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得加錢

“這是鴕鳥?”

看著眼前這隻一百多斤的巨型禽類,老兩口瞪大了雙眼。

雖然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但最後也還是接受了楊一暖的設定。

確實這世界上,能有這麽大個頭的禽類,也就隻有鴕鳥了。

“哈,這次咱們也嚐嚐鮮,看看這鴕鳥肉到底啥味?”

楊爸腦筋更活,膽子也更大一些。

在楊媽也楊一暖的幫助下,把這隻大鳥抬上了砧板,準備開切。

“且,這人家米國人吃這玩意,都要用大號的爐子烤著吃,可惜咱們沒有那樣的工具。”

“不過老爸的老鹵湯,我相信還是挺適合這玩意的!”

楊一暖一邊幫老爸把這隻大鳥‘分屍’,一邊說七說八,轉移老爸他們的注意力。

就是不希望他們想太多,果然老爸切著切著就著了道了。

“那可不,我這鹵味的手藝,可是你爺爺親傳的。咱們老楊家做鹵味的手藝,那是一絕。”

這話還真不算誇張,當年他爺爺就是十裏八項有名的大席師傅。

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都會叫他爺爺過去主勺。

可惜爺爺因為心髒病走的突然,所以老爸的手藝也就學了個半桶水。

就把這調製鹵湯的手藝,學了下來,其他的手藝就沒能得到真傳了。

“你瞧這鴕鳥肉可真此瓷實,都是瘦肉,這肉炒菜,或者用傳統做飯肯定都不好吃。”

“還真就的靠鹵,才能入味…”

老媽在旁邊一邊幫忙,一邊看著這隻‘鴕鳥’的肉說道。

話說老媽平時也沒少殺雞宰鴨,所以這禽類肉質的好壞,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而這異界大鳥,也確實是瘦肉多,肥肉少,要是按照傳統做法,肯定柴,還不好吃。

還真別說,還真就得用老爸的鹵製絕招來對付。

“呦!哪搞來這麽一隻大家夥呀?”

就在一家三口在收拾這隻‘鴕鳥’的時候,廚房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聲音嗲嗲的,讓人一聽就感覺身子會酥半邊的那種。

楊一暖探出頭去一看,立馬笑了:“倩倩姐你來啦!”

剛剛店裏沒什麽人,一家三口在後廚幹活,廚房的門也沒關。

剛好這時一個身材中等,曲線婀娜,身材火辣到噴火的年輕女郎正站在廚房門口。

這個女人一頭大波浪,皮膚白皙,鼻梁高挺,一雙杏核眼,隨便被她瞟上一眼,都會感覺身子一軟。

這女人叫張玉倩,正是他們家同一條街上一家煙酒店的老板娘。

楊爸開的雖然是麵館,但也會做一些小炒,賣點小酒什麽的。

平時也會有客人在他們家點倆炒菜,喝點小酒。

有時候家裏煙酒不夠了,就會去張玉倩的店裏拿點。

到後來他們家還在張玉倩哪裏佘了不少貨,一般是月結。

而張玉倩也基本把他們家當食堂,隔三差五就會從他們家點餐,讓楊一暖給送過去。

所以兩家平日沒少打交道,關係還算不錯。

“哈,今天一暖剛搞來一隻鴕鳥,這個頭太大了,得拆開,才能做鹵貨。”

楊媽笑著從廚房裏迎了出去,順便和張玉倩解釋了一句。

張玉倩美目一亮:“哎呀!鴕鳥?還真沒吃過呢!”

“哈哈,沒問題,等鹵好了,到時候讓一暖給你送過去些,嚐嚐鮮!”

楊爸在裏邊很是好奇的說道,張玉倩嘿嘿一笑:“那我可等著了啊!”

“倩姐,你還沒吃飯呢吧?今天吃點啥?”

楊一暖幫楊爸拆完了那隻鴕鳥,也從後廚走了出來問道。

“可不,中午的時候,來了幾個客人,磨蹭到現在,飯還沒吃呢,可餓死我了。”

“給我來一碗你們家的招牌牛排麵,哈哈,難得你們家搞活動。”

“這羊毛可是不薅白不薅哇!”

張玉倩哈哈笑著說道,楊一暖笑著答道:“好嘞,倩姐你坐那邊稍等。”

這時楊爸也起了身,洗幹淨了手,就開始做麵。

他們家的麵做法和蘭州牛肉麵類似,麵是拉出來的,就是湯底和澆頭不太一樣。

湯底也是牛肉湯,不過是加了一點鹵湯的混湯,吃起來口味更重,也更香。

至於澆頭嘛,那就不用說了,他們家的一塊牛排,都夠別家拉麵館用半年。

不一會兒,拉麵做好了,楊一暖給端了上來。

張玉倩看著旁邊碗裏,那快帶著仔骨巴掌大小的厚切牛排,不由歎了一聲。

“謔!你們家這是不想幹啦?這麽大一塊!”

“嗨,這不實在沒招了嗎?前段時間生意一直不好,現在也算賠本賺點吆喝,給店裏引引流!”

楊一暖在旁邊回答說道,這倩姐麵容姣好,身材婀娜,是他最中意的那種輕熟女類型。

這會兒有機會能和她聊幾句,他自然是不急著離開。

可就在這時,小店的大門又被人推開了,一個身材中等,頭發花白的老頭走了進來。

正是他們家的房東田德光,楊一暖眉頭一緊,但還是笑臉迎了上去。

“呦!田爺您來啦!”

“嗯。小楊你也在哪!對了,你爸呢!”

“嗯,我在這呢,田叔。今天您怎麽有空過來呀?”

“嗨,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前些天,我電話裏和你說過那事兒。”

“再過一個月,你們家房租就要到期了。這房子你們還續不續?”

“要是續租的話,哪可得加錢!”

一聽這話,楊爸楊媽立刻就換上了愁眉苦臉。

“不是,田叔我們這生意,什麽樣您又不是不知道?再者說最近這兩年,一直都在鬧疫情。”

“我們這店是關了開,開了關,這兩年內就停了四次,每次租金都按時交,我們也是硬挺。”

“而且疫情之後,客流量也不斷下降,您看這租約就不能不漲嗎?”

楊爸立馬就倒上了苦水,可對麵那老頭卻眼珠一立,酒糟鼻都跟著紅了幾分。

“那我可不管!”

“合同怎麽簽的,就怎麽辦?碰上疫情,那誰也沒辦法!”

“至於客流量下降?我看不至於吧?這兩天你們生意不挺好的嗎?我可看著那?”

老頭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