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差點車禍

安小悅道了謝,然後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沈寬。

沈寬看到來電,疑惑了一秒後接起,“墨太太?”

安小悅直奔主題問道,“沈特助,予墨在你旁邊嗎?”

“墨總剛剛已經下班了。”沈特助答道。

“你沒跟他在一起?”安小悅蹙起眉頭擔憂地問,“他自己開車走的嗎?”

“是的墨太太。”

安小悅掛了電話,又打了宮予墨的電話,電話傳來一陣機械的女音——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安小悅焦急地又重返車中,重新發動車子開往財富公館。

一直到車子遠去,前台小丹才反應過來,不住感歎道,“我見到墨太太了!墨太太真的好漂亮呀!難怪能配得上我們那麽優秀帥氣多金的墨總!”

紅色的法拉利疾馳在大雨中,前方的路已經是一片漆黑,除了車燈所照之處,其他地方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安小悅心裏一陣又一陣止不住的擔心。

宮予墨如果已經回家了,這個時候應該到家了,那麽到家了沒看到她,張姐一定會告訴他,她來公司找他了。

算算時間,宮予墨還沒有打電話過來,安小悅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劃開了手機。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

“太太?怎麽了?”

“張姐,予墨到家了嗎?”

“少爺嗎?少爺還沒回來,太太您沒有跟少爺在一塊嗎?”

“好,我知道了。”安小悅掛了電話,心急如焚。

這種鬼天氣宮予墨到底去哪裏了?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傳過來——

旁邊駛過一輛煤氣罐車,車胎一個打滑,直直地朝她這邊斜著開了過來——

安小悅心裏一緊,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打著方向盤避讓,然後繞過了煤氣罐車一腳踩下刹車!

霎時慣性使然,她的身體猛地前傾,額頭被猝不及防地磕了一下,瞬間疼得她呲牙咧嘴。

車窗被人敲響,是一個中年男人。

安小悅打下車窗,男人萬分抱歉地說,“對不起小姐,剛剛車胎打滑我沒控製住,您沒事吧?”

安小悅暈乎了半晌,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完她看到已經完好地停在一邊亮著大燈的煤氣罐車,還好,沒有發生什麽事故。

男人指了指她的額頭,“可是我看您額頭已經腫了,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

“真沒事!”安小悅衝他擺擺手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下雨天路滑,您也注意安全。”

說完她重新發動車子,然後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果然一個大包。

十分鍾後,車子停在財富公館車庫。

安小悅拿起副駕的手杖進了屋。

門剛開,張姐就急忙從廚房出來,一見安小悅,頓時驚訝地喊道,“哎呀太太!您怎麽渾身都濕透了!”

說完她趕緊去沙發拿了一個毯子過來裹在安小悅身上,忽然視線落在她額頭,“太太!您額頭怎麽弄的?!怎麽受傷了?”

說完她又往門後看了看,“少爺呢?少爺沒跟您在一塊嗎?”

“哎喲,這麽怎麽搞的嗎?”張姐急得團團轉。

怎麽太太出去接少爺下班,回來就淋成了落湯雞還受傷了,結果少爺還沒看到人影。

安小悅來不及跟她解釋,徑直走到客廳又拿起電話撥了宮予墨的電話。

這次電話接通了。

不等他說話,安小悅便心急如火地衝他喊道,“宮予墨你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外麵已經下雨了!你去哪裏了還沒回家?”

宮予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我在外麵辦點事,晚點回去。”

還不等安小悅繼續說什麽,他就掛了電話。

安小悅忽然怔在原地。

他就這麽輕描淡寫地給了她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太太!您趕緊去洗個熱水澡吧,您感冒才剛好幾天,別又感冒了。”張姐擔憂地說。

“張姐!我晚上想喝湯,不用給宮予墨做飯了,餓死他算了!”安小悅說完氣呼呼地上了樓。

張姐不明所以地看著已經上樓的太太,疑惑地嘀咕道,“太太怎麽又生氣了?”

......

昏暗的房間內,唐思音雙手環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予墨,不好意思,這種天氣還叫你過來。”

宮予墨替她關好了門窗,然後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沒事,物業的檢修工等會兒就過來了,電路很快就能修好,不用擔心。”

“你沒來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唐思音柔聲說道,“現在你來了,有你陪著我,我安心多了。”

“嗯。”宮予墨沒有多說什麽。

“我去給你倒杯水。”唐思音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經過宮予墨身旁時,她忽然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然後順勢往宮予墨身上倒去。

宮予墨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雙手撐在她的雙肩,才避免她撲倒在自己身上。

宮予墨將她扶起來,“天黑看不清,別亂動了。”

“好。”唐思音應了一聲,一手撐在他身側卻沒有動。

她的臉湊近他,借著微微的光線緩緩將自己的唇送上去。

就在嘴唇距離他的唇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時,宮予墨忽地偏過頭,她的唇直接落到了他脖子處的衣領上。

“予墨......”唐思音吃驚地問,“我們都要結婚了,為什麽還要拒絕我?”

宮予墨將她扶起,輕聲說道,“我現在還沒有離婚,如果我跟你做了什麽,是對婚姻的不尊重。”

“你知道我這個人,我不喜歡做有背我道德的事情,就如以後我們如果結婚了,你肯定也不希望我跟別的女人有染。”

這一點唐思音非常清楚,她知道宮予墨從小就是黑白分明的人,在他心裏總有一個道德標準,從不跨線,也不越線。

所以這也是宮老爺爺在世的時候最器重他把他當接班人培養的緣由。

沒關係,她可以等,等到他們結婚的那一天。

“你說得對,是我唐突了。”唐思音重新坐回沙發上,忽而問道,“予墨,小悅是不是不願意跟你離婚?”

宮予墨問,“怎麽這麽問?”

唐思音有些猶豫地開口,“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沒確定好的事就不要說了。”宮予墨一副絲毫不關心的樣子。

“這件事是有關小悅的。”唐思音佯裝很為難的樣子,“我覺得應該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