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田小小的追求者
林小強立即伸手抓住那落下來的擀麵杖,慌忙解釋,“那也是為了給學生上課……”
“我信你個鬼!”吳思怡用力想將擀麵杖從林小強的手裏抽出來,“給學生上課要去賓館?!”
“我不是沒有工作了嘛,就不能去學校上課,所以想找個可以給學生上課的地方,即要不容易被發現,又要便宜,所以就想到了門口那家小旅館。”
吳思怡不動了,看著林小強,等著他繼續說。
“他們家一天不是才幾十塊錢嘛,而且水電什麽的都包了。我尋思著一個房間最少可以坐十個學生,那收入也是不錯的,但我去看了一下才發現不合適。”
見吳思怡仍看著他,眼裏充滿了質疑,立即又說:“老婆,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什麽樣的,你還不清楚嗎?就算你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
林小強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吳思怡,上次自己試他,他都不行,量他也做不出什麽事。
而且這麽多年了,雖然她經常捕風捉影的和林不強鬧,但還真沒發現過什麽事,她其實心裏也覺得,林小強做不出什麽事。
想到這裏,那蹭蹭往上冒的怒氣,慢慢地消退下來。
身經百戰的林小強立即感覺到了吳思怡的變化,知道危機已經過去,不禁在心裏大大地呼了一口氣。
“那你得抑鬱症的事,也是為了騙我編出來的。”雖然吳思怡已經猜到了,但心裏還是不放心,於是確認一下。
“這不是你說的嗎?”林小強疑惑地看著吳思怡,“田小小說,你告訴她我得抑鬱症了,我還疑惑你怎麽會對她說我得這病了呢?”
“我?!”吳思怡努力回想著那天的情景,“不是你暗示我他得病了嗎?”吳思怡轉著看著田小小。
這個輪到田小小懵了,自己什麽時候暗示過吳思怡了,她那天整個人都沉浸在被老頭老太的打擊裏,“我沒有啊!”
事情看來是理不清楚了,林小強得抑鬱症這個誤會來不清不楚,去得也莫名其妙。
吳思怡也沒打算再深究了,現在至少能確認林小強是沒有患抑鬱症的,這也是一件好事。
對於林小強失業這件事,吳思怡雖然很氣憤,但也沒過多的追究。
而是告訴他,既然國家出了相關規定,就不能去鑽空子,偷偷摸摸地做一些違規的事,而是去找一個正當的工作。並警告他以後無論出了什麽事,都絕不可以不可以再騙她,如若再犯絕不輕饒。
鑒於田小小在這件事裏麵,也有聯合欺騙的行為,吳思怡決定追回對於投入的活動經費。
但田小小卻早已經將這筆錢給花完了,所以根本拿不出來,所以決定將功補過,答應幫林小強找工作。
田小小自己的工作都沒落實,當然雖然她現在有工資拿,但她心裏知道她這個也不算是正式的工作,不過是一個母親擔心兒子,而做的無奈之舉。
所以她哪有什麽能力給林小強找工作,她真的是愁死了,甚至想如果真不行,就慫恿林小強跟著她寫網絡小說得了。
除了這件事外,田小小這裏還有一個麻煩事。那就是齊澤軍的朋友段瑞。
自從田小小上次陪他去做了痔瘡手術後,段瑞就對田小小這個獨立特行的女孩上了心。纏著齊澤軍讓給他介紹。
“醫生的手術刀沒割你屁股,割你腦袋上了嗎?”齊澤軍無法理解段瑞看上田小小什麽。
段瑞斜躺在齊澤軍家的沙發上,和他一起開黑:“像你這種清心寡欲的人不會懂。”
“那個機車妹怎麽辦?”齊澤軍記得上次和段瑞一起吃飯他帶著一個身材火辣的機車妹。
“那都是什麽時候到老黃曆了,”段瑞懶懶地說,“上一個是清純護士。”
“哦,又換了啊!”齊澤軍也沒覺得奇怪,這段瑞換女朋友的速度向來比他換衣服都快。誰讓他人帥又多金呢。
齊澤軍其實也不知道段瑞家到底是做什麽的,他和段瑞也是在遊戲裏認識的,齊澤軍遊戲打得好,段瑞就老找他組隊。
後來一聊發現都是在一個城市,年齡又差不多,就私下約了幾次,當然都是段瑞主動來找齊澤軍。
齊澤軍發現段瑞好像也和他一樣,沒有上班,但是他顯然不缺錢,開著小跑,穿著名牌。每次到齊澤軍這裏來,都免不了抱怨一番環境惡劣,但卻有賴著不走。
或許他也知道,與圍在他身邊的其他人相比,和齊澤軍相處起來更輕鬆,因為他看得出來,齊澤軍雖然看出他有錢,但卻從不向他打聽他的家境,也並不圖他什麽。
兩人在一起大多時間都是窩在齊澤軍的家裏打遊戲,然後出去出去吃個飯,連帶他去酒吧齊澤軍都不去。
在段瑞眼裏,齊澤軍就是行走於紅塵中的超凡者,每次他在外麵浪夠了的時候,就到齊澤軍這裏來洗滌一下自己的靈魂。
這也是為什麽齊澤軍的條件和他相差得這麽遠,他仍舊會時常來這裏的原因。
而現在,他又多了一個理由,那就是田小小。
“你知道嗎,自從遇到田小小後,我才知道什麽是真愛。”段瑞說到田小小名字的時候兩眼都在放光。
‘真愛?’這個詞齊澤軍不知道聽到段瑞說過多少次,每一次他都說是真愛,都是能觸動人心弦的女子,“我隻是好奇,你是受了什麽打擊,口味才會變得如此奇葩。”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愛人。”段瑞義正詞嚴地反駁,“另外,我也不許你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不會。”齊澤軍回答得很幹脆。
段瑞抬起頭看了齊澤軍一眼,見他神情淡然,“我都差點忘了,你六根清淨,沒有這方麵的欲望。”
齊澤軍沒有接話,段瑞就繼續說。
“你說你這人,不喜歡錢,也不喜歡美女,甚至都幾乎看不出你對生活有什麽追求,那你活著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呢?打遊戲嗎?”
齊澤軍打遊戲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可很快就又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