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戰況激烈

恒遠集團的總部在禹城,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地產集團,根基多深毋庸置疑。

短短一年覆滅整個恒遠集團,光靠狠是做不到的,還必須有超人的心智和手腕。

徐願景想到從酒店離開時,榮聿深涼惻入骨的眼神,一些畫麵浮入腦海……

男人的雙手還縛著領帶和襯衣,他像是沒有痛覺神經,手腕猛然扭轉,壓到了她的身上。

沒了雙手的輔助,他便如同嗜血的野獸,撕咬著她的嘴唇,頸子,鎖骨……所以他的“獠牙”能觸及的部位。

這還不夠,他像個惡魔一樣,逼她靠坐到床頭,他遒勁的兩條長腿則曲跪在枕頭上,讓她……

強烈的羞恥感上頭,徐願景咬住嘴唇。

她眼底閃過一絲弱弱的憤然,待會兒,她一定多漱幾遍口!

不過此刻的徐願景還帶著一點天真的幻想。

她綁了他是她不對,但他也報複回來了。

算是……扯平了吧!

但是經過今晚,徐願景是不敢再打榮聿深的主意了。

那個男人,吃人不吐骨頭!

林菀也同意徐願景的想法。

翌日傍晚。

華庭娛樂中心。

包房。

牌過三局,沈薄言狀似無意的睨了眼榮聿深摸牌的手:“昨晚,戰況激烈?”

聞言。

宋易之也朝榮聿深的手腕看了眼。

榮聿深皮膚是標準的古銅色,他今天穿著黑色襯衣,襯袖毫不避諱的上卷,手腕處的勒痕呈暗紅色。

膚色,勒痕以及襯衣顏色,色彩鮮明。

不似沈薄言帶著點揶揄的八卦,他則微微擰了眉頭。

昨晚那個女人出現在包房時,他也在。

在場的誰都看得出,她是奔著沈薄言去的,最終卻被他帶走了。

她的目的以及行為,足以說明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一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竟然鬼迷心竅的將人帶走了。

宋易之嘴上沒說,心裏卻十分不以為意。

霍允是幾人中真正沉默寡言的那個,視線從榮聿深手腕掃過,以示他有那麽幾分興趣。

榮聿深單手夾著煙,背脊微斜,靠在椅背上,坐姿透著幾分匪氣,另一隻手出牌,道:“管好你自己!”

“說說。”

沈薄言興味。

在座的都不是八卦的人,可他們對榮聿深的八卦很感興趣。

榮聿深不冷不熱的覷他一眼:“該你出牌了。”

沈薄言笑了下,隨便出了一張:“我沒記錯的話,你上次開葷還是四年多前。”

“時隔四年,再次開葷的感覺如何?”

榮聿深叼著煙,黑眸涼涼的,表情似萬年不化的冰山,他忽然把麵前的牌推了:“胡了。”

沈薄言:“……”

掃了眼他的牌。

清一色,四番!

沈薄言薄唇一抿,眯緊了眼。

霍允看好戲似的看了眼沈薄言。

沈薄言這人,錢多得花不完。

但誰要想從他手裏摳出一分錢,沒門!

榮聿深這一聲“胡了”,十多萬,足夠讓沈薄言難受一陣。

沈薄言嘖了聲,登時沒了八卦的心思,皺眉道:“再來。”

“不來。”

榮聿深向來是行動派的,說不來就不來。

起身,朝門口走,“記得把錢轉我賬上。”

沈薄言:“……”

贏了就走,是不是怕輸?

從包房出來,榮聿深徑直往電梯走,走了沒幾步,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淩銳深寒的眸光直直朝走廊對麵射了過去。

“裝什麽純?像你這樣的女人,本少爺見得多了。”

“穿得這麽**,不就是為了勾引本少爺?”

“三少,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