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手撕海後那個渣女(10)

初酒看著墨煜的神色變得有些愕然。

她略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我說的,有那麽難理解?”

墨煜眸色深深,他突然笑了:“這就是你,想到的撩我的手段?”

初酒難得地保持沉默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因為實在不知道怎麽回應,隨口答道:“算是吧。”

有了白天的插曲,晚上吃飯的時候,孟然想了想,決定把初酒也帶上。

初酒倒沒拒絕。

山裏的景色美是美,可要用交通不便作為代價,物資和食物,運輸上來成本很高,除了劇組定的盒飯,想改善夥食,實在是太困難。

這段時間,她有時候都會產生一種,餓的眼睛要冒綠光的錯覺。

晚上,一行人氣氛還算融洽地坐在包間裏。

初酒突然抬頭,看了眼外麵,她的目光正好和墨煜對視上,墨煜問了聲:“怎麽了?”

“沒事。”初酒搖頭。

她感覺到,外麵有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薑蕊。

飯桌上,孟然幾乎要把初酒吹到了天上去。

他看看初酒,又看看墨煜,搖頭感慨:“沒想到,我從業這麽多年,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你給我介紹的這個人,剛開始我都以為,肯定用不了,你特麽的是在耍我,結果,真香!”

孟然的眼睛眯起來,微微帶著幾分八卦的意思:“所以,你們從哪裏認識的?”

他的臉突然靠近。

墨煜正喝水,突然被嗆了一下。

他起身回避開這個話題:“抱歉,我出去會。”

初酒看著孟然揮著他的手臂,滿臉不情願:

“墨少,你這太不夠意思了啊,相當的不夠意思。”

初酒看著孟然那別有深意的眼神,覺得還是應該解釋一下,自己和墨煜之間的關係:

“孟導,其實我和墨少真的沒你想的那麽熟。”

聽到這麽個沒有意思的答案。

孟然有些失望。

包廂外麵。

薑蕊守了很久。

以她的身份,肯定是不可能進到這個包廂的,但是她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和墨煜說上兩句話。

看著初酒接二連三地獲得資源。

薑蕊心底其實是有些相信,初酒和墨煜之間,肯定有點不得不說的關係。

“墨少。”薑蕊斜依靠著牆壁,對著墨煜送了個秋波過去。

墨煜看著她的模樣,理都沒理,徑直向前走,完全把她給無視掉。

薑蕊臉色一白,她拉住墨煜的手。

男人眸色冰冷,正要將她甩開。

突然聽到薑蕊喊了一聲:“墨少,我找您,是為了和你說初酒的事情。”

男人的步伐就此停下,他緩緩地轉過身,眸光閃爍,意味不明。

薄唇冷冷地吐出字:“你說。”

薑蕊眼珠子一轉,先前準備好的說辭,立刻說了出來:

“我聽說您之前參加一場宴會,和初酒認識的。”

“那天您被人陷害,其實藥就是初酒下的,她知道您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才特意爬的床,為的就是獲得資源。”

“而且後來她也沒少參加各種宴會,勾搭了不少大佬。您別看她長的清純,但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啊……”

薑蕊一番話說完,心中洋洋自得。

就算墨煜沒有當場相信她的話,但懷疑的種子種下,日後總有兩個人要翻臉的時候。

墨煜卻笑了,他問道:“初酒是怎麽說我和她的?”

薑蕊沒想到墨煜是這個反應,她被問的有些措手不及。

把之前初酒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複述一遍。

男人的神色,越發地莫名起來,他隻說了句:“我知道了。”

便沒再理會薑蕊。

這家主打高端的私房菜包廂,隔音效果很不錯。

因此初酒隻能憑感覺猜到,薑蕊人在外麵,但對剛才兩人發生的對話,一無所知。

薑蕊找人,一般是為了什麽。

那肯定是為了睡對方。

更何況墨煜無論從長相、收入、權勢地位來說,都是無法比擬的存在。

被薑蕊盯上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微皺著眉頭,盯著墨煜的神色看,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幾分端倪。

如果今晚墨煜真的打算找薑蕊,那她隻好勉為其難地,給墨煜紮上一針。

反正就算墨煜不能人道,也不會影響到她第三個要求的兌換。

感受到初酒過於奇怪的視線。

男人開口問道:“你在想什麽?”

初酒猶豫了下,覺得她也不方便問墨煜,晚上是不是要去找薑蕊。

於是她換了個自認為比較委婉的說辭:

“墨少,您今天晚上是一個人住麽?”

此話一出。

桌子上的人齊刷刷地去看她。

孟然導演還因為太過吃驚,被酒狠狠地嗆了一口。

即使酒入喉辛辣,他還是忍著難受,一邊咳嗽一邊艱難地問道。

“你說什麽!你想幹什麽!”孟然連聲發問:“這種事情你就不能私下去問他,非得我們都在的時候,多不好呀。”

“哪裏不好了?”初酒慢半拍,完全沒理解孟然的意思。

孟然想了想,他對初酒這個演員很滿意,連帶著看她的行為,也帶著濾鏡。

“對對對,沒什麽不好的,加油。”孟然說道。

初酒本來想說,她隻是了解下,墨煜有沒有和薑蕊勾搭上。

她加什麽油?

但看著孟然莫名興奮的模樣,他決定,還是少說幾句比較好。

一頓飯,初酒都在認真思考。

墨煜剛才說了,他晚上一個人住,應該是沒和薑蕊約上的意思吧。

可這事也說不準。

如果那兩人真有貓膩,她是絕對會果斷出手,將墨煜永久廢掉的。

因為墨煜確實比較優質。

他要是長期和薑蕊在一起,肯定會對薑蕊的顏值提升很高。

是夜,初酒思來想去,還是擔心會發生變故。

她手上捏著根針。

在墨煜的房門口徘徊。

反正她明天沒戲份,大不了今天一個晚上都蹲在墨煜的房間門口。

突然,房間的門被從裏麵打開了,男人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浴巾,身子遮的不是那麽嚴實。

但他的臉上,依舊帶著冰山般的冷意。

“你在這裏做什麽?”墨煜開口發問,聲線一如既往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