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挖秦二少牆角
秦準怎麽會跟那個人在一起,盛大出事果然跟他有關嗎?
就在這時,薑慈的眼前突然多了一個酒杯。
下一秒薑慈就看到了一臉邪笑的周子恒。
“讓薑助理一個人站在這兒發呆是我照顧不周,特意來向薑助理表達歉意!”
薑慈沒心情跟周子恒嬉皮笑臉,但又不能直接拂了周子恒的麵子,於是淡淡道:“抱歉,我不會喝酒。”
“香檳而已,不會醉人!”
聞言,將慈將杯子接了過來,隨後跟周子恒碰了碰杯,“那周公子就幹了吧,我隨意!”
周子恒沒想到被薑慈反將一軍,愣了一下後大笑了起來,“薑助理果然對我胃口啊,要不……你離開秦準來當我助理吧,我這兒的待遇和報酬絕對不會比秦準那兒低!”
薑慈剛要開口,一道低沉性感又冰冷的聲音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裏。
“周公子趁我不在挖我牆腳,好像不太好吧!?”
周子恒被秦準逮了個現場,臉上絲毫沒有心虛或者是不好意思,反倒是痞痞地笑了笑,“那也要看薑助理挖不挖得動啊!”
“挖不動!”
聽到薑慈的回答,秦準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周子恒頗為可惜道:“嘖……那還真是我的損失啊!”
宴會結束後,薑慈和季芙柔一起跟著秦準離開了酒店。
路方的車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薑慈想都沒想直接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季芙柔一臉的懵逼,秦準的臉色卻在瞬間冷了下來。
“薑助理,你這……”
薑慈沒有看秦準,而是淡淡道:“我突然有些頭暈,怕待會兒暈車就坐前麵了,麻煩季秘書坐後麵行嗎?”
季芙柔自然求之不得,可秦準二話不說將薑慈從副駕駛上拉了下來。
“路方,你先送季秘書回去!”
季芙柔的開心還沒持續三秒,就被秦準一句話打碎了。
十分鍾後,秦準把薑慈推進了酒店的房間。
一進門他就重重地吻了下去,薑慈蹙眉掙紮了起來,抵著牙關不讓秦準進入。
“你又在鬧什麽?”
秦準一臉陰鬱地盯著薑慈,心情差到了極點。
沒等薑慈開口,秦準又冷冷道:“怎麽?看到周子恒想挖你,你就以為自己不得了了?可惜啊,你在會場上已經拒絕了他!”
“我哥出車禍當天,你有沒有見過他?”
秦準沒想到薑慈會突然扯到薑遊身上,愣了一下後像是明白了什麽,他哼笑了一聲,“怎麽?你懷疑你哥的車禍跟我有關?是誰在你麵前亂嚼了舌根?”
薑慈緊緊地盯著秦準,沒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我想聽你說!”
“沒錯,你哥車禍當天我確實見過他,但你哥的車禍與我無關!”
“那你們見麵聊了什麽?為什麽你們一分開我哥就出事了?”
秦準放開了薑慈,一邊往陽台走一邊點上了一根煙,“聊了什麽?當然是聊盛大啊,你哥讓我放棄收購盛大,我沒同意,至於你哥車禍的事兒,可能是他自己命不好!”
薑慈不知道秦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可她覺得事到如今,秦準沒必要騙她。
“你到底……為什麽非要收購盛大不可?”
“為什麽?”秦準回頭看了薑慈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當然是為了報複你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前幾天蘇依柳說秦準把她留在身邊是為了報複她時,薑慈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如今親耳聽到秦準說報複,薑慈心如刀割。
秦準看到薑慈臉色慘白如紙的樣子,胸口就悶的難受,他剛想開口,薑慈突然說話了,“一年!”
秦準一愣,“什麽一年?”
“我隻當你一年的女人,一年之後,你就得放過我,從此不再為難我!”
“做夢!”
秦準狠狠地丟了煙,幾大步跨到了薑慈麵前,他托起薑慈的下巴,眼底一片寒光,“你說一年就一年?”
他苦苦等了五年,她竟然想用一年就抵了!
“那你想怎麽樣?”
“薑慈,既然落到了我手裏,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
薑慈突然笑了,“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女人,你覺得可能嗎?我不會插足別人的婚姻和感情,你總有一天會結婚不是嗎?難不成到時候你還要背著你老婆跟我**?”
頓了頓,薑慈垂眸緩緩道:“還是說你為了我一輩子不打算結婚?”
“嗬……你覺得可能嗎?”
“那……等你有了女朋友或者想結婚的時候就放過我吧!算我求你的。”
秦準怒極反笑,“薑小姐都用‘求’這個字了,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就按你說的吧,如果我有了共度餘生的人,我就放過你,但現在……你是我女人……”
話音一落,秦準就把薑慈抱到了**,秦準吻下來的時候,薑慈沒有躲而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偏偏這個時候,秦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秦準心情不好看都沒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掛斷後直接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可手機鈴聲催命般又響了起來,炒的秦準心情更加煩悶。
他憤怒地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家裏人打來的電話,皺了皺眉之後還是接了起來。
掛上電話,秦準蹙眉看著在**挺屍的薑慈,“想要做好一名合格的女人,就得好好學學,別總搞得我像要強奸你似的,什麽興致都沒了!”
秦準就這麽離開了,薑慈無神地眸子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直到薑遊打電話過來,她才緩緩起身回了家。
而另一邊,時隔半年之後,秦準踏進了秦家老宅的門。
聶淑儀看到秦準回來,立刻高興地迎了上來,“小準……媽媽想死你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保姆是怎麽照顧你的?”
麵對聶淑儀的熱情,秦準不著痕跡地掙開了她的手,“你們找我回家有事兒?”
聶淑儀和秦世龍互看了一眼,自從五年前那件事兒之後,秦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家人越來越冷漠,每天隻有公司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