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別在意
“大哥,我師兄閑雲野鶴的,是居無定所,你還是不要想太遠了,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說,
他劉小柱再怎麽厲害,也隻有一人,等你們傷都好了,咱再想辦法收拾他。”柳老三輕聲安慰。
當然,槐樹村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物,對他也有很大的影響,往後若是沒人看病,豈不是要涼涼。
弟兄三人說著話,有人來稟報,槐樹村宋家的宋福貴求見。
宋福貴,槐樹村宋家的核心人物,在宋家,乃至整個槐樹村都是主導地位,連村長李二奇都對他都的敬讓三分。
柳老大一聽到宋福貴這三個字,頓時是暴跳如雷:“他奶奶的,宋福貴居然還敢來,要不是他小姨子,事情會鬧成這樣?”
“大哥,你先消消火,宋福貴的小姨子雖然隻是一個女流之輩,但在縣裏和鎮上,有很高的威望,
咱們目前還不能得罪她,不然我們想把診所開大,就是一個泡影。”柳老三歎氣道。
柳老大是一隻手還斷著,此刻疼得是直咧咧嘴:“他奶奶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次屁就白吃了?”
“大哥,先看看宋福貴怎麽說,如果宋福貴不識抬舉,跟咱們來硬的,那我們也隻能來硬的了。”柳老三臉色一沉。
轉眼,宋福貴來到。
見到眾人的情形,也是義憤填膺:“柳大哥,這個劉小柱太可惡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治治他。”
“宋福貴,你治什麽治,要不是你小姨子,會出現如此狀況嗎?”柳老大憤憤道。
“柳大哥,我今晚摸黑前來,其實也是向你賠禮道歉的,我小姨子不了解實情,被劉小柱給哄騙了,
這兩天,我就打算讓她回省城,隻有咱哥幾個好好想想對付劉小柱的法子了,這家夥不被趕走,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宋福貴擰著眉頭,大聲說著自己的看法。
“你有什麽好辦法嗎?”柳老二問。
“劉小柱這家夥,一回村就跟好幾個女人勾搭上了,我們就從這幾個女人身上做文章,讓他首尾難顧。”
宋福貴壓低了聲音,年輕的時候,他就心思縝密,到了四五十歲的年紀,壞心眼更是練得是爐火純青。
“宋福貴,那我們就好好的商議商議了……”
柳老大忍住痛,他想到,要製伏劉小柱,槐樹村還真是不能少了一個內應做奸細。
槐樹村,劉小柱家裏。
劉小柱是一夜未眠啊!
郝玉蘭抱著他睡覺,兩個人挨得很緊,彼此都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直到雄雞報曉,外麵徹底雨停,劉小柱才勉勉強強地睡著。
醒來的時候,郝玉蘭已經走了,劉小柱發現自己的袖子上全是水漬。
不消說,這是郝玉蘭流的眼淚。
劉小柱心裏也是暗自慚愧,下山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提高警惕,竟然輕易著了幾個師姐的道。
劉小柱起床,洗漱。
沒想到,堂屋裏桌上,郝玉蘭又已經為他做好了早飯,甚至還留了一張小紙條:“小樣,姐昨晚弄疼了,這是對你的補償。”
艾瑪,這也太厚道了吧,那時候不是情況緊急嘛?
劉小柱下意識地摸了摸上嘴唇,乖乖的,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點疼。
不得不說,郝玉蘭下手也怪狠的,將劉小柱的上嘴唇入中處,一下子紮出了十幾個小眼子。
劉小柱收了字條,鬼鬼一笑:“玉蘭姐,我明白了,原來你荒廢的責任田是那個,我磨了二十年的鋤頭,不會浪費的。”
收拾了一切,劉小柱去了診所小屋正襟危坐,等著村民前來看病。
不過,他總是覺得,這是一種很被動的辦法,好似守株待兔一般。
村民若是不能夠致富,自己開診所,也永遠別想能夠掙到錢。
哢,哢,哢……
屋外好像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劉小柱皺起了眉頭,洛冰冰看病也太積極了吧,她這種病要急病緩治。
一陣很濃的香味傳來,劉小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推測。
來的人肯定不是洛冰冰,但也不是郝玉蘭或者李小靜。
又是誰呢?
槐樹村的女人大多跟鐮刀鋤頭打交道,很少有人搽香抹粉的,再往好聽一點的說,全都是清水麗人了。
抬頭,劉小柱卻是愣住了。
麵前站著一個打扮妖豔,衣著時尚的女子。
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麵目清秀,隱隱約約中,有透著那麽一點點嫵媚風流的韻味。
“你,你是?”劉小柱問,回村十幾天了,還真不認識這人是誰。
“我是宋三多的老婆呀!”女子回答,臉上露出了幾絲憂鬱。
“哦,原來你是?”劉小柱驚訝,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劉醫生,你記起我是誰了?”女子連忙問。
“沒有。”劉小柱搖頭,皺眉。
“那你怎麽像恍然大悟一樣。”女子問。
“宋三多我認識呀,我離開村子之前,他還經常和我一起玩耍,對了,他現在怎麽樣了?”劉小柱問。
這一下,女人的眼淚便開了閘:“嗚嗚嗚,我嫁給他沒兩年,他就死了,可憐我現在被人罵成了掃帚星。”
“你,你就是大家說的彩紅嫂子吧?”劉小柱這才像記起了一些什麽。
回村這幾天,李小靜也跟劉小柱說了一些槐樹村這麽多年發生的事情,一句話,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劉醫生,我聽村民說了,你是一個樂善好施的醫生,我這幾天老是感覺身體不舒服,所以想找你看看。”
這女子就是趙彩紅,槐樹村風流的寡婦。
跟郝玉蘭不同的是她住在婆家,而郝玉蘭則住在娘家。
她從村民嘴裏得知劉小柱昨天賺了一百二十萬,便想來跟劉小柱套近乎,說不定能夠讓劉小柱放放血。
“彩紅嫂子,你也不要心急,既然你找我看病,我自然是要為你治好的,至於槐樹村的那些風言風語,
你也不要在意,你這麽漂亮,你男人死了,是他自己沒有福分,怨不得別人。”劉小柱的話,好似春風拂過趙彩紅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