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賈正義的特殊舉動

站在門口的護士根本阻擋不了王修,立刻向護士站使了一個眼色。

撥通了莫濤辦公室的電話說道:“莫院長,王修醒了。”

“什麽?王修醒了!”

莫濤瞳孔一陣,一臉震驚,嘴裏喃語道:“這?這麽可能?”

便快步往病房趕去,剛下樓隻見王修正在護士站簽出院手續。

莫濤走上前去一把拽過王修寫字的手。

“王修,你幹什麽?趕緊回病**躺著,你傷還沒好。”

王修扭過身來雙手一攤:“院長,我沒事了,我有急事,現在必須出院。”

“有什麽急事,能有你自己的身體重要,你必須給我好好休息,至少到明天才能下床。”

“莫院長,我其實……”

一邊抓著王修往病房走去,一邊繼續囑咐道:“你不用擔心錢的事情,你這屬於工傷,住院費醫院來承擔。”

“不是錢……”王修極力解釋。

莫濤卻執著地說:“好了,不要說了,錢你真的不用擔心,你妹妹我也會安排人去探望。”

王修一臉無奈,他想證明自己的傷真的沒事了,可這種事就是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總不能解開衣服讓莫濤看看著一天就恢複的傷口吧。

王修就被莫濤生拉硬拽地拖到病**,並囑咐道。

“先好好養傷,有什麽急事以後再說。”

王修剛想要開口,莫濤便走向門口跟護士叮囑道:“看好王修,他傷那麽重,不能讓他出去。”

王修聽到門外的對話,長歎一口氣。

王修眼球轉了轉,靈機一閃,打量著病房內,起身往窗邊走去。

王修探出腦袋,幸好樓層不算太高。

以王修現在的身手,將腳一抬。

“嗖!”

一躍而下,便穩穩地落在醫院的草坪上。

王修抬頭眉頭一蹙看了一眼窗戶處,一躍而下,便穩穩地落在醫院的草坪上。

王修攥緊拳頭說道:“賈正義,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不信守諾言在先。”

話落,王修便拔腿往醫院外跑去。

與此同時,賈正義家別墅門口,鬱鬱蔥蔥的大門麵前,站著一群凶神惡煞的穿著一身西裝的打手。

刀哥站在打手中的麵前,眼底帶著怒火,摸了摸臉上的刀疤,淩厲的目光望向賈正義的別墅。

門前的保安在看到刀哥的一瞬間,每個人的眼底都是驚恐之色,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裏即便是拿著電棍,也不敢貿然上前。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內部的大門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位身穿中山裝的老管家。

老管家笑臉相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您就是刀哥吧?”

刀哥上下打量眼前的老管家,蹙眉,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刀哥身後的兄弟上前,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詢問道:“刀哥,動手嗎?”

話音落,老管家點頭哈腰地說:“刀哥,裏麵請,賈總已經等候多時了,特地給刀哥您準備了上好的西湖龍井,若是刀哥不喜歡茶,賈總還備了陳年茅台……”

話沒說完,那光頭在刀哥耳邊接著說:“刀哥,賈正義陰險狡詐,這房子裏肯定有詐!我們要小心。”

刀哥眼眸一眯,身旁的光頭上去就掐住了老管家的脖子,“老東西,賈正義到底要做什麽?說!”

老管家嚇得全身一哆嗦,臉色蒼白,雙腿打顫,差點摔在地上,“刀哥饒命,饒命啊,賈總真的是請刀哥您喝茶,誠心道歉,這才讓老奴通知刀哥來這裏提前接待。”老管家顫顫巍巍地說完這句話,大喘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刀哥斜眼瞟了一眼地上的老管家。

刀哥這一眼,讓老管家全身上下打了個激靈。

刀哥這才一揮手,身後的兄弟們緊跟刀哥身後朝著房間裏麵走去。

人還沒到門口,大門猛然打開,賈正義跪在地上手裏端著上好的龍井茶,顫抖手舉起茶杯高過頭顱笑著說道:“刀哥,知道您要來,我馬上命人取出我珍藏多年的好茶。”說話間,賈正義低著頭的唇角露出了一秒得逞的笑,不過一秒,那笑容就從賈正義的臉上消失不見。

刀哥向前邁步,身後的光頭立刻攔住刀哥的去路,“等一下,刀哥,賈正義這麽做,肯定有問題,刀哥還是小心為妙。”

刀哥將身邊的光頭推開,上前一腳踹翻了賈正義手裏茶杯。

咣當一聲!

茶杯落地,滾燙的茶水濺落在賈正義的手上,賈正義抖了抖,抬頭望向刀哥。

刀哥淩厲的目光帶著寒冷,這一眼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冷了幾度。

“害我兄弟受傷!不是一個道歉,一杯茶就能算了的!”

賈正義點頭,對著眼前的刀哥就說:“我知道我說什麽你都不會放過我,這次確實是我不該讓三皮去找王修的麻煩,我就應該活活被刀哥打死!”

說完這話,賈正義抬手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自己的臉。

啪!

啪!

啪!

賈正義一邊用力地扇自己耳光嘴裏還不停念叨:“我錯了刀哥,都是我的錯,我是真不知道啊。”

轉瞬間,賈正義的臉上赫然出現五個紅掌印,血印都快從皮膚裏麵滲了出來。

刀哥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賈正義依舊不停扇自己的耳光,一邊說著:“對不起,刀哥,我知道錯了。”

賈正義的嘴角滲出血。

誰知刀哥猛然起身一腳踹在賈正義的胸口。

隻聽,賈正義的胸前傳來咯吱的響聲。

不多時,賈正義痛苦的哀嚎聲傳來,那手緊緊地捂住胸口,刀哥淡然地說道:“肋骨斷了兩根,接下來是腿!”

話音落,刀哥眼底依舊充滿怒火,根本不聽賈正義的那一套,抬腳就要去踹賈正義的膝蓋。

就在這個時候,賈正義再一次跪在地上,對著刀哥磕頭,“刀哥,我知道不管我扇打自己多少巴掌,刀哥踹斷我多少肋骨,刀哥的心裏都不會原諒我,但是我還是要說,既然刀哥不爽我,沒有解氣,那麽不麻煩刀哥動手,我自己動手廢了我的手,讓刀哥心裏舒坦!”

恕我說這話,賈正義抬起自己的手,猛地朝後一噘,隻聽咯吱一聲,手指的斷裂聲,清脆,響徹整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