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爆,病人和幼年禦司霆長得一模一樣(修)

封戚眯著眼,盯著雲綰的眸子裏帶著幾分審視的光澤。

坐在他眼前的雲綰輕慢自信,宛若暗夜裏盛放的罌粟,擺出來的條件更是讓人無法拒絕。

“好,我答應你。”

雲綰勾唇一笑,朝著封戚伸手:“合作愉快。”

封戚瞥了一眼她的手,纖細修長,白嫩如凝脂,他卻沒有想握手的欲望,反而幽幽道。

“雲小姐如此想要隱藏那人的身份,難道是有什麽秘密?”

雲綰絲毫沒有覺得尷尬,收回手,緩緩起身:“地址我稍後給你,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雲綰走後,封戚看向擺在桌上的咖啡,他伸手,捏住杯子,微微用力,骨節處微微泛白。

封戚和雲綰談攏之後,第二天,雲綰帶著封戚去了秦邵的公寓。

看到秦邵,封戚的眼神有些曖昧。

雲綰隻當做看不到,帶他走進了臥室,小寶已經醒了。

穿著月牙白的睡衣,坐在地上,一雙灰撲撲的眸子盯著地毯,沒有一點精氣神兒。

封戚看到那張臉,如遭雷擊,僵在當場。

這孩子……簡直和禦爺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這……哪來的?

雲綰將封戚的變化收之眼底,幽幽道:“這就是你的病人,他有嚴重的自閉症,交給你了。”

封戚咽了咽口水,有些猶豫:“這孩子——”

“封少,有些事情還不到曝光的時候,你隻需要負責治療。”

雲綰提醒:“畢竟,封如意還沒回來,我想她現在搬家,應該來得及。”

封戚被捏住了七寸,立刻閉嘴,隨後道:“知道了。”

小寶被交給了封戚,雲綰退出來,一旁的秦邵皺眉。

“你把禦司霆身邊的人請來給小寶治療,就不怕消息走漏?”

如果走漏了,她怎麽解釋未婚先孕的事情?

雲綰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幹澀的嗓子有了水的滋潤,透出幾分清冷。

“孤兒院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有人在調查小寶,我已經安排好了。”秦邵不得不佩服雲綰,早一步將小寶帶走。

雲綰在公寓裏等了接近五個小時,封戚才從臥室出來。

褪去了之前的風流,封戚顯然有些憔悴,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他的病情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嚴重,我建議把他送到我的診所,有更專業的設備輔助治療。”

雲綰垂眸,給他倒了一杯水:“好。”

封戚累得夠嗆,雲綰將他送回去,臨下車前,封戚轉頭,看向雲綰。

“你和如意,是什麽關係?”

封如意跑了這麽多年,將自己的行蹤藏得嚴嚴實實的,雲綰怎麽會知道她的下落?

“網友。”

雲綰如實回答。

封戚離開,雲綰調轉車頭,回到禦園。

看到她回來,七叔迎了上來:“雲小姐。”

“禦爺回來了嗎?”雲綰環顧一周,沒發現禦司霆的身影。

“在書房。”

雲綰點頭,脫掉外套:“晚餐我親自準備,你們下去吧。”

七叔沒想到雲綰還會做飯,還想說些什麽,卻不想雲綰已經走進了廚房:“禦爺忌口,愛吃什麽我都知道,你們休息吧。”

看她堅持,七叔也不好阻攔。

“那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七叔走後,雲綰專心準備晚餐。

奶奶廚藝極好,她常年跟在奶奶身邊,自然學得一手好廚藝。

禦司霆處理完公事,回到臥室,洗漱之後,下樓。

剛到樓梯處,聞到一股香味,是從廚房彌漫出來的。

他環顧一周,沒看到雲綰的身影,眉心微蹙,腰傷沒好,連家都不肯回了?

他沉著臉,到了餐廳,聽到廚房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回頭,看到雲綰背對著他,正在烹飪。

淺藍色圍裙係在腰上,將本就不堪一握的腰肢凸顯得淋漓盡致。

她很瘦,腿卻很長,筆直修長。

禦司霆眯了眯眸,“七叔呢?”

雲綰聽到他的聲音,回眸一笑:“老公,你下樓了,累不累,是不是餓了,馬上開飯。”

一聲老公讓禦司霆回到了新婚夜那晚,她倒是叫得順口。

他站在原地,眼神落在了雲綰的腰上,雲綰察覺到了,笑得溫順。

“我腰不疼了,想給你下廚,明天我就得進組了。”

俗話說得好,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必須先抓住他的胃。

雲綰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一旦禦司霆吃過之後,就很難不淪陷。

禦司霆喉結上下滾動,倒也沒說話。

“老公,你去餐廳等我。”雲綰招呼道,禦司霆嗯了一聲,走到餐桌邊坐下。

幾分鍾之後,雲綰端著飯菜上桌。

禦司霆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極其家常的飯菜。

糖醋小排燒得恰到好處,湯汁鮮豔濃稠,清蒸八寶魚被提前醃製過,蒸得恰到好處,魚肉猶如蒜瓣一般,雪白細膩,加了一點蔥絲點綴,熱油激發香味,色香味俱全。

雞湯裏加了西洋參,打掉了多餘的油脂,湯色如茶。

雲綰特地做了一道他最喜歡的醃篤鮮,香氣四溢,筍混合火腿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熱氣氤氳。

禦司霆沒想到雲綰還會下廚,眼下閃過幾分暗澤。

“老公,你嚐嚐。”

雲綰給他盛了一碗湯,推到他麵前,眼含期待。

禦司霆久居上位,衣食住行都是最上等的,時間長了,嘴巴也挑剔得很。

他掃了一眼小碗,半晌,端起來,淺嚐一口。

片刻之後,他放下小碗,點頭,表示誇讚。

雲綰舒了一口氣,這一頓飯沒白做,她也是真餓了,小口小口吃飯,時不時地給禦司霆夾菜。

他有輕微潔癖,她用的是公筷,男人沒拒絕,照單全收。

吃飽喝足,雲綰收拾了廚房,上樓洗漱。

出來的時候,禦司霆站在窗邊,背對著她接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男人的臉色極為難看。

她放輕了腳步,坐在化妝鏡前,拿出身體乳,輕輕擦拭在腿上,胳膊,還要脖子,纖長的睫毛沾染了水汽,氤氳在空氣中,轉瞬而逝。

她專注而認真,壓根沒注意到,禦司霆已經掛了電話。

男人轉頭,看到那一抹白嫩的時候,原本沉寂無波的眸子裏掀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