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比賽

張北的目光看了過去,一個男人穿戴著整齊的設備目光直視。

“你要和尤白比一場?”

“想必你就是張北君,還請答應我無理的要求!”

張北頓時皺起了眉頭:“島國人?”

沉默了片刻張北看著眼前的男人:“晚上六點半,尤白你可以嗎?”

“老板我沒問題的!”

張北的民族氣節雖然不算很重,但對於島國人天生沒有什麽好感。

“就這個時間,你要接受就來,不願意就走吧。”

男人的臉色變化了幾次,最終點了點頭:“好,我會準時來的!”

張北揮了揮手:“都散了吧,事情解決了!”

其實以前也發生過有選手前來挑戰尤白,不過那都是自己人,大多數也都在中午休息時間或者下班之後。

滑雪場的鑰匙在尤白的手中存有備份,張北也一直都沒在意過這種事。

隻不過這次來的是島國人,也正是這點才激起了遊客的不滿。

滑雪場的遊客大多數都聽說這件事,在選教練的時候都很有默契的沒有選擇尤白。

尤白也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一旁休息。

而另一邊走出遊樂園的島國人麵色低沉,單手撥通了電話。

“山本君,是不是隻要贏了她我就能拿到那筆錢?”

“是的井上君,她是現在華夏名氣最高的運動員,隻要你贏下她我就能拿到華夏市場的份額。”

“嗨,我一定會贏!”

“不要擔心,根據我們的調查,她已經一年沒有出現過賽場了。”

選中尤白作為對手,是經過了多方考慮。

滑雪用具本來受眾就不是很廣泛,而現在的華夏市場又臨近飽和。

隻要他們的代言人能夠贏下一位選手,就能在華夏的市場中占據份額。

而在這其中,尤白作為一個一年多沒有比賽的人,自然就出現在了視線中。

隻要贏下來,後續就會進行大幅度的宣傳,踩著尤白的名氣占據市場。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六點,遊樂園也臨近關門。

不過這次滑雪場聚集了一大群的遊客都安靜的坐在一旁。

井上很快帶著自己的滑雪用具趕來,尤白見到人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尤白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化。

如果說原本的尤白像是一個呆萌的小女孩,但這一刻更像是一隻猛虎。

隻要站在了雪道上,她天生就是一個王者,一個多年都不曾輸過的王者。

“這幾條雪道我都十分熟悉,你可以先熟悉一會。”

尤白保持了良好的禮儀,讓井上熟悉起了賽道。

而井上也沒有推辭,島國人十分懂得獅子搏兔的道理。

哪怕這次的對手隻是一個小女孩,而且一年多都沒出現在了賽場。

井上還是秉持著一貫的作風認真的熟悉起了賽道。

時間很快來到了六點半,在張北的一聲令下,兩人迅速衝了出去。

張北拉過一旁的雪車,順著另一條雪道朝著下方滑了下去。

尤白的確一年多沒上過賽場,但別忘了遊樂場這裏時不時還會有現役的運動員前來。

大多數都是來找尤白敘舊,或者是比上一場。

綜上所述,井上背後的公司這次確實選錯了對手,

不過這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尤白的統治力。

一分鍾的時間尤白領先三個身位,兩分鍾的時間,尤白已經領先到一米。

哪怕是井上拚盡全力依舊沒能趕上尤白的速度。

在遊客需要半個小時才能順利到達底端的賽道,尤白也僅僅用了十分鍾。

衝過布置好的紅線,摘下了眼鏡。

周圍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麽簡單就贏了?”

“臥槽,我還以為上門挑戰的能有多厲害呢!”

“真垃圾,散了散了!”

周圍的觀眾見到足足落後了三十秒的井上頓時失去了興趣。

哪怕是張北也沒了什麽興趣,這水平略低啊!

就連沒事過來和尤白一起玩的糖豆至少也不至於落後三十秒。

井上喘著粗氣看這眼前的尤白:“抱歉,打擾了!”

尤白連忙擺手:“沒事,我也沒感覺有什麽壓力。”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陷入了寂靜。

足足沉默了好幾秒,井上這才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那我就告辭了!”

話落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遊客這會才炸開了鍋。

“我滴個乖乖,傷害性不強侮辱性極大!”

“隻能說不愧是遊樂園的員工嗎,說話方式都餓如出一轍。”

“我直呼好家夥,白姐的意思就是:不麻煩,我還沒熱身呢!”

尤白站在一旁撓了撓頭:“是我說錯話了嗎?”

張北抽了抽嘴角:“沒事,就是這個島國人有些輸不起。”

比賽結束遊樂園的遊客野也都散去。

今天的營業也算是到此結束。

正準備關閉遊樂園的大門,一個老大爺攔住了張北的手。

“請問是張老板嗎?”

張北抬起頭:“是我,有什麽事嗎?”

老人充滿了歉意的笑了笑:“能耽誤您幾分鍾的時間嗎?”

“可以!”

老人從懷中將一個證件拿了出來。

“我是被池付介紹來的,我能到遊樂園內看一看嗎?”

張北低頭看了眼手上的證件。

上麵清晰地寫著:定陽市心理治療中心,主治醫生:於英縱。

“進來吧!”

老人緊跟著張北的腳步,走進了遊樂園。

老人仔仔細細的看著遊樂園的設施,緩緩開口。

“我負責的是鬱抑症的治療,按照池付的估計,老板這裏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麽一解釋張北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池付帶著那群潛艇兵釋放了壓力,轉手就將遊樂園推薦給了於英縱。

有了想法自然要來看看。

不過張北還是皺了皺眉:“我不懂治病,但也知道抑鬱症不單單是心理問題。”

於英縱點了點頭:“是這樣,不過相比於藥物,如果能從心裏醫治效果會更好。”

很少有人知道抑鬱症患者的痛苦。

那不單單是壓抑,更多的是身處於黑暗中的絕望。

而在方麵的藥物更多都帶有強烈的副作用。

於英縱行醫多年,一直都在找能解決抑鬱症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