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非閹了他不可
“你放屁。”
此話一出,更多人覺得葉宇是個市井潑皮。
葉宇不管其他人的看法,接著說道:“王友才當街強搶民女被我撞見,打他都算輕的,要不是他跑得快,我非閹了他不可。”
葉宇的言辭犀利,表情認真,絲毫不畏懼王家的權勢。
一旁的白玉京對著葉宇豎起一個大拇指,“牛逼,我都不敢當著王德標麵前這麽說。”
當著別人老子麵,說要閹了別人兒子,這和讓人家斷子絕孫有什麽區別。
聽到這話的王德標,麵生怒氣,此刻對著葉宇露出一絲絲強烈的殺意,隨即強壓著怒氣問道:“做事可要講證據,無端的汙蔑我兒,我要你不得好死。”
平日裏,王德標就經常教育王友才,做壞事可以,但是不要讓人抓住把柄,而王友才也是一直這樣做的,十幾年來幹的壞事不少,但是實質性證據一次都沒有人抓到過,他可不信葉宇能拿出證據。
王友才也是一樣,自己當初可是將周圍的人遣散了,不可能有證據,而且那個女孩一定畏懼王家的勢力不敢來作證。
王友才笑著說道:“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是誣陷,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可是有你打我的證據。”
隨即王友才拿出一堆真的假的傷情鑒定書,還有葉宇的指紋鑒定。
“尼瑪,這樣也行,王家人做事也太謹慎一點了吧。”
“看來葉宇要慘了,光這些傷情鑒定,打官司葉宇都要賠幾百萬好的。”
周圍已經仿佛看到來了,葉宇的悲慘結局。
看到王友才拿出證據,柳菲菲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著實有些為難,而且就算是沒有證據,就憑葉宇打了王友才的這件事,她也不能完好的帶他離開。
王家能在江淩能有如今的威望,靠的不僅僅是財力,更多的是手段,心狠手辣幹大事,但凡是挑戰王家尊嚴的人,沒一個人有好下場。
王德標對著柳菲菲,警告道:“柳侄女還是早早的離開為好,免得惹禍上身。”
聽到這話,柳菲菲也是左右為難,一方麵是強大王家,另一方麵是自己的好閨蜜,這可咋辦?
眼看柳菲菲有些為難,葉宇開口說道:“我和柳家沒有關係,我根本不認識這位姑娘,她一定是看上我了,想獲取我的青睞,才上來幫我的。”
此話一出,王德標倒是很高興,道:“沒關係最好,那就往死打。”
柳菲菲聽到這話就有些不高興,什麽叫看上你,對著葉宇,沒好氣的說道:“誰會看上你個普通男,要不是蕭雪兒,我才懶得管你死活。”
說完,柳菲菲氣衝衝的離開。
葉宇順著柳菲菲走路的方向看去,蕭雪兒果然也在這人群中,蕭雪兒發現葉宇在看她,立馬偏頭。
王德標看著葉宇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害怕,心裏很是好奇,但是隻是思索一會,也就覺得是葉宇狂妄無知罷了。
隨即,王友才就帶著十幾個壯漢朝葉宇走了過去,幾人的都步伐沉穩,手臂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
蕭雪兒很是擔憂的,抓著柳菲菲的手,著急的說道:“菲菲,現在怎麽辦那,他不會真的被打死了吧。”
“保不準,王德標心狠手辣,王友才又是睚眥必報之人,葉宇打了他,他一定會報仇的。”
同為江淩大家族年輕一代的人,柳菲菲對於王友才的性格很是了解。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闖。”王友才得意兮兮的走到葉宇的麵前,說道:“你要是現在跪在我的麵前,喊我幾聲爺爺,再學幾聲狗叫,興許你爺爺我一高興,唉,就留你一口氣。”
放葉宇離開,王友才是不會,但是把葉宇打殘再放他一條生路,王友才倒是可以。
葉宇神色淡定,看著王友才,問道:“你剛剛說,叫你什麽?”
“爺爺。”
“這麽簡單的套路都上當,這王友才也太有‘智慧’了。”
此話一出,周圍不少人,笑出聲,王友才也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我可不想要你這樣一個強搶民女的混蛋孫子。”
葉宇嘴角上揚,拍了拍王友才的肩膀說道:“當然,你爸那個兒子,老子也不要。”
“媽的,敢套老子話。”
被葉宇占了便宜的王友才更是氣憤,拿起手中的鋼管,照著葉宇的天靈蓋敲去。
緊接著一道慘叫傳出。
隻見葉宇一把抓住王友才的手腕,巨大的力氣,讓王友才吃痛的發出慘叫。
王德標瞬間不淡定,道:“媽的,快放了我的兒子。”
葉宇全然不理會王德標,手指輕輕用力。
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
王友才的骨頭斷了!
手骨斷裂,王友才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呼吸急促,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然而,還沒完,隻見葉宇一腳,對著王友才的**踢去。
砰一聲。
“老板,你怎麽做生意的,雞蛋都碎了。”
“不好意思,我馬上換新的。”
“算了,我不要了。”
劇烈的疼痛,讓王友才瞬間昏死過去。
“完了,他死定了,真的敢廢了王友才。”白玉京看著場中的葉宇說道。
在場的人,都認為葉宇死定了,已經沒有的生還的可能了。
看到兒子被廢的王德標怒氣衝天,對著一旁發呆的手下吼道:“還不快上,要等這個混蛋將少爺打死,才動手嗎?”
十幾個打手聽到王德標的指令,紛紛擺開陣勢,將葉宇團團圍住,不愧是練家子,幾人的配合十分默契,站位十分合理,從不同的方向對著葉宇攻打過去。
哪知看著膀大腰圓的打手,在葉宇麵前竟然如同小孩一樣,連一拳都接不住。
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十幾個打手,癱倒在地,慘叫不止,表情十分的痛苦,跟死了親爹一樣!
這一下,眾人都傻眼,沒想到年僅十八的葉宇,還是一個武道高手,怪不得趕來這裏的鬧事。
聽到有人鬧事,身穿壽衣的王司徒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雖然王司徒年滿七十,但是常年練武的他,沒有像普通人一樣老態龍鍾,反倒是鶴發童顏,身材挺拔,倒是給人一種武林高手的感覺。
王司徒看著滿地的狼藉,麵生怒氣,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在老夫的壽宴上鬧事?”
“就是他。”王德標指著場中央的葉宇說道:“父親就是這個王八羔子,而且他還將你的孫子,王友才廢了。”
“什麽?”
王司徒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友才,表情很是憤怒。
王友才雖然不是王家最有才的後輩,但是因為癖好與王司徒相投,深受王司徒的喜愛。
葉宇仔細看了一下王司徒與王友才的麵相,說道:“我就說這個壞胚,強搶民女從哪裏學來的,原來祖上遺傳的,失敬失敬。”
說完,葉宇還不忘對著王司徒拱手作揖。
聽到這話,王司徒可忍不了,隨即向著葉宇跑去。
步履輕盈,速度之快,全然不是這個年紀能有的樣子。
轉眼間就來到了葉宇的麵前,抬手就是一掌對著轟去。
速度之快,都能讓人聽到手掌與空氣間摩擦的聲音。
葉宇也是一手迎了上去。
兩掌相擊,掌聲如雷。
兩人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