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手撕海後那個渣女(3)

薑蕊猶豫了一下。

她雖然看不上汪晨陽,但汪晨陽好歹是個八線演員。

不像她給夏初酒找的那幾個人。

全部都是街頭混混。

讓汪晨陽動手,未免便宜了夏初酒,達不到她想要的目的。

但想著萬一這次不成功,下次對方生了警惕心。

薑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被抓著手臂的初酒,眸子微垂,她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危險,反而比汪晨陽還著急地往外走:“好啊,我們出來。”

不等汪晨陽說要出來幹嘛。

她先一步把人帶進空著的小包廂。

甚至進門的瞬間,還反手把門給鎖上。

動作熟練的不要不要的。

汪晨陽搓了搓手,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誰能想到,初酒這一上來,竟然把他要做的事情,全部給搶了過去,實在是讓他有些,懵逼難言。

不等汪晨陽理順這其中的詭異之處。

突然一陣勁風襲來,他依稀看到一閃而過的殘影飄過,接著腰腹的部位,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

痛到他懷疑,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變形。

汪晨陽本能地蹲在地上,彎著腰。

他剛要喊叫,就覺得喉嚨一緊,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發出聲音。

一隻纖細的小手抓著他的領口,布料被扯的變形勒著脖子,隨著她拖拽的動作,越發難受。

初酒把汪晨陽拖到角落裏,一雙眸子漆黑冰冷地和他對視,眸中透著徹骨涼意,偏偏她唇角卻是笑的,強烈的反差令人連靈魂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你……你?”汪晨陽艱難地從嗓子中蹦出不成句的零星字眼。

初酒突然鬆手,同時狠狠地將他向牆上砸去。

砰的一聲,似乎連腦漿都要晃上幾晃。

汪晨陽在疼痛中睜開眼睛,那雙幽深不見底的黑眸直直對著他,對的他汗毛豎起。

“我知道薑蕊要你幹什麽。”他聽見溫柔的聲音響起,卻如同鬼魅。

汪晨陽身子顫抖,聲線不穩:“那你要怎麽樣?你要對我怎麽樣?”

初酒那張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臉上,笑容更動人。

她伸手捏住汪晨陽的下巴抬起,趁他不注意,手中一根細針刺進身上的某個穴位,以極其奇特而刁鑽的手法紮下去,在汪晨陽並沒有注意到的瞬間,說道:

“我要你做的很簡單,一個小時後你出去,告訴薑蕊,事情辦成了。”

還能有這種好事?

汪晨陽滿臉愕然。

初酒沒給他多問的機會,在他驚魂不定的眼神中,轉身離開。

初酒走後,汪晨陽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初酒說的做。

畢竟薑蕊承諾今晚陪他,實在是誘人,他拒絕不了。

這邊,初酒掏出墨煜給的名片,撥了個電話出去,開門見山:

“我想到我先要什麽了。”

她這個先字,咬的很清楚,表明這隻是個開始。

“……”電話那頭稍微沉默兩秒,響起男人清冷的聲音:“說。”

“《私塾有女生》,要女二的角色。”她頓了下說道:“後麵的想好了我再找你。”

電話那頭,男人修長的手指緊了緊,眸底有幾分厭惡,他沒發作,隻說冷聲道:“這個可以給你,但後麵,隻給你兩次機會了。”

《私塾有女生》隻是一部網劇。

隻能說小有討論度,但從編劇到導演,都很一般。這種資源對墨煜來及,就像是從指縫裏稍微漏點出去。

這個女人,第一次開口如此謹慎小心。

一定是為了既是試探他的底線,同時增加和他的接觸,放長線釣大魚。

他見的多了,這種把戲對他沒用。

“哦。”初酒撇撇嘴:“墨少的身子真不值錢。”

說完,她掛了電話。

聽著嘟嘟的忙音,墨煜眸色一片幽深。

這就是,欲擒故縱。

《私塾有女生》這部網劇的女一號已經定下來了,正是薑蕊。

她從無戲可拍到接個有點水花的小網劇,已經是質的飛躍。

初酒要進組,倒不是想看到薑蕊。

而是《私塾有女生》,講的是女一號女扮男裝進私塾,和私塾內學子之間,擦出無數感情火花的故事。

原劇情中,薑蕊從男一勾搭到男七,這些男人因為年輕長得帥,係統評分還不錯,讓薑蕊的美貌更上一層樓。

初酒捏了捏手上的銀針,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她準備怎麽紮的汪晨陽,再怎麽給這些人來一針。

想要接近,最便捷的方法就是成為女二號。

至於紮針的效果,初酒臉上浮出一抹隱秘的笑。

公寓內。

汪晨陽滿臉猴急,薑蕊臉上勉強地保持著微笑,心底卻是嫌棄。

汪晨陽出道都好幾年了,年紀也有三十多歲,長相年紀青澀度都很一般,再加上沒錢沒權,係統給的評分不高。

根本不能給她增加多少美貌和嫵媚度。

不過對方替她解決了初酒,薑蕊還算是開心,也願意犧牲一下自己。

想到初酒,薑蕊忍不住笑了。

清白不明不白被人奪走,恐怕她這個時候,世界觀崩塌,已經想死了吧。

“過來,讓我好好獎賞你。”薑蕊嫵媚地抬起下巴,輕輕地勾起了手,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施舍她養的一條狗。

……

從夜晚到白晝,通宵未眠。

汪晨陽臉色灰敗,腰間陣陣酸痛。

薑蕊卻麵色紅潤,神采奕奕。畢竟在係統的加持下,她通過這種事情,會不斷獲得好處,哪裏會累呢?

她的模樣看著比昨晚更勾人幾分,神色相當傲慢。

瞧著**的汪晨陽半死不活的模樣,薑蕊有些看不上,抬腳將他踹了下去:

“你可以滾了。”

噗通一聲。

落地的瞬間,汪晨陽臉都抽了下,腰間仿佛被針一根根戳著,連每根骨頭都隱隱作痛。

他想起身,結果疼到連站都站不穩。

昨晚是比較放縱,後遺症這麽嚴重?

汪晨陽不好意思說累,畢竟男人不能說不行,他擠出笑臉和薑蕊商量道:

“能不能,讓我在這休息會……”

薑蕊的臉瞬間拉長,布滿冰霜,她最討厭不聽話的狗了。

薑蕊也起身,打開公寓的門,把汪晨陽連同他的衣服,一起丟了出去。

門外響起苦苦哀求的聲音,門內的薑蕊,連連冷笑。

她也不怕惹汪晨陽生氣。

係統說了,隻要是得到過她身子的男人。

就會本能地對她有幻想,

特別是評分等級低於她美貌度的男人,會完全淪為裙下的哈巴狗,做的再過分,也不會有關係。

除非那個人變成太監。

對她的身子,再沒辦法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