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劍鎮九人
“我的天賦......不,是我對一些劍道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夏幽腦海中閃過一絲明悟,剛才那一戰,就那一會的功夫中,就是隨隨便便的交手。
他都能看穿蔣泰的劍法,甚至能偷師過來,馬上學會。
劍技劍術,除了肌體的擺動,最重要的還是真氣的運轉。
這一個,夏幽暫時還看不穿。
“還差一點......”
夏幽凝神不語,目光看向剩下的幾人。
除去蔣泰、周天解、張百勝外,剩下還有六人。
正好,夏幽感覺自己似乎還差一口氣,無法抒發。
“我願意賠禮道歉,這件事情,是我識事不明,這才冒犯了......”
寇惟忙不迭的開口,一看到夏幽目光,他就怕自己也步了蔣泰,還有周天解的後塵。
能這樣輕鬆寫意的,解決蔣泰這位少門主,自己的手段怕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是啊,是啊,這件事情我們一時不查,這才冒犯了尊下。”
“此事多有得罪,我願奉上一枚凝元血氣丹......”
“還有我......”
另外幾名公子哥,同樣開口,爭先恐後地說著自己要賠的禮物。
隻不過,他們這些事情沒有說出到底是誰開的頭,有意識地避免了。
夏幽則是搖了搖頭,看向眾人輕笑道:“等你們倒下,再來說吧。”
下一刻,他雙目之中劍光暴漲,流雲劍華光四射,整個人一個呼吸間就已經來到了一個公子哥的麵前。
在他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已經被夏幽的拍飛了出去。
“二少爺!”
這位公子哥身後的老者大喝,看著夏幽的目光虎視眈眈,可一步都不敢動。
“還有五個。”
夏幽哪會在乎這些家夥,要不是他實力還差上一些。
這幾個氣極九重,那就會是他的試劍的對象。
“住手!我都已經認了,你還想怎麽樣!”
“我們這麽多人,你別太狂妄了!”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剩下五人,齊聲大喝起來,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齊齊攻出,從四麵八方朝著夏幽圍去。
他們就境界每一個,都比蔣泰之流,弱上一籌。
可他們五人好歹都是受過各種培養的一方人傑。
這一下一起出手,心有靈犀,毫無保留的洶湧真氣,好像海浪一樣拍打過來,將夏幽四周圍的空氣,都震得不斷發出陣陣呼嘯之聲。
意圖擠壓夏幽的躲避空間。
不但如此,他們此刻情急之下出手,一上來,就都施展了各自的殺招。
前兩場戰鬥,他們都看到了。
蔣泰可以說是被活活拖敗的,萬劍門的殺招,
萬劍歸元。
蔣泰就根本沒有時間施展。
可以說,隻要進入夏幽的節奏,他們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還不如放手一搏。
寇惟,寇家的嫡係,最擅長的就是自家千年傳承的槍法。
隻見他一杆長槍連抖,爆出萬千槍影,朝著夏幽的方向襲去。
這些槍影可不是幻影,每一道全部是由真氣形成,槍影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要被抽幹一般,發出嗤嗤之音。
另一個叫厲遠的家夥,手中長劍如同化為了一道電光,劍身上帶起道道黃色真氣,如同雷霆閃電般朝著夏幽腦袋砸去。
另一人,一柄大刀,也不知道用什麽材料製成的,刀體通身血紅,寒光閃爍間,刀氣吞吐如山,凝練非常。
如同泰山壓頂一樣朝著夏幽斬了下去。
最後兩人,一左一右分別朝著夏幽圍去。
他們使的都是長劍,一人手中劍光刺目,如追星刺月一般,直射夏幽的麵龐。
一人則是腳踩玄奇,步伐詭異莫測,每走出一步,就有一道真氣劍影浮現。
一步一道,七步之後,那劍影如同凝實了一般,直斬夏幽而去。
五人一起出手,即使他們每一個人,都可能不是蔣泰的對手。
但五人一同出手,那股威勢,澎湃浩然,旁觀的蔣泰都忍不住心驚。
死死盯著夏幽,想要看他如何解決。
“五人合擊,你輸定了!”
寇惟一槍當先,他們五人的真氣仿佛連成一片,越聚越濃,好似一股巨大的風暴一般,朝著夏幽席卷過去。
他不信,這樣的攻勢是一個凝真能擋下的!
可下一刻,夏幽的行動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
麵對五人的齊齊出手,夏幽隻是冷冷一笑,白帝劍訣全力運轉,一道道劍氣穿梭在他的四周。
每一股逼近的真氣,都被這一道道劍氣斬滅。
夏幽一步踏出,他身影消失不見,越過寇惟的槍影,直接出現在寇惟的麵前,幾乎就是麵對麵站著一起。
“什麽?!”
寇惟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夏幽嚇了一跳。
他的幻影神槍,他們五人的真氣浪潮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任由夏幽而動。
寇惟想要手抖長槍,想要橫欄拍向夏幽。
可他念頭剛動,他整個人就已經被一股狂暴的巨力拋飛了出去。
砸在地上,岩石崩裂,塵土飛揚。
“咳咳,我就這樣敗了?”
寇惟猶自不敢相信,他看回戰場之中。
就聽轟的一聲爆響,是夏幽回身對上了厲遠。
驚雷劍法,速度為王。
可在厲遠手裏,連夏幽的動作都跟不上,一劍而過,厲遠如遭雷擊。
這是真氣反噬,他渾身骨骼血肉發出一連串的悶響,一絲絲鮮血溢出,好似一灘爛泥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完了。”
“結束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感想。
最強的寇惟都被一招解決,合圍之勢,早已全無,剩下的無非誰先誰後罷了。
果不其然,所謂的殺招在現在的夏幽的麵前都是笑話。
一劍震落長刀,砰的一聲輕響,那人就整個人都已經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成了滾地葫蘆。
剩下的兩個,就聽鐺鐺兩聲脆響,他們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掉落在地麵上。
同一時間被拍飛。
目睹全過程的張百勝,也在最後一人落敗的時候,如同抽幹了全身的力氣,攤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