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真假女族長
沒有雄性，沒有孩子，一生孤老。
天九恍然大悟。怪不得婦好這麽恨原主。
“你怎麽能說你沒有雄性呢？”
天九心想，原主那麽多雄妃，除了河三人，剩下的幾乎都跟著婦好跑了。明顯婦好早就和他們有一腿了。還有臉在這裏和自己說，她沒有雄性！
“這是你欠我的。也是當年你當族長的時候許我的。”
“我許你什麽了，我許你和我共享我的雄妃？”
天九樂了。
原主真做了這樣的許諾嗎？不可能吧。
如果婦好說的都是真的。當然，這時候，婦好沒有必要對她這麽一個階下囚說假話。
當年原主在少女時代，喜歡上了一個外族的雄性。卻偏偏抽簽抽中了巫師。如果當了本族的巫師，作為神使，就不能和雄性相交生子了。所以呢？被戀愛衝昏了頭的原主，偷換了妹妹的簽。這樣看，的確當年原主欠了婦好的。
原主喜歡的那個雄性呢？
原主又是怎麽當上族長的？
原主的三個孩子的親爹不會就是那個外族雄性吧？
“什麽共享。他們隻是你名義上的雄妃，他們本來就是我的人。當然會跟著我反對你。”
咦，
原主不會白頂了一個荒Y好S的帽子，根本沒碰過這些雄妃吧？
“嘿嘿，他們我一個都沒有碰，那你還生什麽氣啊。我白頂著一個族長的名，幹著族長的那麽多活。這些好處全都讓給你了。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為什麽非要置我於死地呢？”
天九心裏想，原主不會這麽傻吧。還真是一個純潔的妞，不可能。
“當年你當族長的時候，我們就說好的。族裏雄性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
“不要一臉你給我天大恩情的樣子。就是我不要那些雄妃，你也不會碰他們。”
“為什麽？”
天九不明白了，原主不會是個禁Y狂吧？
一個雄性都不碰？
“你心裏隻有你那個死了的雄性。你自己想為那個死人守著。妹妹我替你消受了那些雄妃，還是替你擋了災呢。可別一臉你給了我恩情的樣子。”
不會吧，天九不禁仔細打量著婦好。原主可是傳說中非常好S的人，如果那些雄性全是婦好這個女人一個人享受的。這個女人得有多好雄性啊？
天九的目光落在婦好的纖腰上，好細的腰，好豐饒的腚……一看就是個能生養的。
原始人又不會避孕。婦好這麽好這一口，這麽多年，竟然沒生下一個孩子。不可能？
“姐姐覺得妹妹的腰好看嗎？”
婦好突然惡毒地一笑，
“我想，姐姐在上祭台之前，也可以試一試聖刑。”
“聖刑？”
那又是什麽鬼？天九看著婦好笑那麽惡毒，一定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刑罰。
“你說我喜歡的那個外族雄性死了？你怎麽知道他死了，當年你親眼看到他死了？”
“姐姐還真是不死心，這麽多年，還在認為你的那個相好雄性沒有死嗎？”
婦好凝視著天九的眼，
“他死了，姐姐，他真得死了。舉族皆滅，你覺得他可能活著嗎？”
“我沒有親眼看到他死，你也沒有親眼看到他死，就絕不能認為他一定死了。”
天九琢磨著婦好話裏的意思。原主一直認為自己深愛的雄性並沒有死。婦好卻一直在說他死了。說明什麽？
婦好對當年的事，知之甚多。甚至有可能那個雄性就是婦好害死的。如果真是婦好害死的，原主為什麽這麽多年還一直寵著這個妹妹呢？隻是因為當年原主偷換了妹妹的簽嗎？
內幕太多，一時半會搞不清楚。
“這麽多年，你假裝我做了那麽多壞事。摩沙族女族長暴虐荒Y的稱號，是你得來的，不是我。我對你如此容忍，你為何還要害我？”
天九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摩沙族女族長那些可怕的稱呼是怎麽得來的？那些事應該都不是原主做的。全是婦好做的。兩姐妹長得一模一樣。婦好換上族長的衣裳，誰也認不出來她們。
“這你怪不得我。巫師白天黑夜都必須一個人呆在那個破山洞裏。不能與人相見。這樣的一輩子，我一個人怎麽過？”
婦好厭惡地看著天九，
“你當年說過的，你當了族長，也等於我當了族長。我們兩個互相換著過。”
“所以你就頂著族長的名號，四處作惡。給我招了那麽多惡名。搞臭了我，讓我這個族長引起眾怒。如果有一天，我這個族長被廢了，這麽多好處，你也沒有了。你為什麽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天九試探著，
“搶人家的雄性，還把那麽小的孩子送去當祭品。婦好，你就是作惡，也得有點人性吧？”
天九聽了婦好的話。又想到河曾經對她說過的那些話。說原主性格陰晴不定，變化大。就像兩個人。她相信，這些壞事，應該都是婦好做的，和原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要不多做一些壞事。怎麽能搞臭你。姐姐啊，說起來，這事全都怪你。每一次我做了一件壞事，搞壞你名聲的時候。你就良心不安，非要拚命去做一件好事補上。我沒辦法。你做的好事越多，我隻能做的壞事更多。”
婦好一臉壞笑，
“我的好姐姐，你這個族長要是不被廢掉，我這個巫師怎麽能死呢？”
什麽？
這話聽起來好別扭啊。
天九突然明白過來，
“你要廢掉我，不是要殺死我。”
“讓你死，那是說給族人聽的。我怎麽能真舍得讓你死呢？你得上祭台，等你這個祭品被火燒盡惡靈之後，你就會像涅槃重生的鳳凰，重新拾回族長的聖靈。到那時，巫師會力盡而亡。我們全族一定會為巫師大人舉行一場非常盛大的殯葬儀式。”
“你要我作為巫師而死，你要作為族長重生。你真夠惡毒的。”
天九終於明白婦好處心積慮設的這個大局的深意。
一個原始人，腦子可真好使啊。
“姐姐你不虧。你愛過一個雄性，你也生過四個孩子。我呢？我還沒愛過一個雄性，沒生過一個孩子呢？你說，哪個雌性不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呢？”
四個孩子？
不對啊。
河他們不是說過，原主一共有三個孩子嗎？怎麽又多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