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也可以叫莫須有之病

“沒事的,秦先生,您帶走暴君吧,我們會跟吳德追償!而且馬主人說過,如果有人能夠馴服暴君,我們隻要將視頻發給她,她就會退還所有購馬金。”

“另外,秦先生,鑒於您剛才救場,決定海州動物園對您終身免費,同時匯報給上級部門作出獎勵。”

“最後園方有個不情之請,秦先生您騎暴君跨越虎池的畫麵,能否作為動物園的宣傳?!”

相較拉去小黑屋談遊客賠償、談天價馬費的吳德。

秦天可謂是收獲滿滿,相關部門的獎勵,終身免費入園,最關鍵三千萬的馬王暴君,一不小心變成千萬富豪,而且園方表示馬王處於成長時期,待到成年,真正神駿不凡,身價暴漲三五倍不止。

那時候秦天就是億萬富翁……

至於園方小小的請求,秦天沒有拒絕,人怕出名豬怕壯,那是害怕樹大招風,秦天表示接得住。

秦天從動物園出來,又碰到鐵蹄下救的母子,婦女對著秦天磕長頭。

接著宋佳人帶走馬王暴君,說是替秦天養在自己的高爾夫球場,什麽時候方便什麽時候過來騎。

近兩噸的巨獸,自然不能放任大街上或者養在醫院,秦天答應了。

秦天看得出宋佳人在討好自己,無他,應是想讓自己好好恢複宋長軍的記憶。

然後是目光熠熠的閻海洋和阿壯,秦天沒有含糊,答應完成阿壯的心願,救治閻海洋。

唯一的條件是阿壯明天來醫院找他,今天太累,想要休息。

所有人走光。

隻剩下秦天白雀,以及電燈泡般的小姨子,白月兒絲毫不知道自己‘礙眼’,學著先前的婦女,表達感謝。

“鵝米豆腐,姐夫菩薩,救人無量,善女白月兒以後定當焚香禱告,日夜…哎呦,姐夫,你別老敲我的腦袋呀,會變笨的,不對,本來就笨,會更笨。剛才學校通知臨時有課,我先走了。”

“姐姐,姐夫,再見!啵。”

白月兒說完,跑過來,親了秦天一口。

秦天摸著被親的左臉,眼神寵溺,這丫頭…忽然,旁邊的白雀沒好氣。

“哼,秦大公子,很舒服呢。”

“阿雀,你不會連月兒的醋都要吃吧?”

“我沒說月兒,我說的宋佳人,剛才在馬背上摟摟抱抱,有說有笑的,最後讓人家把馬牽走,還說有時間去她那裏騎,真是甜蜜。原本今天的事算你第三次救人,既然如此,不作數了。”

“別啊,好阿雀,以後我眼裏隻有你一個人。”

“這些話哄宋佳人去!”

白雀沒有察覺,亦或者有意縱容,秦天的魔爪攀上玉腰,鬧著小別扭離開了。

晚上,去找白雀的秦天吃了個閉門羹,鬱悶睡下。

隔天上班的時候,秦天好說歹說,才讓白雀將這件事算成第三次救人。

坐診室,白雀安排秦天取藥,看著轉身離開的秦天,白雀眼底閃過愛意,而後喊了下一個病人。

倏爾外邊響起混亂聲,白雀剛要吩咐實習生出去看看。

嘭,房門撞開,一個吐血的患者跌倒地上。

接著精瘦青年走進來,踩過吐血的患者,坐到白雀對麵,背後的房門,又擠進來十多個混混。

其中一個斷臂的混混,目光陰狠地搜尋某人蹤跡。

如果秦天在這裏,能夠認出斷臂混混是虎幫耗子,這些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精瘦青年揚了揚手中的票號。

“白醫生,外邊的病人可能還要去掛個傷殘科,所以我插個隊沒問題吧!”

“這裏是醫院,不是……”

“白醫生,我建議你放下電話,如果不想現在我們去找秦天的麻煩!”

“你們是虎幫的人。”

“勞煩讓白醫生記得,介紹一下,我,瘋狗,虎幫三號人物,虎爺手下第一打手!上次我的兄弟來,你沒給看病,這次我親自過來,試試白醫生能不能瞧病?!”

“你看什麽病?”

聽著這些人來找秦天,白雀心底擔憂,勉強坐下來,想著穩住。

精瘦青年看出白雀的心思,也不在意。

“我這病很神奇,什麽地方都不痛,什麽地方都沒問題,但就是有病!我給起名叫做無症之疾,亦或者莫須有之病,或許有,也或許沒有,所以讓白醫生給瞧瞧。”

白雀皺眉。

這不沒事找事嗎?!

忽然,瘋狗起身,抄起椅子摔碎在白雀麵前,接著吩咐混混。

“砸!給我砸,庸醫,庸醫害人!如此簡單的病都看不好,盡是坑害我們貧苦老百姓的錢!”

“住手,都給我住手。”

白雀強忍害怕。

十多個混混毫不停歇,轉眼間,坐診室一片狼藉。

白雀被混混推到在地上。

顧不得玻璃劃爛手心流血,白雀大喊。

“無論你們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錢,道歉都行,不要鬧了,更不找秦天的麻煩。”

“好,就喜歡白醫生這種痛快人,今天我瘋狗來醫院,辦兩件事,一件找白醫生看病,一件找秦天麻煩,既然秦天不在,那就白醫生全部承受。”

瘋狗蹲在白雀身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故意扯起白雀流血的手掌說道。

白雀痛得冷嘶,勉強吐出兩個字。

“你說。”

“既然秦天碰了我們大嫂,以牙還牙,對等的,白醫生要陪我們虎爺睡一覺,當然在此之前,我,我的兄弟們,嚐嚐白醫生味道應該也是可以的,你說,對嗎?畢竟為了秦天!”

瘋狗伸手想要撫摸白雀的臉蛋,玉色的。

啪!!

忽然,白雀反手一巴掌,甩在瘋狗臉上,怒斥。

“你休想!”

“媽的,賤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打死你!既然認錯,就要有個認錯的態度!”

瘋狗回過神,一巴掌扇倒白雀,不解恨,又重重地踹了兩腳。

接著不顧痛苦的白雀,伸手就要撕爛白大褂,滿臉**笑,想在這裏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