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瘋批男主太危險(49)

很快一碗滿滿的飯被全部幹完。

蕭川將空碗放在一旁,扯了張紙巾,十分貼心地為阮安擦了擦嘴,“我們安安真乖,等你戒完病毒,我帶你去M國玩。”

M國?

阮安聽聞一臉疑惑地看向蕭川,“去M國幹什麽?”

蕭川看著她笑了笑,不語,這事知道了對她沒好處,而且他也不打算讓她們兩人見麵,所以她還是不知道的好,“就是帶你去玩玩而已,沒什麽事情。”

看著他的眼,阮安能夠感覺到他說的都不是真的,他有事瞞著她!

帶自己去估計隻是順帶,出去辦事才是真,順便還能緊緊地看著自己,生怕她跑走。

被阮安的眼神盯得,蕭川暗了暗神,“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阮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看來她製定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見蕭川下樓,鬆子連忙放下手中的食物,下意識地直接站起身,對著蕭川出聲喊道:“川哥。”

蕭川走到他的麵前,淡淡詢問道:“讓你查得怎麽樣了?”

鬆子一臉心虛地低垂下頭,低聲道:“對不起,川哥,我....我沒完成。”

“那你查到了多少?”蕭川緊鎖著眉頭看向麵前的鬆子。

“額....這....一點兒也沒查到。”越說鬆子的頭就垂得更加的厲害,耳朵高高豎起,仔細聽著身前的動靜,見川哥一直未說話,他這心慌得甚是厲害,直接抬起頭,快速解釋道:“川哥,這並不怪我,我也不知道這阮安到底將她媽藏在了哪兒,我這幾天將整個雲市都翻了一個遍,愣是沒有找到關於羅英霞的半點兒蹤跡,所以我懷疑那個阮安根本就沒有將她媽藏在雲市,不然我怎麽可能會找不到呢?”

蕭川看著麵前激動的臉通紅的鬆子,淡淡地點點頭,“既然找不到,那就別找了。”

“川哥,你不懲罰我嗎?”鬆子一臉小心翼翼地抬頭詢問道。

蕭川刮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在派他出去之前,他就壓根對他沒有期望,要不然當初也就不會派他去了,除了他,在場的每一位能力都比他強。

當初他也隻是想要借此警告一番那女人,借此嚇嚇而已。

見川哥真的不懲罰自己,鬆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心中一直懸著的石頭瞬間落地,整個人變得無比的輕鬆愉悅。

他就知道川哥對他是最好的!

蕭川沒管獨自樂嗬的鬆子,神情嚴肅地看向麵前的眾人,正聲道:“等到阮安戒完毒,我們就出發去M國,這段時間你們好好準備一下。”

隨後又將目光停留在耗子身上,“那個讓你看著的女人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吧,川哥,我命人一直看著她呢!”耗子麵對川哥的詢問一臉的自信,但對於川哥當初為什麽要讓自己看管那個女人心中甚是疑惑,不由地問出了聲,“川哥,那個女人是有什麽問題嗎?為什麽要命我將她看管起來?”

蕭川深沉的目光看著他,“說說你的看法,為什麽你覺得那女人沒問題?”

耗子仔細想了想當初下屬對自己的匯報,緩緩開口道:“這個女人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如果她是凶手的話,她當初根本沒必要出聲,吸引所有人的眼光將事情給鬧大,她完全可以自己悄悄的將那兩人的屍體給處理幹淨,根本就不會給她自己留下麻煩。”

他越說心中就越是氣,語氣漸漸加重,“也不會害我們現在暴露在那些警察的麵前。”

“萬一人家就是衝我們來的呢,嗯?”蕭川唇角微微上揚,看著耗子緩緩開口道:“或許她跟死的那兩人沒有任何關係,她的目的就是想要將事情鬧大,給我們惹麻煩呢,嗯?”

“不....不會吧?”耗子雙眼瞪大,對於川哥的這些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蕭川抬眸直直看向他,“難道不是嗎,這不是很好的將你的心中的問題給解答了嗎,要是她與那兩人有仇,她殺完人後完全有能力將屍體悄無聲息地給處理幹淨,甚至不會留下在現場留下一絲痕跡,她又為何要惹這麻煩。”

耗子沉默了,他緊鎖著眉頭,想著川哥與自己說的這些話,心中還是有一個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川哥,她為什麽要找我們的麻煩?”

“你想想,我們接下來有什麽重要的事。”蕭川目光緊緊地盯著他,淡淡地出聲提點道。

聽到川哥的話,耗子瞬間茅塞頓開,“川哥,這人是她派來的!”

“嗯。”蕭川點點頭,瞥了眼想通的耗子,還好不算是太蠢。

他伸手拍了拍耗子的肩膀,出聲囑咐道:“記得把人給我看好了,還有這段時間將‘蝶戀’收收尾,不能有任何一點閃失!”

“嗯。”耗子一臉堅定地應道。

江子看著川哥,心情十分的複雜,心中為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很是擔憂。

這個蕭川簡直太聰明了。

他知道他們這次去M國是為了一個叫紅姐的女人。

雖然他潛伏在他們身邊那麽多年,但一直都未曾見過這個叫紅姐的,可他知道這個人一定十分危險,不然蕭川也不會如此看重。

這也是他們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未動蕭川的原因。

就是為了通過他抓到這個名叫紅姐的女人。

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他沒想到川哥竟然給鬆子派的任務竟是找羅英霞,他之前跟陳警官碰麵,已經清楚地了解到了阮安的家庭情況與背景。

他能感覺到自從貨輪出事回來後,鬆子對他一直怪怪的。

雖然看似待他語氣什麽都未變,但是這是第一次鬆子瞞著自己外出任務。

他仔細回想著當初貨輪那一天,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他對自己的改變是從他在貨輪出來以後開始的。

難道當初那房裏不止有阮安,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