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劍道明意

“我們清微宗還有幾個人呢?他們不在這裏?”

蕭黎問清玄。

在月華宗的時候他說過,加上自己,這清微宗當時一共四個人。

“有一個肯定在裏麵睡覺。還有一個修煉狂人,平時根本看不到。”清玄回答。

蕭黎聽出來了。

一個一天到晚在睡。一個一直在不斷修煉。

兩極分化,反差很大。

清玄道人:“今年多了你們幾個加入的話,或許,冬天那一戰能打。”

他說的那一戰,必然是六大宗門的那一場死戰。

也是可以奪回清微祖地,對於蕭黎來說很重要的那一戰!

“那一戰製定了什麽規則?”蕭黎問清玄。

“很簡單。

每個宗門派出三十人,每個人年齡不得超過二十五。最終於那片區域活下者,為勝。”清玄道人說。

雖說簡單,但也能想到殘酷與血腥。

“三十人!”蕭黎道。

剛才算了下,他們清微宗總共加起來才七個人。

而清玄老道這把年紀肯定不能參加,也就是,他們才六個人!

五大宗門,底蘊豐厚,實力強大,資源無數。

這些年來,培養出的天才不知多少。

就月華宗,據蕭黎所知,月華宗有位真正的妖孽,年僅二十三,便已踏入了九品霸王境。

其他四個宗門,傳聞也有這等妖孽。

現在的蕭黎,有自信與八品玄逆境一戰。

霸王之境,那是陰陽二老合力,玲瓏郡主那般的實力了,還根本他所能對抗的。

但是,妹妹的病實在不能拖下去,清微祖地,一定要拿回來。

此戰,就算他們這邊人少,他也是不得不戰!

“實力,還是實力!”

“既能打,那就一定要打!我們清微祖地丟失這麽多年,乃是莫大恥辱,今年一定要奪回!”

蕭黎對清玄道人一臉堅定地說。

清玄道人自然知曉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

說的那麽偉大,實則就為了他這七竅玲瓏心的妹妹。

“我雖然不懂你們在說什麽,但是如果有架打,一定要叫上我。”還在啃食著生肉的野人小子表態。

“哦,對了。”野人小子突然想起了什麽,對清玄道人說:“你說給我起個名字的,想到了沒有啊?”

野人不愧為野人,原來連名字也沒有。

“以後,你就叫小野吧。”清玄老道說。

蕭黎:“……”

蕭櫻:“……”

這名字,起的真是夠隨意的。

這樣的名字,根本不用去想啊。

“小野。”不過,野人小子樣子看著倒是挺認真,輕輕低喃著這兩個字。

隨後他忽地衝清玄道人一笑,笑得有些開心:“這名字,怪好聽的。”

蕭黎:“……”

蕭櫻:“……”

“哇嗚,小野,哈哈,我有名字了,我也有名字了,哇嗚,哇嗚,嗚~”

他高興地仰頭不斷大叫。

蕭黎:“……”

蕭櫻:“……”

“哥,小野這名字有這麽好聽嗎?”蕭櫻悄悄地問蕭黎。

“所以哥以前叫你多讀書啊,多讀書,才不容易被人坑。”蕭黎說。

蕭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冬天那一場死戰!”蕭黎的嘴中,默默地念著這一句。

月華宗生死台上麵對陰陽二老,上一次麵對妙言老人,今日麵對江紅娘。

讓蕭黎意識到,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弱。

第一次有玲瓏郡主,第二次有【那個人】,今日有清玄老道。

若是下一次再遇上這級別強者,恐怕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所以,自己一定要繼續變強!

就如清玄道人所說,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要想不被欺,就得有不被欺的實力。

否則,隻能任人宰割!

“更加強大的力量!”

“錚!”忽然之間,蕭黎手中的荒古鐵劍,忽地一震,劍上的清玄老道那道烤肉,都差點被震了出來。

“嗯?”清玄老臉忽在這時一變,雙手之上力量湧動,一把拿過蕭黎劍上滾燙的野豬腿。

他是真心擔心,這還沒到嘴上的野豬腿糟蹋了。

大大地咬了一口,才看著蕭黎。

蕭黎手中的劍,以及身上的氣勢,忽在這時變得淩厲起來。

“劍道明意!”忽然,蕭黎的腦海之中,響起了【那個人】的聲音。

“劍道明意是什麽?”蕭黎連忙與之溝通,問他。

“就是你,確定了你心中的劍道。明白了自己手中的劍,為了什麽而出劍。”那個人回道。

“你誌越堅,你以後的劍會越強。我……沒空再跟你說了,你自己好好感悟吧。”

說完這一句,那個人的聲音便再一次沉寂了下去。

“劍道明意。”這時,就連啃著野豬烤腿的清玄道人,也是望著蕭黎說出這一句。

蕭黎緩緩地閉上了雙目,回想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意誌,慢慢地進行著感悟。

“這個小子。”清玄道人又暗暗地說著這四個字。

“我哥怎麽啦?”蕭櫻眨著眼望著蕭黎,問清玄道人。

“沒什麽,你哥遇到好事情了。”清玄道人說。

“哦,那就好。”蕭櫻點頭。

“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好像要變強了。”野人小子小野,這時也說。

蕭黎還閉著眼,將劍上還剩下的半塊野豬烤肉緩緩取下。

動作自然,一切那麽的行雲流水。

將之放在了地上,猛地一劍往前刺出,“錚!”

荒古鐵劍,又一陣劍響。

“呃!”不過,蕭黎頓時發出一道痛苦的呻吟。

隨著這一劍,被清玄止住鮮血的傷口,又撕裂了。

痛得蕭黎睜開了眼。

“哥,怎麽了?”見蕭黎情況不對,蕭櫻一臉緊張地連忙呼道,麵露擔憂。

“道長老爺爺,快救救我哥。”

“哎,這幾天你就別折騰了,好好養傷吧。”清玄搖頭一聲輕歎。

站起了身來到蕭黎身後,再次拿出他的銀針,在蕭黎身上看似無比雜亂地亂紮。

其實每一針,都遵循著某種玄妙的規律。

噴血的傷口,又一次再被止住。

“哥,道長老爺爺說的沒錯,這幾天你就好好養傷,先把傷養過來再說啊。”蕭櫻也再而說道。

“怎麽回事?”不過,蕭黎仿佛回憶起了什麽,慢慢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