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煞氣入體
“實不相瞞,這病人的家屬知道這個手術的情況之後是點名讓您來做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求到你這裏。要不天天來鬧我啊。”
陳默皺眉說道。
“那你記得整理好了啊,轉過來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你放心,你放心!”
史鳳年立刻保證道。
“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能鬧玩兒嗎?”
陳默猶豫了一下,歎了一口氣,在單子上簽了字。
拿了單子之後,這史鳳年就立刻離開了。
陳默也沒有當回事,轉頭開始琢磨起這葛斌的病來。
晚上陳默回家和葉梅吃了一個飯之後,就到了葛斌家去。
葛斌的家是一棟獨棟的別墅。
收拾的和許家的別墅不相上下,陳默進去之後撲麵而來的就是兩個字。
有錢!
葛斌是親自來接的陳默。
一進去,就看到了葛斌的老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看著比陳默都要年輕幾歲。
葛斌基本上可以當她爹沒有什麽問題了。
“老公買這個包好了。”
女人根本不問問陳默是來幹什麽的,拿著手機朝葛斌撒嬌。
後者歎了一口氣,直接給她扔過去一張卡。
女人立刻喜笑顏開的說道。
“老公真好啊,祝你頭疼早日好起來哦。”
說完,就扭著屁股上樓了。
陳默腦門上一陣黑線。
葛斌帶著陳默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
陳默看了看,這屋子裏暗沉沉的,沒有什麽生氣。
陳默四處看了看,最後看向牆上的鍾表。
十一點半。
還有一陣的時間。
但是葛斌的臉色已經是很難看了。
顯然這會兒已經開始有點頭疼了。
陳默坐下來,不禁開口說道。
“葛叔,你這個很可能是煞氣入體了。”
“煞氣?”
葛斌皺眉說道。
陳默點頭。
他想了想,斟酌著措辭說道。
“這地下賭場我也進去看過,那個光頭男,是葛叔你的人吧。”
葛斌看著陳默,點了點頭。
賭場裏都有這些東西,懂的都懂。
葛斌立刻說道。
“但是雖然搞點小手段,可是我不該做的事情絕對不做,我從來沒有沾過人命。”
陳默笑著說道。
“葛叔,你這不是自欺欺人麽,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你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是你手底下的人,不把人騙的傾家**產絕對不鬆口,這些人回去之後,除了死也沒有別的出路了。傾家**產,妻離子散。這些人死之後是會有很強的怨氣的。”
葛斌聽後垂下了眸子,隨後說道。
“但是這賭場裏麵的事情,咱們大家誰不知道?全國開賭場的這麽多,國外的也有很多幹的比我還要黑,怎麽隻有我沾上了這樣的毛病。”
陳默沉吟一聲,隨後說道。
“這東西也沒有什麽絕對的,導致這樣的結果因素有很多,所以我想看看葛叔你的八字。”
葛斌開口,流利的報了一個八字出來。
陳默聽後挑眉說道。
“是罕見的純陽命格。”
按著這樣的命格的話,葛斌是很難有煞氣入體的情況發生的啊。
陳默不由的好奇起來。
當!
當!
當!
十二點的鍾聲敲響。
隨著這個聲音落下,葛斌的頭就像是碰到開關一樣,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抱著自己的頭開始痛苦的顫抖著。
他疼的臉呼吸都是微微顫抖的。
陳默趕緊拿起一旁床頭燈來,用了些氣抬手照在了葛斌的身上。
果然,陳默看到葛斌的腦袋周圍有一團很濃重的黑氣纏繞。
這應該就是煞氣了。
陳默這次可以確認,葛斌的情況就是煞氣入體導致的。
“啊!”
葛斌痛苦的嚎叫著。
陳默上前將人扶了起來,壓著葛斌的手腳,右手凝氣,輕輕的壓在了葛斌的頭上。
葛斌開始慢慢的鎮靜下來。
也不再那麽劇烈的掙紮了。
很快,葛斌徹底平靜了下來,渾身是汗。
陳默翻身下來,將葛斌扶到了**。
“怎麽樣了?”
陳默問道。
葛斌緊緊的閉著眼睛,摸著自己的頭,半晌才說道。
“好多了。”
陳默沉聲道。
“這個事情八成是有人害你的。”
葛斌猛抬頭,看著陳默,眼睛裏緊緊陰沉了下來。
葛斌想了想掙紮著坐正了身子,對陳默說道。
“還請陳醫生既往不咎,救我一命。”
陳默開口說道。
“這,我不是不救你,隻是我……”
陳默也不知道自己幾輩子才能找到那本古書啊。
要是找不到的話,陳默也是無能為力啊。
也怪葛斌運氣不好,自己的那場造化裏,關於這針灸方麵的事情偏偏是少之又少。
他正好趕上了。
葛斌立刻起身說道。
“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診金不在話下,我願意給你一千萬作為報酬。”
一千萬啊!
陳默不禁覺得這給上層社會的人看病就是好啊。
這要是看幾十個下來,什麽李家的十倍家產,那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麽。
陳默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可以試試,但是我需要一點時間。”
葛斌點頭道。
“沒關係,不著急,我都已經忍了這麽多年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的,我能忍。”
陳默點頭。
臨走前還不僅囑咐道。
“得盡快查出來到底是誰害你,否則的話,就算是治好,別人還是會繼續害你。”
葛斌低頭想了想,點了點頭。
第二天的時候,陳默本來想去醫院的,但是卻意外的接到了史鳳年的電話。
說是今天幫忙代班了,就算是陳默幫了自己忙的好處。
陳默顯然的點頭了,正好自己沒有時間。
他還得去一趟古玩市場。
不過這次,陳默主要目的不是來碰運氣了。
而是來找一個人。
張萬福。
也就是之前葉梅說的,張程和他的親媽把陳默爺爺的東西都賣給的人。
陳默順著地址找了好久,才在一個巷子盡頭的拐角處看到一家老式的古玩店。
從外麵看去,這個古玩店破破爛爛的,一點都不像是有什麽寶貝的樣子。
連那玻璃上麵都蒙了一層厚厚的灰。
門口,有一個頭發胡須都是花白的老人躺在一張躺椅上麵,正晃晃悠悠的曬著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