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戒指認主

深夜,勞累了一天的李雲風倒在**呼呼大睡,並沒有注意到,手上的那枚戒指發出了淡淡的白光,這枚戒指是他在三個月前,進山采藥時無意中撿到的,也許是他從小就喜歡古典文化,這個造型古樸的戒指讓李雲風很喜歡,便一直戴在手上。

“這是哪裏?我在做夢嗎?”李雲風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出現眼前的是幾座建築,造型和書中描述的宮殿差不多,不對!應該是和仙境差不多。

“主人,您來了。”正當李雲風發愣的時候,一個白衣老者出現在李雲風麵前。

“你,你是誰?神仙嗎?”李雲風驚愕地看著眼前的這位白衣老者,這白衣老者鶴發童顏,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也難怪李雲風會有此一問。

“主人不必驚慌,我是天虛戒的器靈,並非神仙。”

“天虛戒?器靈?”李雲風萬分不解地看著他。

“正是天虛戒,天虛戒就是主人手上戴的那枚戒指,主人滴血認主後,便是天虛戒的主人了。”老者微笑地答道。

“滴血認主?”李雲風很疑惑,突然,腦中精光一閃:“莫非是今日采藥時,不小心被野草劃傷手,血流到了天虛戒指上?對,果然如此!”

“那個,不知前輩如何稱呼?”看著眼前的老者,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主人,您是主,我是仆,怎敢當前輩!”老者突然躬身道,“至於名字,老主人叫我阿福,主人若不嫌棄,如此叫老奴便可。”

“既然如此,但怎麽算您也是長輩,這樣,我叫您福伯吧,您也別叫我主人了,叫我雲風或小李都行。”從小就很孝順的李雲風,還真做不出讓一個看起來和自己爺爺差不多大的老人叫自己主人。

“這個,好吧,不過這樣對主人不尊,老奴便叫您少爺吧。”福伯拗不過,最終隻好用這了個稱呼。

和福伯的聊天中,李雲風知道了天虛戒的來曆,天虛戒的老主人,在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李雲風的師尊,因為懷壁其罪,被好友出賣,在仇人的追殺下逃竄上千年,最終走投無路而被逼自爆,自爆時趁敵人不注意,把手上的天虛戒扔進了空間裂縫中,裏麵有他一身的積蓄。

天虛戒不知經過多少時間,輾轉來到了地球,又被李雲風機緣巧合得到並將其認主。

聽完福伯的講述,李雲風先是震驚,然是是狂喜。修仙者、煉氣士……,這些隻有在小說中才能出現的東西,在現實世界居然也有!自己居然得到了如此傳承,剛剛還在為學費的事情發愁,得到此機緣,那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福伯描述完畢,又帶著李雲風,整整花了近一個時辰,把幾座建築都參觀完畢,每參觀完一座建築,他的雙眼就大上一圈。

正中央的建築,門上掛著的一塊牌匾,上麵寫著“天虛仙府”這四個篆體大字,這棟建築顧名思義就是天虛仙府的主殿了。

主殿中,都是一些古樸的裝飾物,把主殿裝修得古香古色的,但是這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李雲風並沒有在此過多的逗留,繼續參觀其他的幾座建築。

悟道殿是用來修煉和閉關的;丹器房,不用說肯定是用來煉丹和煉器的;靈材室中存放著各種靈藥、煉材和修煉資源;靈藥園,現在還種植著各種靈藥,目前還剩有幾塊空地;道藏閣中,各種功法典籍數不勝數;還有藏寶閣,存放著各種品級不同、功效各異的法寶。加上主殿,一共是七座建築,除主殿不知道有什麽用之外,其他建築各有用途。

參觀完天虛仙府,福伯看到天快亮了,便停止了閑聊,道:“少爺,外麵快天亮了,您先出去吧,等少爺閑暇下來再進入天虛戒中,老奴便把老主人的修煉功法傳授於少爺。”

……

出了天虛戒,看著手上的戒指,李雲風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種機遇,著實有些逆天!

李雲風目光望向窗外,腦海中仍然還在消化著昨晚福伯描述的信息,霎時間,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師傅,您放心,雖然沒見過您,但您是我的授業恩師,如若弟子將來成才,必將害你之人盡數誅滅,以慰您的在天之靈。”

一大清早,李雲風在家後的空地練起了拳,這套拳法是爺爺所授,並沒有名字,據爺爺說這是他年輕時無意中得到的一套內家拳法,在李雲風六歲時便跟著爺爺學習,十二年如一日,加上李雲風的天資,現在打起來已經有了一絲高手風範,先不說威力如何,單看他打起來那行雲流水,龍遊鶴舞的姿態就知道了。

練完拳,雖然全身暢汗淋漓,但奇怪的是,近幾年李雲風身上不管怎麽流汗,居然沒有一絲汗臭味,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大自然清香,雖然幾乎聞不到,但讓人感覺很舒服。

難不成這是書中所描述的排除身體雜質?但那畢竟是小說中的東西,現實中怎麽可能有?這是李雲風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對了,自己得到天虛戒,這個世界神仙都有,小說中的一些東西,想必也不是空穴來風。”想到這裏,李雲風腦海中精光一閃,突然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吃過早飯,和湯玉清說了一聲,李雲風便背著醫藥箱出門,來到村長張建寧家。

“建寧叔,雨晴姐,早上好。嬸子呢?”來到張建寧家,張建寧和張雨晴父女兩正在吃早餐,李雲風進門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張雨晴看見是李雲風,笑了笑,道:“雲風弟弟,你來了,我媽走親戚去了,要過幾天才回來,你吃飯了沒?要不一起?”

“謝謝雨晴姐,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建寧叔,一會吃過早飯我幫您施針。”

“好,那麻煩你了,雲風,還是你厲害,我這腰是老毛病了,被你紮了幾次針後,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張建寧笑嗬嗬地說道。

“爸,那是針灸,什麽叫紮幾針?沒文化真可怕。”張雨晴白了自己的父親一眼。

“對對,針灸,針灸!”張建寧尷尬地訕笑道……

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家,李雲風的神色稍稍地黯然起來,張家父女後麵說的話也沒聽進去。父親,一個多麽熟悉而又遙遠的詞,多少年了,父親在自己的腦海中,隻有模糊的印象。

“若是在以前,我也許會迷茫,現在我得了天虛戒,修煉師傅傳下來的功法,拯救父親,已經不再是夢想。嗯,還有母親的眼疾。”想到這裏,李雲風臉上閃過一絲堅毅,暗自下決心,一定努力修煉,先不說為了別的,就為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