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恩將仇報

什麽,你是來英雄救美的?

蔡蔚鈞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他做出安排,自己成為階下囚,結果卻被秦世天給用上了。

秦世天割斷繩子,薛詩媛恢複了行動力,拔掉堵住口的布團,向秦世天道謝說道:“小帥哥,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客氣。”

秦世天認真打量薛詩媛,真是美女呀!

尤其是那兩條美腿,還有漂亮的臉蛋,秦世天有要啃兩口的衝動。

薛詩媛看著被綁著的蔡蔚鈞,又打量秦世天詢問:“小帥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報警呀!”秦世天沒好氣說道。

黑衣人著急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丟了一個人質,秦世天還敢報警。

黑衣人威脅說道:“小子,隻要你敢報警,我就卸下他的胳膊。”

“你卸下他的胳膊,管我屁事,老子就要報警。”秦世天立即撥打電話:“你好!我家住在棠西街道,48號5樓,家裏有兩個劫匪,綁架3個人質。”

“好,我們立馬過去。”

“哢嚓”

黑衣人見秦世天真敢報警,已經忍無可忍,扭斷了蔡蔚鈞的右臂。

“啊!小子,你害得本少斷了右臂,本少不會跟你這麽算了,你等著蔡家的報複吧!”蔡蔚鈞發出淒厲慘叫。

黑衣人打量秦世天,看秦世天如何反應。

秦世天打量黑衣人,沒好氣說道:“要不,你一刀捅死他算了,省得報複我。”

黑衣人開始糾結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遇到秦世天這樣的變數,絲毫不在乎蔡蔚鈞的死活。

蔡蔚鈞這個人質,已經失去了作為人質的價值。

“大哥,他已經報警了,要不我們撤吧!”

被秦世天踩斷雙腿的黑衣人,艱難地爬起來勸說。

黑衣人知道,這裏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說道:“把送財童子帶走,送這兩個保鏢上路。”

黑衣人的短刀不再架在蔡蔚鈞的脖子上,他一刀捅向一個保鏢的咽喉。

黑衣人如何折磨蔡蔚鈞,秦世天可以不管。但是,他們要殺人,秦世天就不得不管了,雖然是租的房子,家裏死個人,始終是不好的。

秦世天右手捏著一根銀針,飛射黑衣人,比子彈的速度還快,紮在黑衣人右手的一個穴位。

“叮鐺”

黑衣人的右手突然僵住,短刀掉落在地麵。

秦世天速度快如閃電,朝黑衣人撲去,黑衣人臉色大變,怒聲咆哮:“混蛋,你一直在迷惑老子,你再過來,我掐斷他的脖子。”

黑衣人左手掐著蔡蔚鈞的脖子,用來威脅秦世天。

秦世天突然到了黑衣人麵前,手握短劍,紮在黑衣人的左臂。

“啊!你?”黑衣人發出淒厲慘叫。

黑衣人心中太憋屈了,蔡蔚鈞的死活,秦世天根本就不在意,這個人質沒有一點價值。

黑衣人的右手出了問題,左臂被短劍刺穿骨頭,已經受了重傷,幾乎沒什麽戰鬥力了。

“走!”

黑衣人拔腿就跑。

秦世天朝黑衣人追去,一腳踹在黑衣人背後,把黑衣人踹得撞在牆壁上,發出‘嗡嗡’的聲音。

黑衣人頭暈目眩,暈了過去。

“哇,打得好,打得好。”

薛詩媛見到,兩個黑衣人被秦世天幹掉,心中歡喜,癡迷的眼神看著秦世天。

這就是男人本色。

蔡蔚鈞還被綁著,他被氣得牙癢。

蔡蔚鈞朝薛詩媛叫喊:“薛詩媛妹妹,你快給我鬆綁。”

薛詩媛還不知道,蔡蔚鈞暗中算計她。她還以為,蔡蔚鈞也是來救她的,隻是在援救的過程中,出了一個差錯。

她對蔡蔚鈞,心裏還是感激的。

他朝蔡蔚鈞走去,撿起短刀割斷繩子,道謝說道:“蔡蔚鈞,你雖然營救我沒有成功,我依然感謝你。”

蔡蔚鈞恨死秦世天了,現在恢複了自由,準備與秦世天清算。

蔡蔚鈞挑撥說道:“薛詩媛,你別被他給欺騙了,我懷疑,這兩個黑衣人與他一夥的,故意上演一套英雄救美。”

薛詩媛與秦世天素未謀麵,她相信,秦世天沒理由設計一個英雄救美的劇情。

他還覺得,蔡蔚鈞被捏斷右臂,在報複秦世天。

薛詩媛反駁說道:“蔡蔚鈞,我知道,他救你的時候,讓你不好受,但也不用報複他。”

蔡蔚鈞見薛詩媛不相信他,他被氣得抓狂。

蔡蔚鈞朝秦世天走來,冷聲說道:“小子,你害得本少斷了右臂,你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秦世天知道蔡蔚鈞不是好人,但沒有想到,蔡蔚鈞這麽快就翻臉。

秦世天諷刺說道:“捏斷你右臂的人,是他,正躺在地麵,你跟他去清算吧!”

“小子,你找死。”蔡蔚鈞咆哮。

蔡蔚鈞從小養尊處優,含著金鑰匙長大,敢忤逆他的人,沒有好下場。

見秦世天敢諷刺他,他揮動左手,一巴掌朝秦世天抽來。

“啪”

秦世天一巴掌抽在蔡蔚鈞的臉上,蔡蔚鈞被抽翻,然後抬腳踩在蔡蔚鈞的臉上,冷聲質問:“蠢貨,我救了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敢恩將仇報。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混蛋,你們兩個站著看什麽,給我幹他。”蔡蔚鈞對兩個保鏢怒吼。

有個保鏢胸口中了一刀,還在止血,他沒有動手。

另外一個保鏢,朝秦世天撲來。

“哢嚓”

秦世天與這個保鏢對了一拳,這個保鏢的手就骨折了。

“啊!你竟然是一個高手。”這個保鏢發出慘叫。

蔡蔚鈞見保鏢被秦世天一拳打敗了,但依然沒有服軟,歇斯底裏咆哮:“小子,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蔡家的報複吧!”

秦世天是龍門醫道傳承者,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氣。

他有一個衝動,一腳踩爆蔡蔚鈞的腦袋。

但還是冷靜下來,放開了蔡蔚鈞。

蔡蔚鈞恢複了自由,他還以為,秦世天怕了,囂張說道:“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你這個慫貨。”

秦世天沒搭理蔡蔚鈞,放開蔡蔚鈞,可不是真的怕了,是給蔡蔚鈞懲罰。

就在這個時候,蔡蔚鈞的身體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瘙癢自語:“好癢,這是怎麽回事?”

秦世天點了一下蔡蔚鈞的癢穴,所以會感覺,全身很癢,然後開始脫衣服。

“啊!蔡蔚鈞,你怎麽耍流氓?”

薛詩媛看到蔡蔚鈞脫衣服,嘶聲叫喊。

蔡蔚鈞被薛詩媛的叫喊嚇住,他這才回過神來,他竟然把衣服脫光了。他又把衣服穿上,但卻癢的他的身軀打哆嗦。

就在此刻,兩個執法員進門,一個執法員詢問:“是誰被綁架了,歹徒是誰?”

“兩位長官,你們好!我是蔡蔚鈞,蔡家的少爺。我與薛詩媛被綁架,歹徒是這兩個被綁著的黑衣人,我懷疑他們是秦世天的同夥。”蔡蔚鈞迎上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