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鬱薄淵的語氣怎麽聽起來有點不對啊?

江顏不也一樣是一個花瓶,一個被嬌縱壞了的不學無術的小丫頭!

“大哥,嗚嗚,江顏打了我!江顏還揚言要把我的手腳給打斷!”

鬱薄淵的眉心一跳,揉了揉太陽穴。

“她打你了?”

“怎麽,你不信?”

“你打她了?”

咦,鬱薄淵的語氣怎麽聽起來有點不對啊?

像是站在江顏這邊的,要給江顏撐腰。

他也想還手啊!

但邪門得很。

江顏的力氣奇大,明明是看著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

他卻沒有還手之力。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能打她了?”

“是,你不能打她!”鬱薄淵的聲音有點冷厲。

“以諾,你不可以對她動手,聽到了沒?”

鬱以諾下意識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語氣有點悶悶的。

果然,江顏就是一個禍水。

有了她,大哥都不疼他了。

文伯拿了醫藥箱,拿出棉簽沾了藥水,準備給鬱以諾擦藥。

鬱以諾的嘴角也都有淤青,不是被江顏打的,而是自己摔的時候撞的,真是TM的鬱悶了。

“疼疼疼,你輕一點。”

有人拿走了文伯手裏的棉簽,直接將棉簽按到了鬱以諾的傷口上。

“啊,疼疼疼,哥……”

鬱薄淵一雙眼睛,黑沉沉的看著他,一點表情也沒有。

每次鬱薄淵這樣看著他時,鬱以諾就有一些心虛。

鬱薄淵亦兄亦父,雖然沒有大幾歲,但在他麵前,鬱以諾就不敢造次。

“你今天不是該在學校,怎麽就跑回來了?下午沒課?”

“我,”

鬱以諾解釋不出,囁嚅著。

“大哥,你真的要跟江顏那小婊砸結婚?”

腦袋上立即挨了一下。

“怎麽說話的?以後你要叫她大嫂,你就這樣叫她?”

江顏那脾氣本來就驕縱,鬱以諾這樣叫她,江顏不發作才怪。

“所以,你是不是罵她了?”

鬱以諾心虛,不敢說話。

“大哥,我也沒有說錯。”

“你說她打你了?這裏是她打的?”

文伯生怕鬱薄淵跟江顏鬧起來。

好不容易,家裏來了一個小姑娘,還是鬱薄淵主動看上帶過來的小姑娘,氣跑了可不行啊。

“不是,先生,這是二少自己給摔的。”

鬱薄淵一眼看過來,好像帶著鄙視。

鬱以諾連忙挽起袖子:“她打我身上了。”

一看,傻眼了,什麽痕跡都沒有。

不可能啊!

打得還挺疼的。

鬱以諾連忙掀起衣服,皮膚雖然看著白皙,他的身上肌肉卻是結實分明。

咦,也沒有。

鬱以諾不死心,挽起自己的褲腿,也沒有。

鬱薄淵冷著一張臉,不發一言,轉身上樓。

“大哥,你聽我解釋啊。”

鬱薄淵連頭都沒有回。

他走到書房門口,書房的門,這次沒有關上。

半掩著。風將門給完全打開了。

白色的紗簾被風吹得揚了起來。

江顏畫得專注又認真,毫無所覺。

她沉迷在描繪腦海裏鬱薄淵的樣子。

一筆一畫,要將兩世的深情傾注於筆下,無比虔誠。

鬱薄淵剛要出聲,視線落到江顏的畫布上,瞳孔倏然一縮,江顏,畫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