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對著公主幹這事?

而在遙遠的泰京,一處豪華奢侈的宮殿外,有一隊人馬抬著轎子。

“殿下請~”

這轎子不比一品官轎弱,纖細小腿伸出。

一身紅色長裙,紋著有祥鳳紅雀。

頭戴彩色發冠,麵帶輕紗。

隻有一雙銳利雙眼露出,殺氣外漏。

此女人氣場強大,下轎子一刻,宮殿前護衛紛紛繃緊身子。

你要說她是來行刺他們也信。

然而並不是,此女是大名鼎鼎的長公主,無數泰京男子仰慕的後秦第一美人。

她的美豔壓六宮,也就親生母親能夠壓她一頭。

讓無數女子黯淡無色,讓無數男子膽戰心驚。

“讓開!”秦穆瓊走到護衛前,冷聲道。

“殿、殿下,蕭大人說不......”一身鐵甲護衛還沒說完,便飛出去。

秦穆瓊身後一位女子輕輕拍出一掌將他打飛。

另外幾人驚恐,後退幾步,不再阻攔。

秦穆瓊連餘光都不給,直直帶人進去。

再往裏邊,護衛都是女子。

“懷儀,不要火氣大,免得讓外人以為本宮欺負你。”宮殿盡頭一張金色大**傳出慵懶性感的聲音。

要是弈世在肯定當場認出,這聲音就是蕭大人。

他怎麽也忘不掉,一個女人的聲音能好聽到這樣。

慵懶、嫵媚、沙啞,還有一點磁性,更多的是女強人的成熟。

懶散時,像一頭高貴優雅的貓。

端莊時,是一位女皇。

“你什麽意思?跟我搶人?!”秦穆瓊怒氣衝衝。

“喲?把你俊俏小郎君借我玩玩怎麽啦?生氣了?”蕭大人調戲。

這話讓秦穆瓊惱火。

“慢慢說,坐,你們都出去。”

“是。”

侍女們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床邊,然後其餘人全都退走。

剩下秦穆瓊和蕭大人兩人獨處。

“你對小郎君真關心呢,本宮才回來第一天,你就過來興師問罪?”

“哼!我搞不懂你什麽意思罷了。”秦穆瓊坐下,冷哼一聲。

弈世猜的沒錯,兩女關係很親密。

估計還帶有親戚關係。

秦穆瓊老媽是皇後,姓蕭,而蕭大人也姓蕭。

“正巧,我手上缺個會掙錢的人。”蕭大人說道。

“那你也不能......”秦穆瓊欲言又止。

“費盡心思幫你起勢奪得兵權,我比你媽還寵你,現在連個小男人都不願分享?”蕭大人咯咯笑道。

把秦穆瓊講無語了,板起一張臉。

“都說女大不中留,才幾天呐~心就跑小郎君那去了?你倆明明才一夜同床而已,還是說......”蕭大人故意拉長尾音:“你倆歡合過不止一次啦?”

“沒有。”秦穆瓊直接否認。

“那把人借我用用又如何?”

在秦穆瓊麵前,她並未自稱本宮,語氣放柔和,就和聊天一樣。

“那你劫我人什麽意思?”秦穆瓊換一個話題。

“哎呀呀,當然是想看看,你小兩口的趣事啊。”

蕭大人拿出好幾封信,都是燕鶯寫的。

全給她劫了。

“有趣有趣,來,你看看這幾封。”蕭大人丟過信。

她把信全部劫了,秦穆瓊自從詩宴那天起,就再也沒收到過燕鶯的信。

一日不知弈世情況,每夜不拿點東西打發時間,她火氣就蹭蹭蹭往上漲。

“詩宴?待我看看。”

秦穆瓊仔細往下看,看到那幾句詩時,臉色緩和許多。

特別是《登高》,隻能說讓她對詩詞有新的認知。

“他還給我寫了幾首詩,來,我念給你聽聽。”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蕭大人念完,又笑了。

這幾句詩讓秦穆瓊好不容易好起來的臉色,再度黑了下去。

這個混蛋再誇其他女人美貌?

一片《洛神賦》讓她有點小不爽了。

“咯咯,我要把這首詩告訴你媽聽,看她臉色會怎樣,哈哈哈。”

“還有一首呢,懷儀,你恐怕要吃醋咯。”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秦穆瓊臉色越來越黑,她才知弈世花言巧語本事不小。

居然沒誇過她?!

“哼!”隻得冷哼一聲,心說他回來時定要叫他好看。

“哦對了,你是不是還跟他打過賭?讓你起舞,膽子不小。”蕭大人此時此刻化為找茬專家,每一個話題興趣很大。

“是又如何,想讓本宮跳舞!沒門。”

“那你可要失望了,來,看看這封信。”蕭大人遞過另一封信。

秦穆瓊看完,滿臉震驚。

“五千兩?!怎可能那麽快?!”她不敢相信,弈世真的把錢賺來了。

“前陣時間,你老子喝了龍泉仙釀,說是天上神仙酒,下令有多少買多少,足足買了一百斤。”蕭大人給她說道。

秦穆瓊這段時間忙著幹別事,真不知此事。

一百斤!她心中仔細算算。

四千八百兩!

“這......”秦穆瓊呆滯。

“懷儀,想好跳哪支舞麽?要不要,我讓人教你跳?”蕭大人追著不放。

正當秦穆瓊手足無措時,侍女來報。

“大人!信到了。”

“正好,你也在,那直接念出來。”蕭大人隨意擺擺手,讓她念。

“是。”女子打開信封一字一句念出來。

“殿下,今天有個了老頭來酒樓鬧事,他武功可厲害,估計我加石大壯都打不過,李曉婉還說,那人叫什麽‘瘋老丐’。”

“他想喝酒,公子說沒錢就用條件交換,要他傳授武功與公子。”

兩女頓時一愣,萬萬沒想到弈世居然想要習武。

莫非好日子過膩了?

俗話說,窮文富武,習武不是窮人能習的。

“老頭把脈說他腎虛。”

蕭大人問秦穆瓊:“真有此事?”

“我怎知?與我何幹?”

這一問,讓秦穆瓊有些發臊,臉蛋微紅。

他腎虛與我何幹?

“老頭後來悄悄跟我說,公子肯定對著殿下自瀆了,還是天天日日夜夜自瀆。”

此言一出,室內皆驚。

滿是寂靜,侍女讀到這傻了。

對、對著公主幹......

秦穆瓊聽完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手漸漸握緊。

恨不得現在就去汴江抽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