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住院,你還要去約會?
南藝不想傅辰多想,所以就說兩人是朋友,轉而又想他管得著她和馮覆是什麽關係?
可最後,她還是誠實地說:“不是,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
傅辰看著南藝的嘴唇一開一合的,竟有些心猿意馬。
那天在會所的二樓客房的纏綿,讓他刻骨難忘。
有很多個夜晚,他都在回味那夜的癡纏與激烈,在被韓秋白注視中直衝雲霄的快慰讓他格外的酣暢,那是不曾有過的感覺。
“你在這發什麽呆?趕緊走。”
傅辰回神看著眼前的南藝,他笑笑,鬆開了她,“我今晚住這,陪著你。我比你家人更擔心你的安危。”
南藝不明白傅辰怎麽說話、做事總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他決定了的事似乎誰都改變不了。
“你是我什麽人?非要陪護。”
傅辰扯下了領帶,嘴角噙著笑,“你就當我是你的舔狗好了。”
南藝一怔,傅辰說他是她的舔狗,這個姿態低得過分了,她站在那半天不知道怎麽接話。
“那...那你總要洗個澡,換個衣服什麽的吧,你在這不方便。”
傅辰將西裝外套掛在了衣架上,“賀煒一會兒就送東西過來。’
說完,他又走到了南藝身邊,輕聲詢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南藝直覺全身酥麻,她連呼吸都停滯了。
夜裏,南藝聽著洗漱間嘩嘩的流水聲,腦子中冒出了很多綺麗的想法。
她又看了眼賀秘書送來的行李箱,在想傅辰會不會連套子都叫人家買好了。
南藝正發呆,傅辰頂著濕發,穿著淡灰色的絲質睡衣走了出來。
他脖頸上未擦幹的細密水珠劃過他的喉結,沿著壁壘分明的胸肌流了下去,許是會經過他的腹肌,滑向......
南藝看到這,想到那,吞了下口水。
她從來不知道長得好看的男人還有性感的特質,現在她特別想扯開傅辰那絲薄的睡衣,欣賞下男人胴體的美好。
傅辰發現南藝在那不知道想什麽,隻是臉頰愈發的紅,像是在幻想某種場景而獨有的豔麗。
他壞笑著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好色!”
被揭穿的南藝愣了片刻,翻身躺在**,將被子蒙住了頭,“我就是留在這觀察一晚,你明天趁早滾蛋。”
傅辰見她那副心虛的小模樣,不自覺地笑了下。
他吹幹頭發,就躺在支好的陪護**睡下了,他今天真的很累。
南藝聽到傅辰均勻的呼吸聲,探出頭看向躺在陪護**的男人,他睡著的樣子溫柔又慵懶,依舊帥得人神共憤。
關鍵,他事業成功,人也不差,至少對她是這樣,他幫了她多次。
要是真被這樣的男人喜歡上,該有多幸運?
可惜,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她要是認真了,她就輸了。
南藝哀怨地歎了口氣,翻身睡下。
深夜,傅辰的電話響了,他拿過手機很快調成了靜音,他看了眼南藝,見她還睡著。
南藝睡眠很淺,些許的響動就會醒來。
暗黑的夜裏,她聽到傅辰輕聲地歎了口氣。
很快傅辰按了電話,光亮沒有了。
可是對方顯然不死心,對話再次打了過來,房間內再次有了光亮。
晦暗與光亮反複了多次,傅辰才起身接起電話,他的聲音很輕,“你難道非要我到場祝福你?”
深夜中,南藝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女人嘶啞的哭喊聲,“傅辰,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傅辰向南藝看了一眼,以為她睡得沉,冷聲道,“我有沒有女人,還和你有關係?”
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走廊裏傳來他時而冷澀時而沉默的反應。
南藝知道打電話的應該就是傅辰的“白月光”。
他剛才說“到場祝福”,難道那女人要結婚了?若真是這樣,那傅辰相親的原因應該就是“愛而不得”後的自我放棄。
南藝想到這,心裏堵得慌,而她恰巧成了傅辰放棄感情,放縱肉體的發泄對象。
“狗男人…”
方才,南藝對傅辰萌生的那點好感瞬間磨滅。
傅辰此時走了進來,他在黑暗中開始穿衣服,南藝感覺到他動作輕柔,速度卻不慢。
他推著行李箱到門口時,南藝起身打開床燈,忍不住揶揄,“你這是要去趕下一場約會?”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南藝咬了咬嘴唇,“沒事,你走後,我可以接著睡。我就想告訴你樓下自助機有套子賣!”
傅辰回身,見微光中南藝表情清冷,“你怎麽這麽體貼?”
南藝抿著嘴唇,忽而又說:“傅辰,你如果現在留下來,我就做你女朋友。”
傅辰眼波一滯,嘴角隆起一個弧度,“方才你若答應,我會很開心,現在,…我改主意了。”
說完,他推著行李箱就往外走。
卻聽南藝在身後輕飄飄地諷刺,“得不到的永遠在**,隻是你這大半夜趕著去給人家新娘子做舔狗,是不是有點犯賤?”
“你這麽酸,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傅辰聲音清冷到沒有溫度,像是夜晚出沒索命的陰使。
南藝抬眼撞進他深不可探的眼眸中,“自作多情,勞煩你,把門幫我關好!”
南藝伸手按了燈,蜷縮進了被窩,傅辰頓了片刻,開門走了。
隻是他關門的聲音很輕。
南藝閉緊了眼睛想盡快睡著,可是輾轉反側就是無法入睡。
她心裏亂七八糟的,和傅辰相處的點滴像破碎的電影片段,時不時在腦中浮現。
直到天蒙蒙亮,南藝才睡著.....
南藝出院後,傅辰沒再給她打過電話,兩人幾天間就斷了聯係。
韓秋白則又開始糾纏南藝了,她為了不打草驚蛇,隻能應付他,可越來越力不從心。
周末,南藝為了躲韓秋白找隋寧玩,去吃飯時碰到了出來談事的傅黎。
南藝給隋寧引薦傅黎,“傅黎學姐,這是我閨蜜隋寧,柒美國際的市場主管,她也是悉尼大學畢業的。”
“你好,隋寧學妹。”
隋寧點頭,“你好,傅黎學姐。”
傅黎打量一下南藝,調侃地問:“我哥出國了,你是不是有點不習慣?”
南藝微微一愣,原來傅辰的‘白月光’在國外,怪不得她打電話向傅辰興師問罪,要是人在國內估計早就殺過來了。
“學姐真會開玩笑,他出國去見他的‘白月光’,跟我有什麽關係?”
傅黎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說他出國去找周良辰了?”
南藝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但傅黎的火爆脾氣被她給點了,那必然是刨根問底。
南藝沒辦法,就三言兩語地解釋一下。
最後,她還給傅辰個體麵的圓謊,“我真不知道他出國幹嘛去了,我就是瞎說的,傅總的白月光叫周良辰?”
傅黎眼中滿是厭惡,“我不想提她。不過,南藝你放心,那女人這輩子都進不了傅家的門,你才是傅家的少夫人。”
“我?傅家少夫人?”南藝被逗笑了,不忘解釋,“學姐,你別逗了,我和傅辰什麽關係都沒有。”
傅黎訕然一笑,“你把我哥都睡了,你還不想負責?“
南藝:“......”
”南藝,據我所知,你可是整個寧城唯一個睡過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