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說的血呢,在哪裏?

董成剛認劉大偉做爹原本也隻有他的十幾個手下知道,結果現在弄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作為保城地下堂堂三個大佬之一,這讓他還怎麽有臉出去見人?

所以,原本帶著怒火而來的他此時更是怒火滔天。

而這一切全都是拜秦永誌所賜!

“董叔......”

秦永誌被董成剛一嗓子就給嚇的跪在了地上。

“董尼瑪個嗶!老子差點兒被你害死!”

越想越後怕的董成剛一腳將秦永誌踹翻在了地上。

“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招呼!”

呼啦一下,董成剛的十幾個手下頓時將秦永誌圍在了中間,抬起腳來又踢又踹。

秦永誌被打的滿地翻滾,哀嚎不已。

這一刻,他氣的簡直都要瘋了。

之前叫了東哥過來收拾劉大偉,結果劉大偉沒收拾成,自己反而被東哥收拾了一頓。

現在把董成剛叫來收拾劉大偉,結果同樣是沒收拾成劉大偉,自己反而又被董成剛給收拾了。

誰踏馬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秦永誌恨不得揚天怒吼!

而此時柳恬恬早已經徹底懵了。

同樣,這結果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肯定是那個老女人搗的鬼!

對!肯定是她!

不然劉大偉那個窮吊怎麽可能會把董成剛嚇成那個樣子?

劉大偉,你個狗東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就不信,那個老女人還能護你一輩子!

扭頭再一看滿地翻滾的秦永誌,她不由一臉的嫌棄。

真踏馬廢物一個,也就隻有在我身上那點兒能耐,草!

......

“他爹,你今天可真帥。”

卡宴車上,想著董成剛嚇得給自己叫媽的樣子,柳紅妝忍不住哈哈笑著朝劉大偉一豎大拇哥。

“他娘,你打人的樣子也挺帥。”

劉大偉同樣開心的回以一個大拇哥。

“哈哈哈。”

二人對視一眼後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大笑之餘,柳紅妝忍不住偷瞥了劉大偉一眼。。

她性子大大咧咧,所以經常和人開玩笑,之前開這類玩笑也沒覺得什麽。

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她竟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我這是怎麽了?

難道......我對他動心了?

想著人們常說的那句女人隻有在喜歡的男人麵前才會臉紅的話,柳紅妝自己都嚇了一跳。

劉大偉也悄悄瞄了柳紅妝一眼,心裏頗有成就感。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拉柳紅妝的手了。

麵對柳紅妝如此身份、地位和曠世容顏的女人,這種事兒在之前於他這種吊絲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今天......

果然,錢才是男人的膽,實力才是男人的魂!

十幾分鍾後,二人來到了保城府大樓。

保城所有的行政單位都在這裏辦公,包括市首辦公室也全都設在這裏。

劉大偉他們要去的衛生司就在大樓的第五層。

而柳恬恬的父親柳大海就在衛生司上班,而且混了半輩子還隻是個小科員。

“呀!你怎麽了這是?”

就在劉大偉和柳紅妝剛剛走到二樓時,走在他們前麵的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突然毫無預兆的身子一軟。

另一個穿著白襯衣的中年人急忙伸手攙扶才算沒有讓其倒在地上。

“柳總,你先上去,我去幫幫忙。”

醫者仁心,碰到這種情況劉大偉不能不管。

“嗯,那一會兒咱們再聯係。”

居然如此古道熱心,暗暗地柳紅妝又給劉大偉點了一個讚。

白襯衣中年人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王醫生,我是李秘,你快下來,鄭市首突然暈倒了......我們在二樓。”

劉大偉定睛一看暈倒中年人的臉色,腦海裏立馬有了一個判斷:

眉宇間氣色發白,此乃長久勞累導致腦出血所致,可用回天九針第四式金針續命醫治。

如果半個小時之內得不到醫治,輕者重度昏迷成植物人,重則致死。

“老兄,他這是腦出血。”

走幾步向前,劉大偉對一臉焦急的白襯衣中年人說道。

“你誰啊你?”

白襯衣臉色一沉。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居然稱呼他這個四十多人的人為老兄,真的是沒有教養。

而且還說什麽市首是腦溢血,咋地,難不成你踏馬還有透視眼不成?

“老兄,我是個小中醫。”

劉大偉皺了皺眉,但也沒和白襯衣中年人計較。

“既然知道自己是個小中醫,那就在一邊好好呆著,鄭市首的病可不是你能瞧的。”

伴隨著一聲不屑,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急匆匆的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王醫生,你快給鄭市首看看。”

不再理會劉大偉,白襯衣中年人急急的對王醫生說道。

王醫生,王大年,保城市市首鄭新強的私人醫生。

不僅擅長西醫,而且擅長中醫。

“問題不大,鄭市首應該是這段時間工作太勞累而導致的腦供血不足。”

王大年掀起鄭新強的眼皮看了看,之後又給鄭新強把了一下脈,做出了判斷。

“那怎麽辦?用送去醫院嗎?”

李秘急道。

“不用,我給鄭市首紮幾針就醒過來了。”

王大年十分自信地說道。

“他可不是腦供血不足,而是腦出血,這種情況......”

劉大偉再次皺皺眉,他不想庸醫誤人。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李秘卻是眼睛一瞪他,“給我閉嘴!”

“還有,你知道王醫生他是誰嗎?他可保城神醫鍾長月鍾老的親傳弟子,你還能比他強?”

“腦出血?嗬嗬,你當你是核磁還是Ct?”

王大年跟看傻嗶似的瞥了一眼劉大偉,純粹靠眼力看出一個人得了腦出血,敢說這種話的不是傻嗶是什麽?

動了動嘴唇,劉大偉最終沒有再說什麽。

王大年一臉高手風範的打開了隨身帶過來的針袋,從裏麵拿出了五根銀針。

他先是將銀針在火上燒了一下,而後手指輕撚,將銀針穩、準、快的刺入了鄭新強的百會穴。

而後他抬頭得意的看了劉大偉一眼,心道,就我這一針你怕是你小子得學上一輩子。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是,劉大偉卻一臉正色的警告他道:

“我勸你別再下針了,否則按照你這種紮法,怕是不出三針市首就得吐血。”

“嗬嗬,你個胎毛沒退的毛孩子居然還敢評判我,真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

王大年冷笑道。

“喂!我說你小子是幹什麽的啊?怎麽這麽能嘰嘰歪歪?”

“我警告你最好閉嘴,不然影響了王醫生治病,老子跟你沒完!”

李秘說著用力推了劉大偉一把。

無奈之下,劉大偉隻好走在了一旁。

如果換做旁人,他轉身就走了。

但鄭新強腦出血分明是勞累所致,顯然他是個好官。

所以,他不能不管。

但,現在這個情況如果硬要插手二人肯定是不會允許的。

王大年不再理會劉大偉,拿起第二根銀針又一次穩、準、快的落在了鄭新強的腦袋上。

接著,他又頗為裝嗶的拿起了第三根銀針。

穩穩心神,他將第三根銀針一撚緩緩將其紮了下去。

“小子,你說的血呢?在哪裏?”

眼見紮下了第三針鄭新強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王大年不由得意的譏諷劉大偉道。

然而,還沒等他話音落地,就見鄭新強嘴巴突然一張,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