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讓俞晚牢底坐穿

為什麽墜樓的人不是她?

她也想知道,他們為什麽不直接把她推下樓。

偏要把陸瑤瑤這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如果說之前俞晚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麽現在她明白了。

從霍衍真的想要弄死她的那一刻起,俞晚就知道陸瑤瑤是被誰推下去的。

好狠毒的計謀。

好誅心的計劃。

故意把陸瑤瑤推下樓嫁禍給她,讓霍衍恨她。

為什麽……

為什麽還是不放過她。

她都已經逃得遠遠的,為什麽她還是不肯放過她!

俞晚死死地捏緊拳頭,一雙粉唇咬得近乎泛白。

由於當天學校正好停電,學校的監控並沒有運行,這對俞晚極其不利。

俞晚拿不出證據證明不是自己推的人,加上又有目擊證人指證她。

俞晚最終還是被刑事拘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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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瑤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搶救,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但何時能蘇醒過來,卻是未知數。

她顱內出血,勉強撿回一條命,已然是大幸,又怎麽可能毫發無損。

不知何時才能蘇醒,這相當於判定為植物人無疑了。

陸瑤瑤的父母和大哥在陸瑤瑤出事後,便第一時間飛往北城。

看著重症病房裏渾身插滿管子的陸瑤瑤,陸瑤瑤的哥哥陸陽氣的一拳打在霍衍的臉上,

“先是腎髒衰竭,現在又是墜樓昏迷不醒。”

“霍衍,你帶給我妹妹都是些什麽天災人禍!”

霍衍挨了打也不還手,隻是內疚地捂著臉,低聲道歉,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麽用?”

陸陽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妹妹為了霍衍有家不歸。

好好的大小姐不當,偏要陪霍衍這個落魄大少吃苦受累,他就恨不得弄死霍衍。

他到底哪裏好!

讓他妹妹如此無私的付出!

讓陸陽更不爽的是,自家妹妹陪了霍衍五年。

他卻連個女朋友的名分都沒有給她,讓她被人嘲笑倒貼。

即便陸陽再看霍衍不順眼,可到底是自家妹妹喜歡的男人,他再看不順眼又能如何呢。

霍衍就是他那妹妹的命根。

他動他一下,他那妹妹就要跟他拚命,他敢動他麽!

“霍衍,你要是敢袒護俞晚那個毒婦,我定不罷休。”

陸陽在提及俞晚的時候,目光是那般的陰冷,猶如要吃人的毒蛇。

霍衍看著裏麵昏迷不醒的陸瑤瑤,微微攥緊了拳頭。

“她敢傷瑤瑤,我不會放過她的!”

“希望你不是嘴上說說!”

陸陽冷哼,似是不相信霍衍真的會對俞晚狠心。

霍衍麵色陰戾,目光宛如寒冰般冷冽凍人,

“我會讓她牢底坐穿!”

他本來不打算和她再有任何牽扯。

可她偏偏又來招惹他,甚至還如此惡毒地把瑤瑤推下樓。

他若再放縱她,她恐怕以為他真的對她餘情未了。

霍衍從未如此後悔過。

他後悔自己當初怎麽會眼瞎愛上俞晚這樣薄情寡義,還如此心腸惡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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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俞家大小姐的身份,俞晚就是個隨便誰都可以踩踏的螻蟻。

拘留第一日,俞晚就受到了特殊的對待。

淩晨時分。

俞晚忽然被同監倉的人用一盆透心涼的冷水給潑醒。

沒有坐好月子的俞晚真的很怕冷。

平日裏她連一點冷水都不碰的。

在這種入秋的時節,在大半夜被人潑一盆冷水下來,俞晚冷得直發抖。

可還沒等俞晚從透冰涼中緩過神來。

她就忽然被人揪住頭發,從**拖了下來。

本就渾身冰冷,再被拖到冰涼的地麵上,俞晚更冷了。

她嘴唇都開始發紫。

身體止不住地在瑟瑟發抖。

有人上前扯了一下俞晚的衣服,俞晚如同被人驚擾地盤的小獸,猛地抬眸怒瞪對方,

“你們想做什麽?”

那位上了年紀的大姐微微眯眼,“做什麽?”

她抬手在俞晚嬌豔無雙的俏臉上重重地拍了拍,

“自然是受人之托,好好關照你了。”

大姐對同伴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頓時上前按住俞晚。

俞晚被五六個女倉友壓住四肢按倒在地麵上。

隻見上了年紀的大姐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銀針和一隻打火機,正陰惻惻地衝俞晚微笑,

“聽說你喜歡當三,為了上位,不惜把正主推下樓,導致對方昏迷不醒。”

她眉眼的皺褶越發明顯,笑容也愈發的幽深陰森,

“那麽喜歡當三,姐姐賞你個‘賤人’的烙印好不好啊。”

她說著,直接點燃打火機,然後將銀針放到火上去燒。

在大姐這麽做的時候,大姐身後的女人忽然蹲下身,撩起了俞晚的上衣。

“放開我!”

像是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一般。

俞晚猛地開始掙紮。

可惜四五個人齊齊按著她,她根本動彈不得。

“來人!”

俞晚掙脫不開,便開始呼救。

大姐見此,忙吩咐那個撩俞晚衣擺的人。

“堵住她的嘴!”

女人直接把俞晚的上衣塞進俞晚的嘴裏。

銀針落下的那一刻,俞晚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她死死地咬住嘴裏的衣料,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

縱然被五六個人按著,也阻擋不住俞晚因為疼痛,而無意識扭動的身軀。

可惜她的掙紮無用。

銀針還是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下都會帶起一股類似烤肉烤焦的味道。

疼痛使俞晚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像是要凸出來一般。

眼角兩側,豆珠般大小姐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又一顆地順著她眼角滑落。

俞晚是個疼痛極其敏感的人。

當初打了麻醉去紋後腰處的那一排小字時,她都還痛得眼淚直流。

如今麻藥都沒有打,就被人拿著燒燙的銀針一針又一針地往心口戳。

俞晚疼得想死。

真的,特別想死。

有那麽一刻,俞晚希望她們給她一個痛快,能一刀捅死她。

可是此時此刻,似乎連死都成了俞晚的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