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絕望記憶

絕望記憶

“少卿哥哥?你怎麽來了?”宋楚從床上爬起來,把枕頭抱在胸前驚訝的問。

“我有鑰匙。”江少卿倚在臥室的門上,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那你也不能私闖我的臥室啊!”宋楚嘟起紅唇,不悅的瞪他。

沒有理會她的不滿,江少卿緩緩走過來,哀傷的俯視她,“你真的決定了?”

宋楚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說的是自己的獻身計劃,於是認真點點頭,“我想得很清楚啊,反正我已經決定嫁給他,所以早一點晚點有什麽關係?”

江少卿聞言臉色鐵青,好會兒才咬牙說出,“我不同意。”

“喂,什麽叫你不同意?”宋楚仰起小臉,眼神裏全是倔強,“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不需要你同意。”

“跟我沒關係?”他冰冷目光的鎖著她,咬牙切齒的問,“你覺得沒關係?”

大半夜被人闖閨房,宋楚也火冒三丈,杏目圓瞪的反問,“那你說有什麽關係?”

江少卿紅著眼望著她,像是用盡全部力氣才吐出,“你難道不知道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宋楚怔愣,愛她?她的少卿哥哥怎麽會愛她?

“你喝醉了吧?”宋楚小聲說,“快回去休息,酒醒了再來跟我說話。”

“我喝多了,但沒醉。”江少卿否認,身子往前一步,拉起她的手,吐露心聲,“楚楚,我愛你,從12歲時候就愛你。記不記得你說過長大後要嫁個我?你記不記得說過隻喜歡我這種類型的?”

“小時候的話怎麽能算數?”宋楚掙紮著。

“怎麽不算數!”江少卿憤怒的低吼,指著心口的位置說,“我把它們全記在這裏,一直守著你,護著你,等你長大,怎麽能一句不算數就完了?”

“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宋楚試圖跟他講道理,“愛情是相互的,這是你教我的,不是嗎?”

“對,是我說的,可是……”江少卿乞求地望向她,“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他公平競爭?”

盡管他臉上的傷痛與落寞深深刺疼了宋楚的心,可為了避免他越陷越深,她還是決定快刀斬亂麻。

“我不會給你機會,我已經答應羅忱的求婚,這輩子我隻會嫁給他。”宋楚決絕的說。

“你!”江少卿身形一晃,眯著眼,陰狠的說,“你不會有這個機會,這輩子你隻會是我的。”

宋楚被他盯得渾身一寒,直覺就想逃,可剛站起來就被他壓回床上。

“江少卿,你放開我。”她想爬起來,卻被他壓得更緊,混熱的氣息夾雜著酒味撲鼻而來。

“不要,江少卿,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宋楚拚命掙紮著,小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打。

“你要成人禮,是吧?我給你。”他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說道。

“滾,你這個畜-生,不要碰我!”她奮力扭開頭,卻躲不開他緊貼的唇-舌和氣息。

“畜-生?”他突然一笑,笑得格外猙獰,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什麽是畜生!”

“啊!”宋楚發出驚叫,腳一踹,狠狠踢上他的胸口。

恐懼激發的力量不容小覷,江少卿被她踹得彎下腰去,捂著胸口悶哼。機不可失,宋楚連忙抓著衣領顫抖地往床下跑,可沒跑兩步手臂突然一緊,又被他生生拽了回來。

他抓她的手就像一把鉗子,疼得她直流淚,“江少卿,你放手,我疼!”

“疼?”他冷笑著,不帶任何感情,“你也知道什麽是疼?”

他用唇堵住她的嘴,帶著暴力的、嗜血的撕扯著她的唇-瓣,野蠻發泄壓抑已久的情緒。

睡衣被撕開,成了碎布,肌膚剛跟冷空氣接觸不到半秒,江少卿的手掌已從背後摸來,毫不留情地罩住柔嫩的豐-盈,狠狠揉-捏。宋楚驚恐得雙手雙腳亂揮,卻被他翻過來禁錮在身下,反抗的雙手被拉高壓在頭頂,她用盡全力也掙不開他的鉗製。

宋楚驚愕的望著江少卿,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凶殘得如同野獸一般,鼻息哧哧地噴在她臉上,燙得似乎能灼傷皮膚。他吻上她的脖子,卻在短短的淺啄後用力啃-咬她,然後唇舌一路下滑,吮-住胸前嫣紅的櫻桃,疼痛夾著羞辱讓宋楚害怕得顫栗,她開始哭,開始哀求,“少卿哥哥,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置若罔聞,伸手扯掉她身上的破布。當潔白柔-嫩的嬌-軀映入眼簾時,黑眸中迸出火焰,啃-咬的力度更大,凡是唇舌過境之地,皆留下深深的印記。

在底褲被撕破的一瞬間,宋楚忽然明白了魚兒被捕撈入網時的絕望,那種無論你怎麽蹦怎麽跳都掙脫不了任人魚肉命運的絕望。她停止了掙紮,任由江少卿扯來破布般的睡裙將自己的手綁在床頭,她就像具死屍一樣,直直的挺在哪裏,放任他龐大沉重的身子壓得她喘不過氣。

然而,江少卿卻不滿意她的消極對抗,執意要讓她在這場強-占中體會到歡-愉。他一改剛才的暴戾,大手溫柔的探索過每一處,從她腰間滑下,一寸寸撫-摸她,男子氣息伴隨著陌生的、矛盾的感覺襲來……她腦中一片空白,隻能閉上眼睛,不斷提醒自己正在被強-占,試圖用強烈的信念來抵禦身體真實的反應。

盡管她想做一具行屍走肉,可當他用堅硬如石的某物隔著布料廝磨她時,肉體終究出賣了靈魂,腿間的花-徑因為熱-燙的刺激,淌出可恥的**。

宋楚羞憤的想並攏雙腿,卻被他拉得更開,修長的手指滑入潤濕之地,或輕或重,或緩或急,一吋吋,慢條斯理折磨著她,完全挑出她生嫩的情-欲。

“江少卿,我恨你,我恨你!”宋楚含淚嗚咽。她受得住肉體的痛苦,心裏想著隻當被瘋狗咬了,可她受不了這種羞辱,受不了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反應。

“那就恨得更徹底吧!”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眼裏的火焰熱得可以把人燒穿。

當他的唇舌覆上她泊-滿春-潮的花瓣時,宋楚打了一個冷顫,身子如寒風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她死死的咬緊唇瓣,企圖用疼痛來抵禦他在身上點燃的刺-激,心靈的拉扯、身體的煎熬讓她止不住哭泣。

“江少卿,我求你,求你……”她難以控製的拱起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裏。她絕望而又羞愧的看著江少卿,乞求他別再羞辱,給自己一個解脫。嗬,真是可笑,被強-暴的人竟然在央求施暴者快一點占有自己。

“楚楚,你是我的,我的。”他低啞的宣布,然後拉開她的雙腿,往前挺進,強大的壓力帶來撕裂的疼痛,但他沒有停下推進的速度,狂暴而又徹底的侵占她的身子。深理許久的渴望,如脫韁野馬,他開始狂野的對待她,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樂,最後連一絲理智都消失殆盡,17年的愛化為強烈的占有欲,讓他不顧她是初-次,就那樣毫不饜足地一次又一次侵占、纏綿……直至她昏死過去,他才不舍的釋放,擁著她慶幸地說,“你終於是我的了!”

累極的宋楚一直在做噩夢,夢到自己掉進海裏,長長的海草纏繞著她的雙腳,無論她怎麽掙紮,怎麽呼救都沒有辦法掙脫,也沒有人前來救她,冰涼的海水慢慢吞噬她,絕望一樣的寒冷將她浸沒,最後溺斃在黑暗的海中。

第二天醒來,宋楚沒有哭也沒有尋死覓活,隻是擁著被子低吼:“滾,我再也要見到你。”

原本她以為一切結束了,可江少卿卻到宋家負荊請罪,氣得宋老爺子把槍都拔了出來,幸虧老太太拉著,才沒釀成災難。江家獲知情況後連忙上門賠罪,江父更是當著眾人的麵暴揍兒子,打斷了兩根拐杖,直到江少卿被吐出口血來,昏死過去,才住了手。

醫院裏,江母望著病床上渾身是傷、一臉慘白的兒子,心疼得直掉淚,“少卿啊,你怎麽能咋麽糊塗呢?你外麵怎麽玩都好,怎麽能動楚楚呢?她是你妹妹啊!”

“她不是我妹妹。”江少卿糾正道。

“你這畜生,還敢頂嘴,當初就該讓宋叔把你斃了。”

江父手一揚就要揍他,卻被妻子眼疾手快的擋住,“打打打、你先打死我得了。”

“你……”江父憤憤的收回手,“你就慣吧,慣得隻知道闖禍。”

“我怎麽慣他了,從小到大,他給你闖什麽禍了?”江母不服氣的頂回去。

“這還不算大禍?”江父反問,“你說,我怎麽跟宋家交待?”

江母一聽也蔫下來,兒子這次的確闖了大禍,好好的一個姑娘被強占了身子,宋家就算顧及江家關係不告江少卿,可事關宋楚的清白,宋家又怎麽會不追究?還有楚家那麽疼宋楚,又怎麽會善罷甘休?

想到即將麵臨的難題,江母就頭疼得直撫腦袋。她歎口氣,望向兒子,千言萬語隻匯聚成兩個字,“你呀!”

“媽,我要娶她。”一直沉默的江少卿突然說。

江父江母都是一怔,的確,娶了宋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為人父母,孩子的幸福是關鍵,他們怎能讓兒子為了負責勉強娶妻?

“少卿,婚姻不是兒戲,你們……”

“我考慮得很清楚。”江少卿打斷母親的話,“我愛她,我這輩子隻會娶她做我的妻子。”

江母驚愕的看向兒子,“你說真的?”

“媽。”江少卿低低的叫喚一聲,將頭轉向了窗戶,良久才沉吟,“我愛了她17年。”

我回來了,感謝大家一如既往的守候,前些日子身體不好,加上另一篇文在榜,所以一直沒有更新。現在早愛完結了,身體也恢複了很多,我也會奮力揮爪的,保證更新速度。

少卿哥哥很渣,可是也很可憐啊,大家能原諒他不?

繼續求收藏、求花花和評論,另外親們能不能客觀的評價下這個故事,給我點意見,因為我不知道該把它寫成長篇還是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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