫生,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讓人說真話的藥水的。

“這個藥水喝進去渾身疼,疼的無法忍受!要是沒有我的解藥啊,他就得一直疼死為止!我就不信這老家夥不怕疼的。”

“哎呀,誰能忍住疼啊!聽你這麽一說,這比用針紮還疼呢!用針紮隻是一個地方疼,這藥水是哪兒哪兒都疼啊,真是太可怕了,我現在都能想象到那種疼痛是多麽痛苦。”

孔薇琴在那誇張的搖了搖頭,有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左盛碩。

“你們兩個真是太壞了!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有一把年紀了,都跟你們父母的年紀差不多大,你們怎麽就這樣的去手啊?”

左盛碩臉色大變,這下他真的是有點怕了,他是最怕疼的,也是最忍受不了疼的,這可怎麽辦呢?

“還好意思提,跟我們的父母一樣,我的父親都被你給害死了,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到底是誰壞?那現在你就老實交代呀,要是你老實交代,我馬上就給你灌解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