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消氣了

夜殃本就是聰明人,聽她一說便知她說的不錯。

原來寧王府打是這鬼主意。

夜殃自是不高興的,為了報複一個女子,他們竟然把皇家的臉麵不顧,肆意妄為。

這世子豈是說封就封說廢就能廢的!

“我可不是說他們壞話,他們定然是這麽考慮的。”雲嫵擔心他不信,肯定地道。

她想著若是夜殃不信,她要不要動用她的攝魂術。

但是攝魂術這東西因人而異的,有的人很容易掌握心思,抓到了就很容易控製。

可像夜殃這樣的人,雲嫵根本無法相信他能有什麽特別大的弱點,或者他有什麽特別想得到的東西。

一個人的欲望和貪念是最好控製的,還有軟肋也是一點。

但夜殃似乎這兩種都沒有。

她怕她的攝魂術對夜殃沒有太大用,所以不會輕易在他麵前施放。

畢竟在一個聰明強大的人麵前,攝魂術會有暴露的危險。

夜殃如墨的眼眸看著她:“你既然知道他們的意圖,為何還要本王允許他們請封廢物。”

“我不都說了嘛,最後嫁的肯定不是我啊。”

“你不願意嫁進寧王府?”

寧王府並非隻有廢物,還是有些有本事的子弟。

如果雲嫵想,他可以封個好點的做世子。

雖然他是一個都看不上,但這陵安城若雲嫵要嫁人,寧王府算是不錯的選擇了。

“我才不要嫁呢。”雲嫵信誓旦旦有些狂妄地道:“找不到比攝政王更好看的人,我就不嫁。”

夜殃:“……”

“那你可能會真嫁不出去了。”

“那就不嫁唄,嫁不到自己喜歡的,幹嘛要嫁。”雲嫵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在夜殃看來簡直就是驚世駭俗,哪有女人不嫁人的。

何況她家世不錯,人也不錯,這樣變成個老姑娘她怎麽想的。

但明顯雲嫵一點不乎,她又繞回了主題:“你到底答不答應!”

她說著還揪住他的尾巴,用兩手握著,大有不答應就把他尾巴給捏斷的意思。

夜殃被氣笑了:“你還想威脅本王?”

雲嫵朝他做了個鬼臉:“我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我什麽都不怕,也沒有所求,你不答應我頂多想別的辦法報複回去,但是你對我可是有所求的,攝政王。”

夜殃即使心裏有了成算,但也不想讓她這麽得意洋洋得達到目的。

“你就現在有用,不怕本王以後報複你?”夜殃冷冷地問道。

雲嫵在他懷裏翻了個身,一手摟住他的頸脖,一手捏住他的耳尖捏了捏:“與虎謀皮還會怕報複麽,攝政王真要對付我,有的是方法。”

“知道還不老實?”

夜殃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其實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的。

但她就是不怕。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真的不怕似的,雲嫵朝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往攝政王瑰紅的眼唇上親了一口。

嘖,真軟。

夜殃如墨的眼眸瞳孔都放大了,絕美的容顏一臉懵逼,仿佛被雷劈了。

從小到大,攝政王都沒有過如此震驚的時刻。

這個女!他簡直膽大妄為,她……她怎麽可以這樣對他。

雲嫵占完便宜便立刻從他懷裏跳了出來,退後好幾步,趁夜殃還在出神的時刻就想往外麵跑。

占了便宜還不跑等著被抓嘛。

夜殃回過神來看到她還想跑,真是氣笑了,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他坐在那手一伸,雲嫵就感覺一股力量將她給吸了過去,她的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嗚嗚。

夜殃將人抓在手裏,將她反身扣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往她屁屁上揍。

雲嫵痛得叫了起來,淚水還在眼眶裏打轉,她天生怕疼,所以跟忠勤伯爭紛的時候為了不挨打她都開了攝魂術讓忠勤伯死也打不下來。

可是夜殃不是忠勤伯,她的攝魂術不管用。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打著她,她嗚嗚地哭了起來,也不敢求饒,占了人家便宜她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了。

沒什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夜殃是高嶺之花她是拿不下來,但還不允許她稍微占點便宜麽。

這也不能怪她啊,夜殃一拿任她欲取欲求的樣子,還長那麽可愛的耳朵和毛毛,想親親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啊。

她以前養的那隻布偶貓可愛的時候她也想親親的。

夜殃打了幾個聽到嗚咽的聲音,好看的眉頭微蹙,把人翻過來一看,雲嫵小臉兒通紅,眼眶裏含著淚水,小嘴兒緊咬著,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

夜殃:“……”

這是他唯一一次出手連內力都沒加的,隨便用巴掌拍了拍,就哭成這樣?

“有這麽痛?”夜殃冷冷地問。

雲嫵內心笑開了花,嘿,還知道問我痛不痛,看來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尾巴耳朵都摸了,嘴唇碰一下事兒按說也不大。

雲嫵便噘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道:“你被打一下試試,屁屁上肉肉最多,打起來很痛的,想不到我在家要被打板子,躲出來也要挨打,我的屁屁它好慘啦。”

夜殃與雲嫵見麵,雲嫵每次在他麵前表現的都是膽子大得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麵對他這種凶神惡煞的阮安城閻王也能鎮定自若。

他以為她什麽都不怕,有著三頭六臂呢。

結果竟然還怕被打板子。

隨便打兩下就哭了。

這樣的雲嫵夜殃是第一次見,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縮在他懷裏單薄得像隻受了傷的小幼崽。

第一次跟女人這樣相處的夜殃:難怪書上都寫女人是水做的。

拍兩下淚水就崩出來了。

這打屁股是打不下去了,夜殃伸出修長地手指扶了扶額:“你自己想想怎麽受罰。”

雲嫵睜著淚眼朦朧看著他,眨巴了下眼,淚水滑了下來,她伸手擦了下被夜殃給抓住:“用絲帕!”

潔癖嚴重的攝政王無語極了,掏出絲帕給她把眼淚擦了。

看到雲嫵那衣袖上一灘濕的,眉頭皺得老高了。

雲嫵在他身上爬了起來,睜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著他,剛被淚水洗過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得夜殃耳尖輕顫了兩下。

雲嫵認真地道:“要不你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