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催眠之神——阿洛夫
逃亡人數:37
被捕人數: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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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組」會議室。
佐藤帶走了一半的人,前往抓捕queen。
領袖隻剩下sir和阿洛夫,因為sir還需要盯著監控,以及給外出的佐藤提供技術支援,所以領導剩下三隊抓捕手的職責,自然落在了阿洛夫的身上。
嘚嘚嘚......
阿洛夫從打印機取出一張複印好的名單,上麵是sir剛剛歸納出來的,其餘「獵物」的藏身地。
掃了一眼名單上的內容,他便失去了興趣,上麵的人沒有一個是值得他出手的。
於是對著三名抓捕手隊長詢道:“這張名單上還有二十二個獵物,都交給你們去抓捕,有問題嗎?”
站在中間的二隊隊長宮崎將遞過來的名單看了一下,一隊、三隊的隊長向宮崎湊了湊,一同審閱上麵的信息。
三人對視一眼,宮崎指著名單上的其中一個名字道:“阿洛夫領袖,這個人我們三隊一起去,可能都拿不下他。”
阿洛夫仔細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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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服部太郎
評級:b
國籍:日國
出現地點:黑角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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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個像小刀雄那樣的a級,他一個b級沒有特殊能力,你們怎麽就這麽為難?”阿洛夫扶著他的山羊胡,表示不理解,他覺得這三名隊長在開玩笑。
佐藤對「獵物」們的評級有過深度的研究:
d級,某方麵的能力比普通人優秀。
c級,某方麵的優秀才能,被大眾所熟知的。
b級,某一領域的權威、專家。
a級,特殊體質、能力。
s級,特殊能力中的佼佼者。
而源田吠帶來的這些抓捕手,佐藤給出的評級是b級,隊長級別的是a-級,因為他們的內勁還處於半覺醒狀態不穩定,要在特殊情況比如生命危險這種緊急情況才能使用。
因此,阿洛夫不認為三名a-級,都搞不定一個b級的服部太郎。
一隊隊長渡邊解釋道:“阿洛夫領袖,您有所不知,服部太郎的父親是「黑龍社」的社長服部平川。”
“十年前的東京可不像現在這麽太平,那時候街頭黑道隨處可見,服部平川就是那時候從小人物混出頭的一代黑道大佬。”
“現在服部平川是開始金盆洗手做起了生意,不過當年陪他打天下的手下的‘龍虎雙雄’還跟著他,給他做私人護衛。這兩個人是我們老板也不想招惹的存在。”
“而且,這個服部太郎特別猖獗,昨天在黑角大廈門口貼了張公告,所有逃亡者都可以去向他尋求幫助,代價就是逃亡成功後支付他一半的獎金。”
“他做得這麽大膽公開,肯定是經過他父親服部平川許可的。所以,我們認為他父親也一定有讓‘龍虎雙雄’保護他的安全。”
“有點意思。”阿洛夫的眼神變得異常深邃。
聽完龍虎雙雄的介紹,阿洛夫終於感覺有人可以讓他活動活動筋骨了,這兩位可是源田吠都不想惹的存在啊。
“不就是個黑道太子嘛,這個服部太郎交給我了,你們去抓其他人。”
阿洛夫話音落下,三名隊長寬心一笑。
“是x3!”
阿洛夫:“sir,我去去就回,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沒......”sir簡單應付了一句。
“......”
「東京逃亡」直播間裏,聽到阿洛夫想要一個人去對付「黑龍社」,網友們紛紛表示質疑。
【這個老頭年紀挺大,個子挺矮,怎麽口氣這麽大,吹牛不怕牙齒漏風嗎?】
【他是在開玩笑嗎?他就是重返十八歲,我也不覺得他有能力一人去挑戰「黑龍社」。】
【那個一隊的隊長渡邊不是說了嗎,「黑龍社」的“龍虎雙雄”是連那個狠人大叔源田吠都不想惹的存在,他一個老頭兒不知道怎麽想的。】
【其實,你們不用這麽小看這個老爺爺,他可是有“催眠之神”稱號的。】
【我也覺得這個我老爺爺沒有這麽簡單,節目組不會把弱者招進「獵人組」,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出手過,顯然是沒有遇見夠他資格出手的對手。】
【好!就算這老頭兒很厲害,你覺得他一個人單挑「黑龍社」現實嗎?這可不跟源田吠去挑戰小刀雄一樣,人家小刀雄再怎麽也是一代宗師,打不過也不可能讓徒弟一起上。可「黑龍社」呢?「黑龍社」是黑道啊,把人家惹急了,人家哪還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群毆你。
【我讚成樓上說的!】
【我也讚成,老頭兒就是過去送人頭的!】
【+1!】
【+1!】
【+1!】
......
在東京,「黑龍社」表麵上是一個社團,實則是給自己鍍了一層金後,以社團的名義繼續著地下交易。
酒吧、KTV、風俗業、賭場這些行業的幕後大佬,其實就是服部平川。
這是在東京是人人皆知卻又裝作不知的事情。
為了提升「黑龍社」在東京居民的地位,同樣為了把他們做的那些地下交易讓民眾們以為「黑龍社」是正經社團。
所以,服部平川在東京斥巨資,在中央區建造了一棟百米高樓——黑角大廈,作為他的辦公基地。
黑角大樓在東京其實算得上是一棟有名的建築,它就像一根拔地而起的蛟龍角,佇立在東京最豪華的商業區。
與商業區的其他辦公樓比起來,它顯得尤為與眾不同!
“老先生,黑角大廈到了,請從右後方下車,注意後方來車。”
啪——!
阿洛夫從黑色的出租車上下來,眺望了一眼,眼前的百層大樓。
整棟大樓被黑色玻璃包裹,加上今天是多雲轉陰的天氣,所以看上去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阿洛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高檔西裝,捋了捋山羊胡,取出金色邊框的老花鏡,對著鏡麵哈了口氣,隨後用口袋裏的眼鏡布用力地擦拭著鏡片。
重新戴上老花鏡,視覺頓時清晰了很多。
接著,他又從胸前取下金色的懷表,很是小心地將表蓋翻開......
東京時間,下午一點零五分。
擺了擺頭:“早知道不來參加這個無聊的節目了,那我還可以陪兒子下棋,品嚐兒媳的做的豐富三餐,到了傍晚,和老伴兒一起帶著孫子孫女遛遛狗,散散步......多美好的日子啊!”
目光凝視著如蛟龍角般傾斜的建築,感歎著:“希望對手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