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她想同歸於盡

“這不是抄襲,還能是什麽?”旁邊的朱易仁已經忍不住了,他惡狠狠地看了雲麗一眼:“你父親花費了那麽多栽培你,可你卻自毀前程!”

冷漠的話音讓雲麗徹底變成了一個笑話,她定定地看著麵前的人:“朱老師,我沒有……”

蒼白無力的解釋那樣的可笑,朱易仁冷冷地看著她。

“別叫我老師,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朱易仁看了她一眼,表情無比凝重:“明天我會向學校領導匯報你的所作所為,至於如何處罰你,那是學校的事情。”

他的表情冰冷到了極點,雲麗一下子就極了。

她才背了一個記過處分,若是再有一個記過便要退學了。

大學四年,她就要這麽收場了嗎?

“朱老師……”雲麗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您聽我就解釋……”

話還沒說完,朱易仁已經冷哼了一聲。

他冷冷地看著麵前的人,對她的行為嗤之以鼻:“這種事情,不需要解釋。”

他說完,便扭頭要走。

可誰知,雲麗卻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她一雙眼裏帶著幾分可憐,定定地看著麵前的人:“朱老師,我求求您……”

此時此刻,她哪裏還顧得了自己大小姐的風光?

雲夏微微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那邊的人。

旁邊蘇蘇小心地湊了上來:“雲夏,你這一波算是把雲麗徹底玩廢了。”

“也不算什麽。”雲夏擺了擺手,似乎一點也不驕傲。

雲麗抱著朱易仁的腿,卻直接被他一把踹開了。

末了,朱易仁冷冷地看著她說:“你這樣的人,不配做我的徒弟。”

他說完,自顧自地扭頭離開了。

雲麗坐在原地,已經是滿臉淚光。

宋哲民看到她這副模樣,不免有些心痛。他緩緩走了上去,伸出手給她:“雲麗,別哭了,總會有辦法的。”

“是不是你告訴雲夏的?”雲麗突然扭過頭去定定地看著他。

那炙熱的目光像是一把匕首,這一下宋哲民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麽會這麽想?”

“你今天和她不是走得挺近的嗎?”雲麗冷冷地哼了一聲:“宋哲民我告訴你,我和雲夏不共戴天,你和她沆瀣一氣還還指望我能原諒你嗎?”

她那冷冰冰的話音讓宋哲民的眉頭皺了起來。

“雲麗,你這麽說我有證據嗎?”他說話的時候,表情竟然還帶著點無辜:“我和雲夏是在會場裏遇到的,而這些東西明顯是早有準備……”

“還說那麽多做什麽?”雲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沒了我和雲家的勢力,你就是個垃圾!”

她說完,便看到宋哲民有些生氣了。

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素日裏雲麗便是踩在他頭上的,他雖出生宋家,可是卻隻是個不受寵的私生子而已,若不是攀附著雲家的勢力,宋哲民不會有今天。

“你說夠了嗎?”宋哲民伸出去扶她的手縮了回來,冰冷的目光落在雲麗的臉頰上:“今天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既然你的生日宴不歡迎我,我就先走了。”

說完,宋哲民幾乎是頭也不回。

“宋哲民,你……”雲麗死死地咬著牙,明顯是帶著幾分不甘心。

雲夏看到這一幕,更是免不得笑了起來。

她微微眯了眯眼,自顧自地開口:“不過是個吃軟飯的男人而已,妹妹你把他當寶貝?”

這話一出口,雲麗氣得已經不行了。

她死死地咬著牙,幾乎已經是狼狽到了極點。

“雲夏,我要殺了你!”她說著,幾乎是撲向了台上的雲夏。

可是雲夏早已經料到了她的舉動,毫不猶豫地往後退了幾步。雲麗不光撲了個空,手臂上還劃了幾個口子。

她疼的是齜牙咧嘴,

“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雲夏眯了眯眼,竟已經抬起了腳跟:“畢竟,大學四年白讀了。”

雲夏說完,高跟鞋的鞋跟已經踩在了雲麗的手背上。

劇烈的痛讓她死死地皺著眉頭。

以前雲夏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有爺爺雲華在的時候偶爾還會勸勸他們兩人。所以這麽多年了,雲夏一直沒有和雲麗翻臉,她那不是和雲麗翻臉,她那是守護著爺爺的麵子。

而現在,一切都變了。

“雲夏姐,你也太威武了!”溫月看著雲夏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幾乎都要為她喝彩了。

雲夏輕輕地笑了笑,問:“是不是比犬舍好看多了?”

這一下,溫月沒敢接話。

她看到此時此刻雲麗已經用要殺人的目光看著她了。

她哆哆嗦嗦地別過頭去,便聽到雲夏居高臨下地看著雲麗:“雲麗,今天的這一切,我就是在替爺爺報仇。”

雲夏的聲音冰冷至極。

她看著雲麗,睥睨天下的目光裏帶著攝人心魂的魔力:“從今往後,我身邊的人,你敢動他們一根頭發我便要你十倍奉還。”

她這話可謂是霸氣到了極點,說完雲夏便扭頭準備離開。

可是……

雲麗哪裏可能輕易放她走?

她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雲夏的腳踝。

下一秒,雲夏直接被她拖倒在地。

“雲夏!”

“雲夏姐!”

蘇蘇和溫月幾乎是異口同聲,此時此刻雲夏已經從台階上麵摔了下來。

後背和脊柱磕碰在台階上,還未愈合的傷口又一次被撕裂開來。

雲夏疼得說不出話來,她定定地看著雲麗。

“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嗎?”雲麗看著她,那模樣仿佛就是要和雲夏同歸於盡一般。

雲夏看著她,還未從昏天黑地的劇痛之中回過神來,便聽到一個聲音:“雲先生!”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親愛的父親。

她迷迷糊糊地又聽到了一個聲音:“雲先生,這算怎麽一回事?”

那聲音的主人,是顧盛北。

雲夏艱難地扭過頭果然看到男人站在自己的麵前,他幾乎是一腳踹開了死死拽著雲夏的雲麗,一字一頓地問:“我太太來參加個生日宴,都能被你們搞得這麽狼狽?”

冰冷如斯的一句話,生生讓所有人愕然。

而旁邊的溫月,直接就是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