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想幹啥

郝玉蘭打量著劉小柱健碩的身材,不由地對他想入非非,俏臉上漾滿春意。

劉小柱同樣也看著郝玉蘭。

他打從心裏為郝玉蘭感到惋惜。

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守寡,夜夜寂寞,真是暴殄天物。

“柱子,你怎麽一直盯著姐姐?”

“還盯著姐姐看啥啊?姐姐有那麽漂亮嗎?別再看了,我會害羞的。”

郝玉蘭朱唇輕啟,而後眸光低垂,似海棠花不勝嬌羞,自有一股風情於眸間流動,風情萬種,迷人極了。

“玉蘭姐,你就是好看。”

劉小柱實話實說。

“真的嗎?”郝玉蘭喜出望外,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人。

接著她臉色又變得黯然,問道:“你是不是嫌棄姐姐,嘴上誇姐姐長得好看,心裏卻不想看。”

“天地良心,我想一直這看著姐姐,直到天荒地老,你要相信我。”

劉小柱嘿嘿笑道:“隻是我剛回來,就對姐姐你放肆起來,怕是村裏會傳風言風語。”

“那就好。”

郝玉蘭也沒有勉強,接著說道:“看你灰頭土臉的,也得洗個澡。”

“姐姐給你做飯,晚上陪姐姐喝兩口。”

劉小柱一路風塵下山,塵土沾身,隻是想洗個澡清爽一下,而且都幾天沒好好吃上一頓飯了,有郝玉蘭給他做飯再好不過。

“玉蘭姐,那就謝謝你啦。”

他在郝玉蘭的房裏洗了澡,換了衣服,晚飯時又陪郝玉蘭喝了兩杯酒。

黃昏已盡。

晚上八點來鍾,村裏已經安靜下來。

“柱子,你這一走就是十幾年,頭幾年家裏還有人幫你清掃,這幾年也沒有你的音訊,所以大家都以為你不回來了。”

“家裏荒廢已久,髒得要死,根本不能住人。”

“晚上就和姐姐一起睡吧。”

聽到郝玉蘭這麽直白的邀請,劉小柱被空氣嗆得直咳嗽,同時心底也湧起一把火。

晚上和郝玉蘭一起睡,躺在一個**,那她豈不是任由自己處置嗎!

意馬心猿的想法湧進劉小柱的腦海中。

“玉蘭姐,我們兩個這樣,怕是不好吧,我要是睡在你**,真的把你給那啥了,玉蘭姐你以後還怎麽嫁人?”劉小柱有點猶豫。

“你都回村了,姐姐我不怕那些閑言碎語。”

郝玉蘭不管不顧,說道:“姐姐我是個女人都不怕吃虧,你一個大小夥子,還怕姐姐吃了你?”

“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吸出蛇毒,怕是姐姐我這條腿就廢掉了。”

“你對姐姐有大恩,姐姐留你一晚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你家裏那個樣子,怕是要下工夫好好收拾一番!眼下根本不能住人,你就先留在我家吧。”

劉小柱聽得心跳加速,壞壞一笑說道:“那就謝謝姐姐了,我就留下來住在你家裏。”

“真的?”

郝玉蘭三分微醉,眼神迷離,挑起彎月般的眉毛說道:“那我給你去準備一下。”

說著,郝玉蘭一步向前,又說道:“看你的衣服也髒了,脫下來我幫你洗幹淨。”

劉小柱朝後退了一步,尷尬說道:“玉蘭姐,還是我自己洗吧,我會洗衣服的。”

郝玉蘭咯咯笑個不停,說道:“行,那你就自己動手吧!不過你也別想多了,我可不要和你睡在同一張**。”

“有人幫你洗衣服,你還不知足,真是服了你的智商!要是你以後能找到像姐姐這樣的媳婦兒,也是你的福氣。”

“一會兒姐姐給你鋪張涼席,你睡在地上就好。”

郝玉蘭說幹就幹,馬上從櫃子裏拿出涼席,直接鋪在了床邊。

她打了個哈欠,說道:“姐姐我困了,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背對著劉小柱,三兩下就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真白淨!

劉小柱喉結滾動,吞了一大口唾沫,險些把持不住。

“人家還是個幹淨的女生,自己不能胡思亂想,要抱元歸一。”

劉小柱在涼席上躺下來,腦海中掠過的全是些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是,劉小柱也明白,自己的想法不能付諸行動,那是對人家郝玉蘭好心收留自己的褻瀆。

與他一樣,郝玉蘭雖然早早上床,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

她聽村裏的女人說過,女人要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那感覺就像是飛起來一般美妙。

想到自己命不好,不由得就落下了眼淚,可是她忍著沒有出聲。

床邊還睡著劉小柱,要是讓他聽到了,還以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再說了,人家柱子剛回來,什麽都沒有安排,自己就對人家有了想法,到底是自己的不對。

無奈啊!

明明已經嫁了人,那個死鬼連床都沒上,就駕鶴西歸了。

直到現在,自己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

沒有男人,沒有孩子,一直都是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郝玉蘭有時也想身邊有個依靠,這樣的想法並不能算是過分。

聽著床邊劉小柱的呼吸聲,她便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劉小柱洗了澡,臉龐白淨,肌肉雄健。

如果,和他……

郝玉蘭咬牙下定決心,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屋裏的燈已經關了。

一縷月色從窗口溜進來,郝玉蘭借著朦朧的月光,看清了劉小柱。

她蹲下來,劉小柱沒有反應,於是她便一下撲在他的身上。

“玉蘭姐,你……”

劉小柱剛要進入夢鄉,被郝玉蘭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柔軟飽滿的部位在他的胸口蹭來磨去。

他也是個男人,怎麽可能經得起這樣的引誘。

心髒撲嗵嗵跳起來,像兩軍對壘衝鋒之前激勵士氣的戰鼓一聲聲。

“柱子,你別動,讓我靠一下,就一下好嗎?”郝玉蘭隻是想有個懷抱,讓自己顯得不再清苦。

“咱倆小時候就好,你又幫姐姐吸出蛇毒,姐姐打從心眼裏感激你,我們是朋友,你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

郝玉蘭輕聲細語,卻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她隻是想單純的靠一下劉小柱。

劉小柱渾身發熱,默背乘法口訣,借此來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