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暴打老色批
“救命,救命。”
兩個人哀嚎著,掙紮著,在地上打滾,血流得滿地都是。
江池和顧言一人收拾一個,打得那兩個老色批牙都蹦飛了。
顧言見打得差不多了,就停手了。
但江池喝多了已經完全殺瘋了,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腳踢命脈,那架勢分明是要沒收老色批的作案工具。
顧言連忙拉著他出了洗手間,再不攔著非要搞出人命來不可。
“放開我,我要弄死他。”
“髒了你的手,不值當。我們先去找蘇漁。”顧言著急的喊著。
江池聽到蘇漁的名字,才驟然清醒過來,跌跌撞撞離開。
“蘇漁在哪兒?在哪兒?”江池炸裂的吼著。
他今天心情很不爽,跑到這兒來找顧言喝酒。
沒想到放個水,居然還能聽到有人提蘇漁。
他一直以為,三年前是蘇漁想解決困境故意設計的他。
沒想到,她是被人在酒裏動了手腳。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也許根本不會找上他。
那個女人,到底有多蠢,被人算計過一次不知道長記性,還自己送上門來被人算計。
“我知道她在哪兒,我帶你去,你冷靜點。”顧言一邊說著,一邊往蘇漁在的包間走去。
江池砰的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氣氛熱烈的包間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拳頭還在滴血的江池身上,他那滿身寒戾和騰騰殺氣就像是剛從戰場回來的戰神,每個人都下意識地後退躲閃。
江池掃過包間裏每個女人的臉,沒有找到蘇漁。
顧言直接去了洗手間,用力拍門。
洗手間裏有人正在做運動,門鎖著。
江池想到老色批說的話,腦仁都快炸了,直接一腳踹碎了衛生間的玻璃,打開門衝了進去。
裏麵的女人嚇到尖叫,男人嚇到畏縮。
他才看清楚,女人不是蘇漁。
“蘇漁呢?蘇漁在哪兒?”江池憤怒值直接爆表,把包間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蘇,蘇漁身體不舒服,江總送她先回去了。”鬆果視頻的王總哆哆嗦嗦地解釋著。
江池下一秒直接揪著他的衣領子,把他給擰了起來。
“哪個江總?”
“就,就是二少您的哥哥。”王總回答完這句話,三魂去了六魄力。
“江川,江川?”
江池連續重複了兩次這個名字,他生命中永遠無法逃避的名字,隨即扔掉他,腳步虛浮的離開,嘴裏一直在喃喃自語。
江川。
江川,你敢動她,我殺了你。
顧言看著這滿屋子被砸得亂七八糟,連忙叫來經理善後,然後把王總拉到一邊叮囑。
“王總,今天的所有費用記在我賬上,今晚發生的一切麻煩你請大家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的話......”
“顧總,你放心,規矩我們都懂。”王總秒懂他的意思。
這江家的祖宗,誰敢惹?
隻是蘇漁到底什麽來頭?
居然可以讓江家兩個少爺如此失控。
顧言交代完馬上追著江池出去了,他本來就喝多了,現在又知道蘇漁被人算計了,急火攻心,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麽事來?
......
蘇漁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這麽喝酒,肚子突然痛了起來。
本來還想堅持一下的,但肚子絞痛得愈來愈厲害,隻能先走了。
江川看出來她臉色不對,堅持要送她。
在電梯裏,她就捂著肚子疼得受不了。
“小漁,你沒事吧?”江川看她額頭細密的汗珠,著急不已。
“肚子好疼。”蘇漁眉毛都快擰成結了。
“你再忍一下,電梯下去我就送你去醫院。”江川著急的看著電梯下降的樓層,心急如焚。
電梯門一打開,江川要抱她,被她抬手拒絕了。
“江總,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我的經紀人在外麵等我,謝謝你了。”
說完,她倔強的咬著牙堅持著走出會所。
江川站在哪兒,看著她強忍著痛苦的背影,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為什麽所有人,包括蘇雪都會因為他的身份討好他,取悅他,偏偏她一直站在江池身邊,對他拒之千裏。
即便是和江池離婚了,她也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他搞不懂,他比江池到底差在哪兒?
這麽想著,便徑直衝過去強勢的把她公主抱了起來。
蘇漁雙腳突然騰空,不得不摟著他的脖子找個支撐點。
“江總......”
“都疼成這樣了還要逞強,我又不會吃了你。”
江川語氣裏帶著溫柔的責備,讓蘇漁有點莫名的提心吊膽,感覺自己好像幹了對不起江池的事。
“我經紀人的車,就在前麵。”
蘇漁話音未落,突然一個黑影如風般突襲而來。
江川被扯著肩膀,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倒在地。
蘇漁也連帶著摔在了地上,江川幾乎是出於本能,翻身撐著身體把她護在身下。
這個姿勢,徹底激怒了江池。
幾乎毫不猶豫,一腳踹了過去。
江川不是江池,喜歡的是藝術,沒練過泰拳,甚至沒打過架,這一腳直接把他踢飛了撞在路邊的花壇上,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江川,你混蛋,你敢碰她,我弄死你。”江池雙目猩紅,一副遇神殺神,佛擋殺佛的樣子。
蘇漁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去護著江川。
她要不護著,江川非被他踢殘不可。
“江池,你發什麽瘋?”
江池看到她的那瞬,收住了腳,怒氣值借著酒勁兒不斷飆升。
“蘇漁,你護著他?”
他低身一把狠狠抓住了蘇漁的手,怒不可遏的質問著。
蘇漁已經疼得滿頭是汗了,根本沒力氣跟他吵架。
“江池,我們已經結束了,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結束了?所以,蘇漁你是自願的,為了一個狗屁角色是不是什麽男人都可以睡你?對,你就是這麽不要臉的,是我太高看你了,蘇漁!”江池激動的捏著她的下巴,字字如刀的諷刺著。
蘇漁氣笑了,腹部如刀絞般的痛,都沒有這個男人捅在她心上的刀子疼。
所有的人都可以說他不要臉,但他沒這個資格。
如果不是因為愛他,她又怎麽會把自己搞得今天這樣。
“是,我就是不要臉,我就是為了一個狗屁角色決絕的衝他喊著,撕心裂肺又心如死灰。
“和我沒關係?蘇漁,誰給你的膽子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江川嗎?誰都可以,為什麽非要是她?”
江池的理智已經完全被酒精的作用占領,他暴力的拽起她纖細的胳膊,拉著她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蘇漁被拖著,跌跌撞撞跟他走,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他這樣暴力的拉扯。
一股溫熱的血,忽然順著腿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