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長老嫉妒
徐七舟倒是談不上驚訝,因為他也清楚,自己終究有一天,要把生意做到這麽大的。
一千兩,算不上什麽。
別看數額嚇人,但除去成本什麽的,所剩下的也不多。
但至少,比以前賺的絕對要多多了。
“這是明天的訂金,我先交給你,明天讓二虎送到周家來就行了。”周大戶爽快地說道。
徐七舟也爽快道:“好。”
“你不怕我拿了一千兩,直接跑了?”
周大戶笑著道:“會做生意的人,不會跑的。”
徐七舟大笑了起來,對周大戶的感官好了一些,點頭道:“多謝。”
周大戶拱了拱手:“既然說好了,那我就先下山了。”
頓了頓,周大戶道:“我再定個考核期吧,如果七天內,你都能按時交貨,以後你就是正式的合作商了,有生意我會優先考慮你的。”
七天考核期?
徐七舟點頭:“好!”
換做以前,是沒人敢和土匪做生意的。
可現在不同,土匪們都從良了,自然也就沒人擔心什麽了。
各地農民起義,官府怕土匪也跟著造反,所以才開始動用軍方,彈壓,勸良。
周大戶站起身來,徐七舟等人則陪著周大戶,將周大戶給送到了寨子門口。
二虎則陪著周大戶,下山去了。
這麽一筆大生意,就算是拿下了。
徐七舟轉頭,看向薑迎,小娘等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大生意,今天吃頓好的?”
這位周大戶,可真是位貴人啊。
要不是他,徐七舟還在發愁東西的出處呢。
薑迎也笑了起來,點頭道:“好。”
小月興奮道:“我現在回去做飯。”
大虎興奮道:“我去把兄弟們都給喊來。”
接下來,大家又高高興興的喝了一場。
有酒有肉。
徐七舟站在院子的石頭上,大喊道:“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我給大家宣布一件事。”
“從今往後,我給你們算工錢。”
“按照計件製,每做出一件鐵器算錢,多勞多得!”
如今接下了這麽大一個生意,就必須要調動他們的積極性了,否則大家幹活都懶懶散散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工錢。
這錢花得不冤枉,因為徐七舟相信,賺回來的會更多。
話音落下。
所有的土匪們,頓時狂喜了起來。
他們之前幹活,隻是為了圖一口飯吃,可現在,徐七舟居然打算給他們發工錢了!
一時間,整個院子裏,七八十號土匪,都在為姑爺歡呼。
“姑爺萬歲。”
“姑爺,您真是菩薩心腸,比老寨主還好。”
“謝謝姑爺。”
土匪們萬分激動,有了工錢之後,他們就能夠讓老婆孩子不挨餓了。
徐七舟笑道:“那從明天開始實施,按月結算工錢,大家好好幹。”
“好!”眾人異口同聲。
薑迎站在徐七舟的身旁,聽著計件製和發工錢,就明白他是要調動大家的積極性了。
不由得,看了徐七舟一眼。
眼神中多了一抹驚訝。
待大家都離開後,徐七舟看向了薑迎:“你作為家裏的女主人,我私自做決定,你不會不高興吧?”
對於這句話,薑迎還是有些不適應。
但還是搖頭道:“我該謝謝你,是你讓我黑風寨的兄弟們都吃飽飯了。”
徐七舟笑著頷首:“娘子,那你打算怎麽感謝我。”
娘子……
月光下,那一身銀色輕甲,顯得特別的寒光泛泛。
薑迎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
她的雞皮疙瘩再次豎起。
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銀槍。
銀槍揮舞之際,恐怖的氣爆聲傳來,前麵的桌子直接四分五裂,上麵的菜水飛濺。
薑迎轉頭,看向徐七舟,眼神中帶著威脅。
徐七舟看見桌子四分五裂,渾身一顫,連忙道:“不喊了。”
薑迎這才收回了銀槍。
“早點休息。”丟下這句話,薑迎就離開了。
徐七舟嘀咕道:“土匪頭子不陪睡。”
隨後,也轉身回房休息。
……
同一時間。
大長老正在與其他土匪商量對策。
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有不少的手下,跑到大小姐那邊,效忠大小姐去了。
就連大長老最得力的下屬,鐵哥都跑了。
這讓大長老的心中異常的不平衡。
而且,期間陸陸續續都有土匪往她那邊跑,要是再任由這麽發展下去,她就成為真正的寨主了。
大長老心中清楚,一切都是因為水車的原因。
有了水車,她們才有了錢,能拉攏人。
所以,大長老一直都在想,該怎麽把水車搞到手。
恰巧此時,十幾個土匪在討論的時候,又是一個人匆匆地跑了進來。
“大長老,南安縣的周大戶,今天來我們黑風寨了。”
大長老回頭:“周大戶?”
南安縣,就是他們所在的縣城。
周大戶的名字在南安縣很響亮,因為那是有名的皇商!
明顯,大長老有些驚豔了,因為在他眼裏,周大戶是很厲害的人。
“他來我們這幹嘛?”大長老問道。
那人連忙匯報:“好像是來談生意的,和大小姐談鐵器生意。”
和周大戶談生意?
大長老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嫉妒了起來。
周大戶是最有錢的,和周大戶做生意,豈不是要賺的盆滿缽滿。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水車。
大長老發誓,一定要把水車給搞到手!
而他早就計劃好的東西,也可以實施了。
他沉吟片刻,看向所有的土匪道:“明天開始,你們就在寨子裏宣傳,說我路過那片密林,卻被吊起來了,兒子還被打了一頓。”
“薑迎的罪行,我要把她公之於眾。”
其中一個土匪聞言,撓了撓頭:“可是大長老,不是我們想去搶水車嗎?”
大長老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腦瓜子:‘吃飽了飯不想事?”
“我什麽時候去搶他的水車了,分明是我們路過,她故意吊我們,沒把長輩放在眼裏。”
說到這,大長老有些氣憤:“她一個小輩,憑什麽敢做的這麽過分!”
“我們路過而已,她卻把我們吊起來,還打了我兒子!”
越說,大長老的臉色越是陰沉:“我隻是路過而已,她卻這樣,這口氣我非報不可!”
其他土匪們也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了。
大長老頓了頓,繼續道:“明天,去把寨中的幾個老前輩請來,讓他們去替我講理!”
“天底下哪有晚輩欺負長輩的,我可是她的長輩啊。”
“作為賠禮道歉,要她幾架水車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