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戰而勝之
念一至此,虛懷劍頓時入手,本來一直左閃右躲的夏幽,氣勢大變。
在猛然正麵承受了韓方的一劍後,悍然爆發,腳下踏空,拔劍斬對著韓方刺殺而去,巨大的真氣力量灌注下,他這一劍劃過破空的瞬間,引起刺耳的氣爆。
他現在隻會兩個劍招,可這個韓方弱得可憐,境界雖然氣極三重,可戰鬥力完全不行。
放到懷峰弟子裏麵,能不能進個前五十都是問題。
夏幽自然不會用白帝司命這種殺招,畢竟還要給駐守長老一個麵子。
“嗯?他居然儲物物品!”
名叫月琴的女子驚呼,她的實力在這個駐地裏麵是除了駐守長老的最強者,就算幾位執事也都不如她。
可她一樣沒有儲物物品,沒想到一個凝真境的外門弟子都有。
“終於不躲了嗎?”
韓方心裏閃過一絲嫉妒,在夏幽這一劍刺殺而至的刹那,迎劍而上。
可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
“砰!”
火光四射。
夏幽的這一劍狠狠地落在韓方抵擋而至的劍上,巨大的力量震**開來,反震著秦韓方的身軀,直讓他的身形連連後退。
“我居然比不過一個凝真?!”
韓方一臉不可置信,哪怕他怕傷到這家夥,留了點力,可不應該如此啊。
想也沒想,他一聲怒吼,渾身真氣全部調動。
可接著,一道冰冷無比的劍罡之鋒,已經自一側斬殺而至,劍鋒還未臨體,完全由真氣淬煉而出的罡氣鋒芒,就已經直讓他體表的皮膚一陣刺痛。
“罡氣?!怎麽可能,一個凝真......”
韓方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念頭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真氣成罡可是隻有真氣質量、掌控,到一定境界才能掌握的技巧。
他一個氣極三重都不會,一個凝真憑什麽!
“住手!”
伴隨著月琴的驚呼,一左一右,有兩道劍勢逼近,劍鋒,直指夏幽而來。
是月琴見韓方可能抵擋不住,帶著一位名叫劉聞的師兄弟,一起殺至,想要夏幽住手。
“哼。”
夏幽一聲冷哼,毫不在意,甚至有閑心看了一眼駐守長老,這裏,隻有這家夥才是真正的威脅。
不過,他倒是明白,自己的生命安全肯定沒問題。
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有駐守長老,敢殺一位出來做任務的外門弟子。
所以,下一刹那,夏幽的劍鋒沒有絲毫停留,劍罡搖曳,破開韓方護體真氣,直接拍在了他的身上。
倒飛而出。
“咻!”
劍氣破空,宛如將空氣撕裂,伴隨著巨大的尖嘯聲,快速而來!
這是月琴的攻擊殺至。
“氣極五重,可惜真氣還是太弱。”
夏幽不慌不忙,拔劍斬再度殺而出,正麵迎上擊殺而至的月琴。
“轟!”
巨大的真氣波動,再度自劍身上爆發開來,爆發出一陣氣浪漣漪。
“怎麽會?”
月琴隻感覺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大衝擊至劍上傳來,差點連劍都握不住了。
不止如此,罡氣與真氣之間的巨大差距,加上虛懷劍在白帝真氣下,鋒銳至極,使得月琴手中的劍器。
隨著這一次再度真氣碰撞引起的爆發,整柄劍器,竟是直接被斬成兩半。
夏幽鋒芒餘勢不減的**,帶著一股洞穿萬物的鋒銳劍罡,直指月琴而去。
“我的真氣......抵擋不住這一擊!”
月琴眼睜睜地看著劍鋒,越來越近,死亡的威脅如影隨形。
“啊!”
另一位劉聞終於持劍殺至,可還沒等他逼近,一道道白帝劍罡,像是遮天蔽日一般,前仆後繼地撞在了他的劍上。
“承認了!”
看著駐守長老一副爆發的樣子,夏幽淡然一笑,收起了虛懷劍,散去白帝罡氣。
他凝真四重的時候,就能斬殺一位氣極一重的。
現在的實力,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勝過這些氣極根本算不了什麽。
他們的九大竅,估計都沒有滿溢就突破了氣極。
最重要的氣極和凝真兩個境界,本來就是關於真氣的變化修行,嚴格意義來說差距本就不大,何況他們連聚氣成罡都沒掌握。
弱得可憐。
“你!你!你!”
剛站起來的韓方就看到一幕,像是世界觀都被打碎了。
他一直以為,所謂滄瀾劍派七峰還是什麽通天峰,自己的實力就算差一點,也差了哪裏去。
沒想到,卻是這樣輕輕鬆鬆地敗了。
就連月琴和劉聞這兩個比他強上不少的,也敗得毫無懸念。
“難道滄瀾山上,都是這樣的人?”
這一刻,他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啪啪啪!
駐守長老沒在乎這些弟子的表現,他還鼓起來掌,點評道:“不錯,聚氣成罡,一門黃階劍法,在你手裏使來,威能不凡。
看你的真氣數量、質量,你修行的功法很強,你應該還沒有使出全力吧,真正的劍法還藏著,了不得,你這種能力在懷峰,應該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正好,我這幾位弟子在這小地方眼高於頂慣了,年紀輕輕,都以為自己是很強了,有你教訓一番,好得很。”
對於駐守長老的評價,夏幽並沒有說什麽。
畢竟是神海境,能看出一點東西,很正常。
隻不過他明明知道七峰能人輩出,還覺得來的人一定不行。
難不成是因為太遠了,他覺得沒有人來?
而且,他說什麽,這些人還年輕。
夏幽看著六位,除了最後一位女的,其餘都是年紀怎麽看怎麽大的年輕人,漠然無語。
“嗬嗬,你可不要看他們長得老成,年輕還是不大的,當然跟你比,那還是大了點。”
駐守長老隨著說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月琴,這位是韓方......這位是月輕香,是月琴的妹妹。
正好,你們也認識了,就讓月輕香帶你逛一下這裏,順便,介紹一些信息給你。”
“有勞了。”
夏幽點點頭,看著這位唯一一位,看起來就是二十以下,怕是連十八歲都不到,臉上尚還留著一絲尚未退去的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