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祥子橫死,疑雲升級,小淑女戀愛?
花清祀做的蛋糕不錯,特意去學過,有時候也會根據自己喜好嚐試一下。
半小時左右。
董晴端著兩份甜品過來,也沒多聊送下就離開。
蛋糕的外觀很漂亮,分量適中,男人不比女人對甜品需求不大。
江晚意拿著勺子,嚐了口自己這塊,“嗯,不錯不錯,混合著堅果,又香又脆,軟糯香甜,好吃。”
然後又嚐了口盛白衣那份……
“嗯嗯,這個這個。”他拿手指頭示意,“你應該喜歡,蜂蜜的清甜。”
盛白衣從小到大就沒吃過甜品,他覺得這東西一看就很膩味,蜂蜜是他最能接受的了。
看江晚意這樣實在有趣,舀了一小勺嚐了口。
的確不錯。
軟糯順滑,隻有些蜂蜜的清甜。
吃著吃著他就笑了。
江晚意盯著棋盤,默默在盤算,嘴上打趣,“花小姐真是個寶藏女孩,你們倆要真在一起,你可享福了。”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漂亮嬌軟,可不幸福嗎。
是很幸福,所以,盛白衣這心裏就更癢了。
——
喬遷喜之後。
搬到香山路,跟花清祀做鄰居,盛白衣覺得是此生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兩個院子雖然隔了一道牆,卻總能抬頭不見低頭見。
咖啡館如果不忙,下午兩人還會在院子裏曬著太陽喝茶聊天,而作為回禮花清祀回給他做蜂蜜蛋糕,或者親自下廚。
明明隔著一道牆卻像搭夥過日子似的。
近水樓台先得月。
像江晚意說的,就算沒感情這樣培養下去,遲早會生出感情來。
不知不覺,盛白衣搬來新家一周過去,時間很美妙能拉近人的關係也能淡化人的關係。
不止是淡化關係,還能淡化一切。
“什麽!”電話是孫姐來的,給了個不好的消息。
花清祀再也淡定不了!
祥子,死了!
孫姐重複,“對,祥子死了,今早剛被發現,在他一處藏身的地方,打聽的消息是,吸嗨了失足摔傷失血而亡。”
花清祀坐不住,扯了圍裙,“見麵說。”
自打隔壁搬來盛白衣,江晚意偶爾過來做客,咖啡館人流量就增多,都是些漂亮年輕的姑娘,開豪車,身份金貴的不少,心裏什麽盤算也都心知肚明。
隻是,盛九爺的門檻高,各種手段耍盡也碰不到一下。
“清祀姐,沒事吧。”
花清祀勉強一笑,“我出去會兒,有什麽麻煩可以請沈先生幫忙。”
董晴來不及多問,花清祀就火急火燎的出店,網約車也不喊搭出租車離開的。
遠洲過來送東西時沒瞧見她。
“怎麽不見花小姐。”
“清祀姐出門了。”店裏真的太忙,董晴無暇抬頭,“你要是不急著回去能不能幫幫忙。”
就,挺突然的。
遠洲愣愣的問,“我可以做什麽。”
“端水,上東西,接待客人,反正……你進來我教你。”
“……”
城東到城西可不近,開車過去最快40分鍾,花清祀一路催著司機。
到了‘雪上霜’孫姐領著她直接去包廂,打開手機推給她,“看看,是不是他。”
照片是在停屍間拍的,祥子臉色青白,很好辨認。
“是。”花清祀確認了,眸色就冷下來,細細的指尖緊緊捏著,“我不相信祥子是意外死亡。”
“他失蹤小半月,您一直在派人尋找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那次跟祥子碰麵我就覺得他藏著重要秘密,背後又有人指使,當年的車禍一定有隱情!”
“死一個祥子沒什麽大不了,我有種直覺他九成是被人滅口。”
祥子很狡猾的,狡兔三窟,派了這麽多人找都沒找到,可不是表麵看到那麽簡單,這麽聰明的人被滅口,一定有個誘因。
“清祀……”孫姐很擔心她,這麽多年她一直追查父母車禍的真相,好不容易查到祥子,沒問出一點東西轉頭就死了。
花清祀沉默著,腦子裏雜亂一片,倏地看向孫姐,“誘因是什麽?難道,是因為我們的人在找他?”
“對——”一道渾厚的聲音插進來,一樓有個包廂是孫姐常用,留了暗門,從暗門來不會被人察覺。
“叔叔!”
“董爺!”
沒想到他會回來,兩人皆是一愣。
東都一方大佬,董仁傑!
早有傳言他金盆洗手,可實際並非如此,隻是如今低調了,不若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
董仁傑是東都本地人,從一個籍籍無名到一方大佬可見其手段淩厲之處,就算董爺現在低調,不愛摻和東都的事,但東都最厲害的人物見了董爺也需留三分情麵。
“清祀。”董仁傑端詳著花清祀,忽而一笑,“精神不錯,也沒消瘦,很好。”
董仁傑挨著花清祀坐下,溫溫的大掌揉著她腦袋,“你猜的不錯,有人察覺我們的人一直在尋找祥子,避免夜長夢多殺他滅口。”
花清祀的眼眸亮了些,“您有線索?”
“大抵猜到些,需要時間證實。”
董仁傑輕歎聲,知道她為這個事一直傷神。
“你也別急,我答應過你,不管多久這件事叔叔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會讓你父母死的不明不白!”
她的心原本很亂,看到董仁傑回來就穩妥了,“您好像瘦了些,臉色也不怎麽好。”
“是不是腿又疼了,在吃藥嗎。”
“乖孩子,叔叔沒事,老毛病是這樣的。”董仁傑拍拍她的小臉,“很久不見,今晚陪叔叔吃飯,咱們好好聊聊。”
“好。”
死了個祥子確實很煩,但不至於世界末日,查到祥子以前十多年都沒消息還不是過來了。
在孫姐準備熱茶時,花清祀出去打了個電話。
“不好意思,今晚失約了。”她站在雪上霜門口,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入了秋的東都降溫厲害,最近流行吃羊肉,花滿樓也開始推薦新菜,她就約著盛白衣一起準備今晚去吃羊肉暖暖,不料想叔叔忽然回來。
“沒關係,之後再約就行。”
“聽董晴說你出門很急,外麵冷,多注意著,別站在風口吹涼風。”他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隔著電話宛如貼在耳骨,像情人間的呢喃。
“撲哧——”花清祀笑了,撥了撥耳發,怎麽這麽巧,正好站在風口確實風頭很足吹的渾身發冷。
“聽你的,不站風口。”
她轉身進了店,“我讓譚經理給你送一些,先嚐嚐味道,覺得好吃,後麵在約著一起。”
這話聽著,像在給盛白衣投食一樣。
“好。”
“一會兒用不用遠洲去接你。”
“不用。”
兩人熟稔的口吻,像情侶一樣。
“清祀。”
“嗯?”
“喝酒嗎。”
“應該會喝一些。”
沉吟晌,他說,“少喝點。”
“行。”
在門口結束通話,花清祀就回了包廂,一走在櫃台倆人就抬眼,“看見沒,準是戀愛了,三小姐這表情。”
另一個道,“你這麽懂?”
“我妹談戀愛時就這樣,表情都寫在臉上!”
“……”
你妹能跟三小姐比?
這時一輛轎車在前頭掉頭,低速從雪上霜門口經過,後座的窗戶沒關嚴實露出雙狐狸眼。
祥子的死盛白衣也收到消息,等她想去隔壁看看花清祀時,遠洲跑回來說人已經出門了火急火燎的。
實在不放心,就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