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果我實在想吻你呢?
洞口處露出好幾顆毛茸茸的腦袋。
他們聽到蒙斯嚴厲的聲音,趕忙將腦袋收了回去,過了一會兒見山洞中沒有動靜,又悄咪咪地把腦袋探出來。
樂丹完全地被蒙斯摟在懷裏,她看不見外麵發生了什麽,於是小聲地問道:“發生什麽了?”
“沒什麽,”蒙斯垂下頭,看見樂丹有些腫脹的嘴唇,又移開了視線“幾隻小熊。”
小熊?樂丹還從來沒見過獸人的小孩子長什麽樣子,她扶住了蒙斯沒有手上的那側肩膀,探出半個腦袋。
她果然在洞口看到了幾隻同樣鬼鬼祟祟的小熊。
他們腦袋圓溜溜的,見到了樂丹,一個個不好意思地扭著圓滾滾的屁股跑遠了。
“好可愛啊。”
蒙斯淡淡地撇了一眼外麵的小鬼頭,眼神中沒有什麽溫度,他問道:“樂丹你喜歡小孩子嗎?”
樂丹想了想,她抱住了蒙斯“我不喜歡小孩子,因為我害怕當不好一個母親。”
任何一個獸人聽到了樂丹的話都會不認同,他們以繁衍為本能。
但是蒙斯的眼睛一亮,他將樂丹擁緊了些,用溫柔到能膩死人的聲音說道:“我尊重樂丹的決定。”
聽見蒙斯的話,樂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她鄭重地捧著蒙斯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孩子的爸爸是蒙斯的話,我覺得那還不錯,蒙斯肯定能當一個好爸爸。”
“是嗎?”蒙斯淡淡地說道:“多照顧一個小幼崽我會分心,我更希望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樂丹的身上。”
兩個剛剛開始接吻的情侶現在一本正經地討論育兒經驗,樂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那你還沒和我求婚呢,我怎麽答應和你在一起呢?”
“求婚?”
蒙斯不解地問道:“什麽是求婚?”
說道這種問題,樂丹難得有些覺得不太好意思“總之就是你要在很多人麵前問我要不要嫁給你,然後還要有好多鮮花,對了,還有又戒指。”
應該就是這些吧,樂丹心中想著。
她隻在電視劇中見過求婚的場麵,她之前還覺得沒什麽意思,但如果是蒙斯給她求婚的話,樂丹內心開始變得有些期待。
蒙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小雌性喜歡鮮花,喜歡人多熱鬧。
他橫抱起樂丹。
一陣失重的感覺襲來,樂丹下意識地環住了蒙斯的脖子。
蒙斯的懷抱很有安全感,她將下巴搭在蒙斯的肩膀上,在他臉旁親了親。
真是無論怎麽表達都不能表現出心中蓬勃的愛意。
蒙斯腳步微微停頓,他垂頭去看樂丹。
“怎麽了?”樂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隻見蒙斯的臉越湊越近,那雙總是溫潤的眼神暴露出獸性。
他低頭,熟練地找到了樂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樂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她輕輕地推開了蒙斯,捂住自己已經腫脹的嘴唇。
她的呼吸有些加快,樂丹羞紅了臉頰。
她稍微用力拍了一把蒙斯“以後隻能我親吻你知道了沒有?”
蒙斯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無禮的要求。
“那如果我實在想吻你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蒙斯到底是怎麽了,今天怎麽這麽會撩人。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蒙斯不情不願地點點頭,一想到以後不能輕易親吻到小雌性,他的心情又重新跌入了低穀。
“啊,咱們還沒有吃飯呢。”樂丹看著那個讓自己耳鳴的罪魁禍首,決定要將它大卸八塊。
他點點頭,樂丹笑著將一根尖尖的木棍交到了他的手上,說道:“咱們來鑽木取火吧,還記得怎麽做嗎?”
蒙斯接過了木棍,他坐在一塊石頭上,熟練地開始轉動木棍。
很快一縷青煙升起,樂丹眼疾手快地將幹草放在上麵,手掌小心地聚攏,輕輕地向青煙處吹氣。
煙越發地濃烈,橘色的火焰升起。
森林漸漸陷入了黑暗,兩輪巨大的太陽慢慢落在地平線之下,橘色的光線照耀著森林,將森林中的一切鍍上了漂亮的橘色。
在微微黑暗的天色中,火焰散發出來的光芒更加強盛,引起了很多獸人的圍觀。
“這是什麽?”
“不知道,從來沒見過。”
“是蒙斯的雌性弄出來的。”
莉莉婭三姐們擠開了圍在一起的獸人,她們抱著一團巨大的幹草堆來到了樂丹麵前。
她還是有些膽顫地瞥了一眼坐在火堆邊上的蒙斯。
感受到目光注視的蒙斯抬起頭來,與莉莉婭對視。
莉莉婭驚恐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將手中的幹草堆到了樂丹的身上:“樂丹,你們現曬草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勻了一些給你。”
樂丹趕忙站起身,接過了姐妹三人的幹草“謝謝你們。”
“還有我阿父獵來的食肉巨兔。”凱麗將巨兔放在樂丹懷中幹草上。
巨兔加上幹草的重量,把樂丹壓得險些站不穩,蒙斯一手扶住樂丹的後背,一隻手輕鬆地接過,將幹草放到了洞穴的角落中,巨兔就放在洞穴的門口。
樂丹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心悸地看了一眼幹草。
那些幹草怎麽能這麽重,可偏偏三姐妹還有蒙斯都表現出輕鬆的樣子,獸人真是恐怖的存在。
“這是什麽?”諾拉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她試圖用手去觸碰火。
“等等,不要碰,”樂丹趕忙製止了諾拉的動作,但還是遲了。
諾拉發出一聲驚呼,她將雙手藏在懷裏,眼神中全是驚恐的神色“這是什麽,它咬了我一口,好疼。”
獸人們見雌性受傷了,紛紛展現出戰鬥的姿態。
蒙斯走出洞穴就看到好多頭巨熊將洞穴圍住,他們呲著尖牙,喉嚨中發出威脅的低吼。
這個陣仗很恐怖,蒙斯還以為他們要攻擊樂丹,於是也化作了巨熊的樣子,將樂丹擋在了身後。
“等等,蒙斯,他們不是要攻擊我。”
樂丹的聲音被此起彼伏的獸族低吼淹沒,她大聲地呼喊著,嗓子都快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