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戾總裁的小嬌妻(28)

阮安一臉緊張地看著傅時焱,伸手作勢要扒開他的衣服,看他背後的傷,卻被傅時焱伸手攔下,“別亂動,我沒事。”

可阮安不信他,那麽一大塊磚砸在他身上怎麽可能會沒事。

不顧阻攔死命扒著他身上的衣服,語氣十分強硬,“鬆手,我就看看!”

傅時焱小心地攥著她的手,當看到繃帶沾染上血跡,傅時焱很是氣惱,不由得加重了語氣,訓斥道:“別亂動,手不要了?”

裏麵傳來的動靜,讓外邊待著的人立馬跑了進來,當看到躺在痛苦呻吟的女人時,眼神中微微有些疑惑但又帶著警惕。

除了他們當中的江恬恬,她進來一眼就認出了地上躺著的女人,眼神滿是厭惡,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語氣十分地激動,“就是你,是你這個女人雇人綁架的我們是不是!”

江子初看著激動的妹妹,狠厲的目光直直射向白依,“江恬恬,你說清楚,是這個女人?”

江恬恬重重地點點頭,“哥,就是她!今天跟我打架的人也是她!一定是她懷恨在心,才雇人要殺我跟阮安姐滅口的!”

不然,怎麽解釋她現在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好家夥,竟然敢綁架她江恬恬,甚至還敢傷她親愛的阮安姐,她非得好好教訓教訓!

說著江恬恬就要對著她大打出手,卻被身旁的江子初伸手攔住,“哥?你幹嘛!別攔著我,我要去….”

“去什麽去,你給我在這兒好好待著別動,有哥在你還出什麽手,哥來!”說完,江子初摒棄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則,直接上前粗魯地拽起地上痛苦的女人。

眼神中凝結出鋒利的寒霜,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你就是那個今早打我妹的白依?”

事到如今,見事情敗露,白依也放棄了掙紮,變得十分的冷靜,惡狠狠的眼神瞪著麵前陌生的男人,衝著他吐了口水,“是我,這個小賤人就該。”

“啪!”

十足的力道讓白依的臉蛋迅速紅腫。

江子初冷笑一聲,“我捧在手心裏的妹妹是你能玷汙的,嗯?”

他拿起自己的配槍,先是衝著她的左大腿開了一槍。

“啊!”大腿的疼痛讓白依忍不住驚叫出聲。

捂著腿上的傷口,身體不停地往後退,麵容有些驚恐,看著指著自己那黑黝黝的槍口,“你不能殺我!”

她不能死!

要是死了就真的一切都沒了。

傅時焱抱起阮安,狠戾的眼神看向地上狼狽的女人,麵上冰冷如霜,對著江子初緩緩啟唇,“別那麽輕易地讓她死了,叫外麵的人進來!”。

他冰冷的聲音透進白依的心裏,身體狠狠發顫,看著源源不斷的男人從門外進來,心裏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他們不會是…..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不可以這麽對她!

但顯然她已經觸碰到了傅時焱的底線,連本帶利直接十倍百倍地奉還。

“她送你們了,好好享受。”但在走出大門的那一刻,傅時焱頓了頓腳,冰冷地對著身後的一眾下屬命令道:“別讓她輕易的死了!”

“是!”

白依看著不斷向她圍住的男人們,渾身發抖如篩,害怕地抱住自己,拖著受傷的身體往身後退去。

不可以!

他們不可以這麽對她!

她明明安排好了一切,也製定了詳細的計劃,甚至還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雇了最厲害的綁匪,怎麽會變成這樣?

明明隻要她們死,她隻要她們死。

隻有她們死了,那個男人才會成為自己的,到時候自己就是尊貴的傅夫人,享有一世榮華富貴。

而她父親公司也可以得以解決。

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但現在說什麽也晚了,在傅時焱他們離開後,白依受到了非人的遭遇,身體與精神的酷刑,讓她變得癡傻,最後徹底淪為了一個瘋子。

而完成命令的下屬們也不再管她,離開這裏回去複命。

躺在地上的白依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加上身上有著嚴重的傷口,苟延殘喘地堅持了兩天,最後死在了這處荒涼的廢棄工廠,無人問津,也無人發現。

而在這兩天裏,本就岌岌可危的白氏遭到迅猛的打擊,最後宣告破產,白依的母親麵對即將貧苦的生活,迅速背叛找了一個富豪,跑了。

而白依的父親氣得引發了心髒病,搶救無效,宣告死亡。

不過有意思的是,醫生意外發現他的身體正在迅速衰竭,可以說就算沒有心髒病,他最後也會因器官衰竭而死。

經警方調查,發現凶手是他的妻子——白母。

因為白母忍受不了他對自己的家暴與屈辱,便每日在他的吃食上下手,最後白母被警方抓獲,關進了監獄。

而另一邊,傅時焱拿著手中調查的文件,眸眼微微一眯,上麵是關於綁架案的調查,清晰明了地查出來白依那一天的所有行蹤,她的行動力十足,短短半天不到,就完成了雇人、綁架等一係列的策劃。

同時她還出現在了車庫,甜品店等所有阮安出現過的地方。

接著往下翻,當看到對綁匪的調查報告,傅時焱的眸眼微微一縮。

上麵除了姓名與性別,其餘皆是空白。

對於衛宴的能力他沒有一絲懷疑,隻能說這個人的身份絕不僅僅隻是綁匪如此簡單。

有意思!

“你看什麽呢?”阮安不解地看著他。

傅時焱見女人不聽話,麵色一冷,將手上的文件隨意地扔在一旁,走向她,並道:“怎麽不聽話,我不是讓你躺**不許下來嗎?”

阮安撇了撇嘴,撒嬌道:“哎呦,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你天天讓我躺**,我躺得屁股都麻了,你就讓我下來走走嘛~”

傅時焱不吃她這一套,直接伸手抱起,“不行,在你手徹底好之前不許下床!”

阮安氣得直接鼓成了河豚,看了眼他的薄唇,飛快地揪了一口,“我不想躺**了。”

這兩天從醫院包紮回來後,他哪都不允許她去,將她困在**,除了解決必要的生理需求就不讓她下床。

甚至為了監督她,還誇張地將工作帶到臥室,親自負責監督照看。

見他不語,阮安瞬間覺得有希望,對著她的唇又飛快地‘啵’了一口,笑臉相迎,“同意嘛~”

見他還是不言,阮安再接再厲,放上大招。

這次直接附在他唇上不移,甚至大膽地伸出小舌描繪著他的唇形,而被包紮嚴實的小手悄悄地往他身下移去。

她閉上眼睛,悄悄開了一個縫隙打量著他的反應,小手輕輕碰了碰,“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