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侄孫的腎不行,很不行

清落塵看到清挽手中“禮物”的時候,原本得意洋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怎麽還記著這個事呢?看她這架勢,該不會是要和自己玩真的吧!

“清塵,讓小妹為你紋幾句世界上最美的家規,我技術不錯,保證讓你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清挽將工具箱打開,裏麵放著琳琅滿目,大大小小的針,瞧著便眼暈。

清落塵幾乎跳了起來,不停向沙發後麵靠去。

“祖姑奶奶,我知道錯了,孫侄兒知道錯了!”

清落塵開啟求饒模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

清挽眼底帶笑,笑眯眯的盯著清落塵:“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讓我想想,那天你都說了什麽?”

清挽咂咂嘴:“這麽一想,要紋的東西還不少,那天你可是說了不少話。”

“什麽這個女騙子,就會忽悠人,說你爺爺老眼昏花,才會相信我……”

清落塵高大的個子此刻蜷縮在一起,欲哭無淚:“祖姑奶奶,您怎麽會是騙子呢!我是騙子,是我老眼昏花,您還是別紋了……”

這些話要是真的紋在身上,走出去,可要被別人笑話死,影響他這高大威猛的形象啊!

清奇拄著拐杖走了進來,指著清落塵:“小兔崽子,你又幹什麽惹你祖姑奶奶不開心了?”

“爺爺,救我!”清落塵衝到清奇身邊:“她要給我紋身,這東西洗不掉的,我出門,丟的可是清家的臉麵啊!”

清挽挑眉:這侄孫兒倒是聰明,還會拿清家做文章,也不是看起來那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嘛。

沒想到,清奇理所應當的回答:“這有什麽好怕丟清家的臉,等你紋了,我就宣布將你逐出清家的門!”

“爺爺!”清落塵尖叫一聲,滿臉委屈的看向清挽:求人不如求己啊!

“咳咳咳……”

下一秒,他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偷偷用餘光打量清挽:“祖姑奶奶,今天怕是不能紋身了,我感冒了,好嚴重!”

“啊,我肚子也疼,我堅持不了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清挽後唇壞笑:“生病了?看來病得很嚴重,讓我給你看看。”

說罷,女人直接扯住清落塵的手腕,搭在他的脈搏上,認真感受了一番。

脈象平穩,強勁有力。

就知道這小子是在和自己裝病。

清挽眼眸一閃,長歎一口氣:“的確,病的還不輕。”

清奇擔憂:“小姑姑,落塵他怎麽了?”

“腎出了問題,還是不小的問題。”

清落塵滿臉黑線:“你腎才有問題!”

“怎麽和祖姑奶奶說話呢?清落塵,你不想在這個家呆了,是不是?”

“不是……”清落塵有苦難言:“爺爺,我真的沒……”

清挽冷哼:“真的沒病?那我們可繼續紋身了。”

“病了,病了。”清落塵瘋狂點頭,相比於紋一排家規,他寧可承認自己“腎”有問題。

清奇表情更加擔憂:“小姑姑,你看落塵年紀輕輕的就……”

“小奇怪,別擔心,我給他開點藥,喝上一個月,保準藥到病除!”

說著,清挽抽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下幾味中草藥,讓傭人去熬了給清落塵送過來。

隔著老遠,就聞到一股苦味濃鬱的草藥味道,端到他麵前的時候,清落塵幾乎快要吐出來了,更別提喝了。

“孫侄兒,這可是祖奶奶特意為你研製的藥方,快喝了,別浪費我的心啊。”

清奇也捂住了鼻子,開口道:“落塵,快喝了,腎的毛病可大可小,要是影響了清家的傳宗接代,你可擔待不起。”

清落塵有苦難言,手顫巍巍的接過藥碗,用一種“赴死”的狀態,一口氣幹了進去。

清挽在心中默數:一,二,三……

“歐——”

清落塵幾乎是以“噴射狀”吐了出來,捂著嘴巴往衛生間狂奔,清奇滿臉嫌棄,清挽笑得格外暢快。

“好侄孫,別忘記,還要喝一個月哦!”

清落塵“暈死”在衛生間。

“小奇怪,正好我也給你看看。”

“小姑姑,我八十多歲了,肯定有毛病的,不用您費心。”

清挽直接將他的手拿了過來,幫他診脈:“還好,大毛病沒有,就是有幾處血管堵塞,我幫你針灸一下。”

她讓傭人拿來醫療包,讓清奇坐在沙發上,五根銀針紮在頭上,沒一會兒,清奇便感覺到一股血流暖烘烘的通常感,從大腦直灌腳底。

要知道,他這毛病可沒少看醫生,做檢查,但是始終不見好轉,如今看來,還得是小姑姑,當代神醫!

清挽瞧著站在旁邊的楚欣蘭,又幫她把脈:“你最大的問題在於血虧,我給你開個方子,按時調理一個月就能有所好轉。”

“謝謝小姑姑!”

周美玉看著清挽幫爸媽兩個人看病,效果還這麽好,眼底不由自主升起期待。

可終究不好意思開口,又怕讓清挽乏累,畢竟她是姑奶奶。

“你也一起來!”清挽在給清奇施針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周美玉的神情,主動開口叫她一起:“順便把正海和念晚都叫過來吧。”

清挽的診斷和治療速度都很快,不出十分鍾,就為周美玉的肩周炎施針,還為清正海開了方子養胃。

“動動試試?”

周美玉滿臉驚奇:“姑奶奶,真的不疼了!您真是太厲害了!”

一旁的清念晚已經在心底組織好語言,就等著一會兒同清挽描述病症,可剛要開始,卻被門口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

“我不同意!”

眾人扭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我不同意清挽成為我和念晚名下的養女!”

宋玲目光落在清挽的身上,堅決而反感:“昨天的家庭會議,我沒有來得及參加,但是現在表明態度也是一樣。”

“先不說她來曆不明的事,就單說她去上清肆的大學,也不合規矩!”

宋玲胸口起伏,為了還沒有定論的事情,被氣得不輕。

“她沒有真才實學,和清肆在一起上學,其他人會怎麽想清肆?你們有為清肆考慮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