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出大事了
不知道她用了什麽,一股清新沁人的味道,就像剛摘的還帶著春日露水的青蘋果。
她心下不滿,嗚嗚地反抗著,奈何嘴巴整個被人含在嘴裏。
楊惠卿不喜歡這種親吻方式,一點交流都沒有,隻有他熱乎乎的唇舌。
季青林身上的手機震了又震,他不得不放開她。
楊惠卿的嘴巴被他吸得紅通通的,又嘟著嘴表達不開心,下巴鼻子都皺起,發著脾氣也可愛極了。
季青林為難,一邊是要接的電話,一邊是舍不得放開的撒嬌鬼。
楊惠卿把被子一提,蓋住整個頭,卷著被子連人帶被都滾到另一邊去。
又掀開被子一角露出臉來:“我要睡了,你出去接電話。”
零點的網絡世界突然沸反盈天。
有ID為宋施的人實名舉報,趙天澤獨子趙恩宇利用家族勢力,收賄送賄,徇私枉法,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並與多名女星保持不正當關係,強行讓自己流產。
她更自述,她原名喬施,爺爺為宋平將軍的勤務兵,在戰場上為宋老將軍擋子彈而亡,新中國成立後追為烈士。宋施爺爺去世後父親被宋平老先生收為養子,改姓宋,因此自己名為宋施。
一開始的爆料還讓人觀望,不敢判斷真實性,畢竟被爆料的人實在是位大人物。後麵這條身份自述,無疑給爆料的真實性加上了強有力的砝碼。
大v們不敢輕易發聲,普羅大眾們卻早已議論紛紛。
“雖然這種身份的人肯定會有些什麽,但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能吧?趙爺爺溫文爾雅的,很親民,他來我們學校演講的時候我還見過呢,他兒子會是這樣嗎?”
“嗬嗬,樓上太單純了,不知道你的趙爺爺外號笑麵虎嗎?”
“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是哪幾位女明星!”
“宋施也真慘,雖然飛上枝頭姓宋了,也還是這些人手裏的玩物。”
在無數人積極討論,少數人驚慌失措的夜晚。
季青林輕手輕腳的上床,小心地挪動著身子貼到楊惠卿身邊,淡淡的香味湧上來,他深吸一口,嘴角帶笑,無比舒暢地摟著妻子入睡。
快要睡著前突然想起來“那就五天吧”,瞬間清醒。
楊惠卿是被楊惠希一點規矩都不講地直接闖入吵醒的。
她又是一夜沒睡,精神都懸在一點,十分亢奮。
掀開被子就和楊惠卿擠在一起,屁股還頂她叫她讓位。
楊惠卿迷糊著往本來是季青林睡得那邊挪:“你大早上幹嘛?”
楊惠希通宵後的聲音有些啞,卻難掩興奮:“姐,出大事了,趙恩宇被宋施錘了!”
楊惠卿睡意朦朧,聽的話根本不過腦子:“哦,傷哪了?”
楊惠希無語,再想說話卻聽楊惠卿瞬間又平緩的呼吸,對著天花板翻白眼。
她姐就是睡覺比天大,吃瓜都趕不上熱乎的。
等楊惠卿醒來,事情已經發展到,宋施直接點名林伊琍,盧微等一眾女星。
震撼程度不亞於當年豔照門。
在林伊琍麵前,其他人都是小角色。隻是無數人不敢相信,靈動如仙女,長相、膚色、身材都是娛樂圈頂級的女神林伊琍,和趙恩宇常年保持不正當關係。
按照宋施所爆料,林伊琍竟是關係時間最久的那一個。
女神跌下神壇,社會新聞變成社會娛樂新聞,其爆發性可想而知。
年齡差距又大,不少人議論趙恩宇是不是有戀母情結。
連楊母都在楊惠卿楊惠希姐妹倆早餐時急匆匆地走過來。
“趙恩宇的事真的嗎?”
她倒不關心這個明星那個明星的,明星到了她麵前也隻有自報家門的份,她還不一定記得住。
“他真讓那個什麽宋施打了胎嗎?”
楊惠希給楊母遞過去杯果汁:“是吧,宋施好像高中時候就被趙恩宇……”
她也暈暈乎乎的,說話不注意,幸好截住了話頭。
“嗯……他倆高中時候就在一起。”
楊惠希差點沒刹住車的粗俗話語還是得到了母親一個白眼。
“作孽啊,宋施雖然不是正經的宋姓,但好歹身份有了,懷了孩子也夠進他趙家門了!”
楊母實在瞧不上趙家的做法,這樣心狠手辣的事她難以理解。
何止楊母,趙天澤知道這件事都差一點氣暈過去。
趙恩宇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裏送嗎,其他事倒都還能擺平,但宋施被逼流產這個事實在難辦。
就算宋施身份不夠格,再怎麽說她也是烈士之後啊!這讓他在眾人麵前怎麽抬得起頭來。
這不就是在打宋家的臉嗎,他趙家不僅瞧不上宋施,還瞧不上宋家,瞧不上烈士之後。這個罪過太大了。
早被發配澳洲的宋施完成任務,看著手機上收到的到賬短信後,又發了條微信出去:“你說的安保要到位。”隨即關掉手機,不再管那些一直跳動的消息。
季青林破天荒地沒在晚飯時間回楊家報道,等他靜悄悄地回來時,楊惠卿已經洗漱完畢倚在床頭看書。入神到季青林推門進來都沒注意。
鼻頭皺著,眉毛都垂下去寫滿悲傷。等季青林來到她麵前把書抽走引她抬頭時,才發現這人淚眼汪汪,一副可憐樣。
季青林又心疼又好笑,翻開書封看了一眼。
《茶花女》。
有所耳聞但他沒讀過,歎口氣把楊惠卿的頭摟過來,像摸小狗那樣摸摸她的下巴。心下感歎怎麽她這麽大人了,看個小說都會帶著情緒。
“這麽感人?”
本來是調笑她的話,楊惠卿卻含著淚認真點頭。
他伸手揉亂她的頭發,俯下身去親吻她額前毛茸茸的胎發,隨手把書合上。
楊惠卿伸手來搶:“唉,我還沒夾書簽。”
季青林的唇緩緩往下,不想看她再沉浸在書裏:“記著了,173頁。”
楊惠卿根本不接他的吻,雖然被堵住了也盡力往後仰著,嘟囔著:“你先去洗澡,我再看會兒。”
季青林直接彎腰把人橫抱起,甩了腳上的拖鞋,抱著人就往浴室去。
楊惠卿在他懷裏手舞足蹈地掙紮也沒用,被牢牢抱住。
幾步路的時間,睡裙背後的拉鏈就被拉開。
她把胸前布料按住,不讓季青林再往下脫,反抗道:“我洗好了。”
“我說了五天一次的!”
季青林根本就沒把“三天一次”當真,更別說楊惠卿那句賭氣似的“五天一次”了。
他故意餓虎撲食似的,狠咬一口她胸前皮膚,皮膚緊實,根本沒什麽肉,隻咬到滿口清香。
是她用的磨砂膏的味道,水蜜桃味的。季青林當然知道,她有意準備的時候,都會用這個。
挑眉看她:“那你用什麽磨砂膏。”
小伎倆被戳破,她怎麽能承認,昂著頭理直氣壯:“我最近皮膚有點幹。”
“哦?”手在她大腿根逡巡,長年不運動的肉軟軟的,滑膩一片,“不幹,又滑又潤。”
她說話一直語速不快,又軟軟的,聲音一低就像撒嬌。
“洗澡次數多了皮膚幹。”
季青林的聲音也被泡了蜜一樣,隨著她低下去,無限誘人。
“等會兒給你抹身體乳。”
季青林把人放下來,快速脫自己的衣服。
楊惠卿剛跑到門口就被他抓回來,咬著她的耳朵惡狠狠的:“怎麽,現在學會欲擒故縱了?”
楊惠卿當然不承認,隻是自己確實越來越喜歡在他麵前耍小性子。
被抓到淋浴頭下,瞬間被淋得濕透,睡裙貼在皮膚上,勾勒出挺立又緊實的胸型。
水汽氤氳下,視線也稍顯模糊,更添一層朦朧**。
像畫裏虛無的人,卻偏偏伸手就能夠到,手下真實的觸感,耳邊清晰的喘息。
他並不用力,隔著濕漉漉的睡衣,輕輕撫上去,再繞到肩頸,撫摸後背,在肩頭繞圈打著旋。
楊惠卿感覺像有羽毛**過皮膚一樣,一點點癢意,卻舒服到極致。
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從脖子到鎖骨都顯出紅色。
浴室的燈光柔和,更顯得她白嫩,頭發散著帶著水珠,眼睛閉著側過臉,身體舒展開,像是新古典主義時期的**油畫,盡顯美與欲望。
季青林把人抱起來,她眼睛雖然閉著,卻習慣性雙腿環在他腰上。
他把人抵在牆壁上,背後是冰涼的牆麵,麵前是火熱的軀體。
一冷一熱交替,淋浴頭的水溫熱的水落在小腿和腳背上。
她舒坦又放鬆,禁不住地哼哼出聲,腿不由自主地夾緊,緊貼在季青林緊實的小腹上。
季青林把她抬高,吮著肚臍周圍,又輕咬她腰間。惹得楊惠卿叫了一聲,刺激非常。
事後季青林饜足地摟著楊惠卿,問:“是不是體驗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