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醫院,檢查了嗎?

南藝看傅辰衣著筆挺西裝,一副禁欲男神的模樣,不成想內裏卻是個衣冠禽獸。

南藝瞪了他一眼,表情蔑視,“那監控視頻我不要了。你把咱倆音頻刪了,我沒報警也沒找你麻煩,你是不是也得講點誠信?”

傅辰不羈的笑笑,又迫近她,“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在這?”

南藝覺得傅辰還挺謹慎,生怕她經過那一次就纏上了他。

想來也是,事業小有成就而且長得又好的男人,自然被不少女人惦記著。

“我真的就是單純過來吃個飯而已,不是故意來找你的。”

“你在哪個包廂?”

南藝出來的急,進去的時候也沒看,她給忘了自己在哪個包廂了。

“我沒記住包廂號。”

傅辰顯然不信,“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會把你叫得銷魂的音頻公之於眾。我倒要看看名譽掃地的是你還是我?大流量時代,很容易讓你付出代價的。”

南藝揉了揉眉心,心想這是這傅辰是個有經驗又變態的高端玩家,她沒玩過人家。

“你怎麽才能把音頻刪了?你要多少錢?”

傅辰眼波一滯,邪魅一笑,“我不缺錢,你再想想你還能給我什麽別的好處?”

南藝知道他在想什麽,掙脫他轉身就走,“那隨你便吧,我都不要了!”

傅辰卻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南小姐,我那天幫你脫身,你也不謝我,還敢說我老,說我不行?”

他俯身看著南藝,覺得她比那天還要可愛迷人得多,隻是她運氣怎麽這麽差?

她看朋友的眼光不行,找男友的眼界也不行,難道和家裏人的關係比傳聞中還要不行?

傅辰隨即調侃道:“小渣女,你家出了那麽大的事兒,你怎麽還跑出來浪?”

“我在我們家什麽樣,你從我舅舅那早就知道了,”南藝掙脫傅辰的拉扯,“你再這樣,我就去告訴我舅舅,你睡了他外甥女。”

“你這麽說不準確,那天是你主動的,”傅辰扣緊她,“是你睡了我。”

兩人正角力,門被打開了。

南藝一回頭,看到悉尼大學的學姐傅黎,和另一個玲瓏有致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女人看她時,眼中滿是驚詫與敵意。

南藝隱約覺得這女人應該是喜歡傅辰的。

傅辰見此就鬆開了南藝,理了下衣服,就一臉平靜地坐了回去。

傅黎則蹭了過來,撞了下南藝,“南藝學妹,說吧,你和我哥什麽時候背著韓秋白勾搭成奸的?你不剛回國沒幾天麽?”

“學姐,咱有空再聚,我有事兒先走了,”南藝紅著臉瞪了眼傅辰,“至於我和傅叔叔怎麽回事兒,你自己問他吧!”

傅辰聽此笑得開懷,心想這小東西還挺雞賊的,知道轉嫁矛盾了,就是想讓他社死。

不過,他在乎這個?

傅黎看她哥視線一直盯著南藝,轉眼看她時,臉就撂了下來了。

南藝經過那女人時,她輕聲說:“姐姐,過一會兒你到洗手間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季雪瑩有點不明所以,笑著點了下頭,隨後便坐了下來。

傅黎邊點餐邊問:“哥,你和南藝什麽情況?”

傅辰沒什麽語氣地說:“我看上她了!”

“真的假的?”傅黎轉而一想,“不過南藝確實比南音漂亮,隻是,他們家好像不太待見南藝。”

傅辰聽到這一頓,“所以,我看著心疼,以後我好好待她。”

傅黎想了想,難道是南藝的舅舅祁俊在她哥耳邊說南藝可憐,說南藝有多好,還起了催化愛情的作用?

那就有點鬼扯了,傅辰可不是那麽感性的人。

傅黎想不明白又問:“你倆什麽時候好的?”

“我隻是對她有好感,還沒好上,”傅辰起身往外走,有些不耐煩,“你話怎麽那麽多?”

傅辰出了包廂,而季雪瑩一直很沉默。

她不知道南藝要和她說什麽,可還是好奇地想去聽一下。

南藝在洗手間的洗手池旁補妝,終於等來了季雪瑩。

“南小姐,找我有事?”

南藝思索片刻,開門見山,“姐姐,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傅辰是個渣男,所以,你千萬得防著他勾引你。”

季雪瑩被說得一愣,又笑著反駁,“你這麽說他,我不認同。南小姐,他對你不錯,那天就他讓我去做擋箭牌,你才能出來的。”

南藝挑眉,“什麽擋箭牌,你什麽意思?”

季雪瑩三言兩語就交代清了那天的事情經過。

南藝見她知道兩人的事,耳根都紅了,樣子十分嬌媚。

她小聲嘟囔,“叫我不要說,他卻說個幹淨,什麽東西!”

季雪瑩幽怨地瞟了眼南藝的嬌媚的臉,“我都說了他很完美,所以,你不用覺得那天自己有多虧,要不是......”

南藝聽到這覺得這姐姐戀愛腦嚴重,怎麽她和傅辰在一起那次,在這位姐姐眼裏還是她南藝占了便宜,撞了大運?

“姐姐,我怎麽不虧?”南藝挑著眉眼,“他渣了這麽多年,身體虛虧,遠比他身形看起來要弱。”

南藝話說得雖然隱晦,但季雪瑩也聽得明白,尷尬地抿抿嘴,“他,...不會吧?”

“怎麽不會?那方麵他也算特別了。”

說完,南藝故意豎起了小拇指。

季雪瑩羞赧,她沒想到南藝在國外留學倒是學得很開放,竟然這麽編排傅辰,她洗了手,撩了下頭發,衝南藝點個頭就若無其事地走了。

南藝見季雪瑩尷尬到表情難看,她很得意。

她正準備回包廂,就被一隻骨節分明、修長,指甲修剪規整的大手給拽住了,她回身便看到傅辰陰鷙地看著她。

“傅叔叔?”

傅辰冷笑一聲,“把你的小拇指伸出來!”

南藝知道他目睹了兩人剛才的對話,她想掙脫他跑掉,傅辰卻把她拽進了一旁的男洗手間。

一方狹小的隔間內,傅辰將她抵在了牆角,“你好好給我說說,我哪特別了?”

南藝抿著嘴,感覺傅辰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腰間遊弋,一隻腿已經抵了過來。

南藝吭哧半天擠出了三個字,“特別狠!”

傅辰見她局促,挑釁地說:“口說無憑,不如我現在給自己正個名?”

“別,我傷還沒好…”

傅辰自然懂,卻問:“什麽傷得你?”

南藝:“……”

“撕裂了?”

南藝點頭,又瞪了傅辰一眼。

傅辰抿了抿嘴有些過意不去,伸手揉了下南藝的腦袋,“你有去醫院檢查傷口嗎?”

“沒有,”南藝低著眉眼,“家裏一堆事兒,我去醫院抽個血,就去給南音定葬禮場地了。”

南藝趁傅辰晃神猛地推開他,整理下自己的裙子,“你下次再跟我動手動腳的,我就......”

“就怎樣?”

沒想到對付手段的南藝氣急了,她推門而出,恰巧碰到幾個醉酒的男人過來上洗手間。

“呦嗬,美女啊!來男洗手間找我嘛?”

南藝登時就免費體驗了一把大型社死現場。

她捂著臉就跑了。

傅辰聽到外邊的響動,扯了扯領帶,嘴角浮起一抹淺笑。

南藝開車到家的時候,一踏進門,一隻玻璃杯就摔到了她腳下。

玻璃炸裂的玻璃四濺地劃傷了她的腳踝。

“你個不孝女,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