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作畫

“小丫頭,你也是玩家吧?”

女孩抬眸,見他雙目通紅還泛著些許淚光,趙遲肯定了心中猜測,這個隊伍一共有七個人。

“嗯。”

隨後,趙遲說著女孩兒目光看向證券公司之中。

裏邊主台之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計時表,計時表如同日曆一樣一秒一秒的翻頁。

卡卡卡,叮!

第一批,玉米。

玉米證券一經發出,商場精英一窩蜂湧上去押注,那精英男將手中一疊證券放在押注盤上。

不過十分鍾的時間,玉米批次全都售罄。

此刻,女孩兒再次拿起手中畫筆,在紙上飛速作畫,短短一分鍾,一副速寫印在紙上。

這上邊兒畫的正是精英男的死壯!

精英男激動的攥緊手中證券,奪門而出來到馬路旁邊。

不等他開心一會兒,下一刻,一輛巨大的卡車刹車失靈,直勾勾撞上他。

一瞬間,精英男被撞的頭破血流,血肉模糊,整個人被頂在路邊的施工牆上。

卡車司機若無其事下車,冷瞥一眼斷氣的精英男,隨手抄起後備箱的鐵鍬,像提垃圾一樣提走他的屍體。

又端起鐵鍬鏟著車前保險杠上的肉泥,糊狀的血漿夾雜著血肉掉落外地,發出一股瘮人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道強光打過來,照的剩下五人眼睛一陣刺痛。

趙遲強忍著疼,迎著光線看去。

這光是對麵百貨大樓的折射光,等他再一回頭,原本還在收拾殘局的貨車司機已經消失不見。

見狀,五人愣在原地。

這兩個人一個接著一個意外死去,再加上他們的死因不詳,更是引得眾人心慌意亂。

霎時。

一道聲音窸窣聲傳來,坐在路邊長椅上的女孩兒站起,將她手中的畫遞給趙遲。

隻見畫上的精英男與躺在地上的死屍場景一模一樣。

旗袍女麵色驟變,到口邊兒的話又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這女孩兒竟然能預知未來。

她迅速走到女孩兒麵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又拿起她包中的畫筆,強行塞給了她。

“畫,你現在就畫出來,畫出來我的死壯!快點兒!”

聞言,女孩兒的頭埋的更低,可下一刻,她抬眸卻是目露**色,笑意更濃。

“別人的我畫,你我不會畫。”

她說完之後,旗袍女瞬間變得麵目猙獰,隨即又一把撕起女孩兒領子,反手一耳光。

啪!

這一巴掌打的女孩兒懵逼,不一會兒,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就出現在她的臉上。

旗袍女惡語相向,“你現在就給我畫,要是畫不出來,信不信我讓你毀容!”

女孩兒左右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慎人笑聲,如同地獄的死者,爬出墳墓嘶啞的惡笑。

她抬眸對上旗袍女蠻橫的眼神,不緊不慢的抓緊手中畫筆,嘴角揚起一抹彎度。

“好,我畫,我現在就給你畫!”

趙遲總覺得這女孩兒有問題,她的畫作似乎就是在預示著下一個即將死去的人。

若是這旗袍女提前知道自己的死因,那麽,她就應該,離死不遠了!

不好!

趙遲迅速牽製住女孩兒手腕,他手上猝然一捏,女孩兒手中畫筆脫落。

但,這副畫已經完成了!

此刻評論區已經沸騰了。

“臥槽,男神這是……”

“他要救這個黑心女的命!”

“切,我倒是希望這個黑心女能夠快點兒死一邊兒,免得禍害別人。”

“不會的,男神一定會救下來她的。”

“你可真是懂姐,人家閑的沒事兒幹,救一個刁蠻跋扈的潑婦。”

“說到底也是命,你們嘴上積點兒德。”

評論區爭吵不斷,而直播間卻無比安靜。

旗袍女拿著那張畫像,愣了愣神。

下一秒,她腿軟的癱在地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女孩兒,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趙遲接過畫作,隻見畫上十幾個大漢,將旗袍女圍在一條黑漆漆的巷子,她被這些人無數次玷汙至死!

“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我,我不會的!”

旗袍女一瞬間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發了瘋的衝了上去,不停的撕扯女孩兒的衣服。

後者則是滿不在乎,一把推開旗袍女,又打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隨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與此同時,遠處酒吧跑出一女孩兒,她的身後是十幾個壯漢,這些壯漢一個個都是酒氣熏天。

他們口中不停叫嚷:“哥幾個,拉著這個丫頭,去那邊兒小巷子裏頭,好好享受一番。”

下一刻,旗袍女立刻走了上去,準備與這些人理論,卻不想她也被這些男人圍了起來。

“小妮子,你也想來和我們玩玩?”

趙遲上前準備理論,卻被那幾個人一把推開,掙紮之中,旗袍女身上的鏡子掉落外地,她被那些人強行帶走。

街頭巷口那邊有一處漆黑的小巷子,正是女孩兒畫中的地方,那十幾個男人將旗袍女和社會女圍的水泄不通。

照這樣下去,不光是旗袍女,就算是社會女也會受傷。

學生男擔心出事兒,扯了扯趙遲衣袖,“那女人不會真的死了吧?”

趙遲顧不得思考,他心中默念:墓地迷魂!

下一刻,那天漆黑的巷子瞬間變成人間煉獄,四處都是惡魔之手,它們不斷的撕扯十幾個壯漢的衣物。

但是,他漏算了一件事。

這些人,都是非控製玩家,他們沒有人的思維,有的隻有數據!

此時,一陣慘叫聲傳出,是旗袍女的聲音。

數十個男人圍在旁邊,旗袍女渾身是血,不停躲避伸出的雙手。

趙遲再次心中怒吼:死亡木頭人!

下一刻,木頭人湧出,隻是這時的木頭人竟然能夠勉強聽他的指揮,將在場的男人殺戮的一幹二淨。

火光之下,男人們變得灰飛煙滅,被脫了一半衣服的社會女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起。

又見遠處旗袍女一動不動,她身上衣不蔽體,被那些禽獸欺負的渾身青傷,體無完膚。

社會女爬了過去,用手探了探她的呼吸後,僵硬地坐起,眼神之中全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