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帶著血的吻
她收起了戒備的表情,露出了一個討好的微笑:“大哥,請問這是哪兒?我迷路了,請問你能帶我出去嗎?我可以給你支付足夠多的報酬。”
她話音剛落,就看見男人雪白的長發裏麵豎著一對毛茸茸的熊耳朵。
沒想到這位大哥看著凶悍,還是個福瑞控。
蒙斯的耳朵動了動,他問道:“你是哪兒個部落的?為什麽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麵前那個愛好奇特,長相英俊的男人終於說話了,嘴唇一張一合,每一個字樂丹都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是和起來她怎麽就聽不懂了呢?
部落,熊耳朵,樂丹有些慌張地上前了一步“這裏是地球嗎?”
她的動作太大,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和衣服粘在一起,稍稍一動,都是刺骨的疼痛。
樂丹臉色頓時有些蒼白,現在也管不得這麽多。
蒙斯微微垂下眼眸,看著被鮮血染紅的襯衫,他開口說道:“你受傷了。”
“我,”樂丹頓時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血液的流逝讓她幾乎站不穩身體。
蒙斯眼疾手快地將樂丹摟在了懷中。
麵對著對麵的男人散發出來的溫熱體溫,樂丹下意識地感覺到抗拒。
她樂丹就算暈死過去,死在外麵,也絕對不要躺在陌生男人的懷裏。
她咬牙坐起身來,微微向一旁躲了躲,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抗拒。
“我和家人走失了,”她神色複雜地望向了自己最開始醒過來的那棵大樹下麵。
一口白牙忽然猛地從地上竄起,向著樂丹的麵門飛撲過來。
它速度極快,樂丹隻看到一道白影向自己襲來。
在尖牙馬上就要撕咬掉樂丹的臉的時候,一隻手掌從側麵捏住了那口牙。
手指漸漸用力,手臂上崩出青筋。
牙齦微微變形,在樂丹的注視下發出哢嚓一聲,碎裂開來。
蒙斯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收回了手,他轉過頭專心地注視著樂丹。
向著她微微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樂丹被剛才的變數嚇到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她咽了一口口水,看向蒙斯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恐懼。
究竟是什麽樣的實力啊。
這不就是她現在急需要的金大腿嗎?
“我被家裏人拋棄了,”樂丹忽然捂住了臉,語氣中帶著微微的顫抖“我們遇到了危險,他們把我拋下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已經死了。”
樂丹抬起頭,她緊緊地握住了蒙斯那隻幹淨的手“真的十分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好人?
蒙斯歪了歪頭,他第一次聽人說他是一個好人。
這個雌性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低頭看著握住自己的那雙手,雌性的皮肉被自己映襯得更加的雪白,甚至有些晃眼。
蒙斯忽然露出了一個微笑。
樂丹愣住了,蒙斯笑起來一掃之前的嚴肅沉悶,看起來更加的帥氣了。
“你一個人在這麽危險的森林裏麵可怎麽辦?”
樂丹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順著蒙斯的話頭向下說道:“對啊,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
她掃視了蒙斯一眼,試探地繼續說道:“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將我帶回去,等我的家裏人來尋找我。”
蒙斯始終保持著那個溫柔的微笑,他微微點了點頭“怎麽能讓一個如此寶貴的雌性一個人呆在這裏呢?能讓您跟我回洞穴是我的榮幸。”
聽到蒙斯這麽說,樂丹才舒了一口氣。
對麵的男人伸出了手,樂丹猶豫了一會兒,才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我叫蒙斯。”
樂丹將自己的手收回“你好蒙斯,我叫樂丹。”
“樂丹,”蒙斯點點頭,他摩挲著手掌,重複了一遍樂丹的名字。
樂丹突然覺得有些危險,當她皺著眉頭看向蒙斯的時候,蒙斯已經收回了那種意味深長的表情。
他體貼地問道:“還能走嗎?要不要我攙扶你。”
樂丹搖搖頭,她試探地邁出了一步,然後眼前一片黑暗,陷入了昏迷。
等在捂著腦袋坐起來的時候,蒙斯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四處打量了一番,這裏是一處空曠的洞穴,裏麵空****的,隻有角落有一堆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頭骨。
樂丹扶著山壁緩緩站起身來,肩膀上的傷口還在向外滲著血。
她走到了洞口,陽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溫暖的溫度才讓樂丹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她抬起頭,微風吹過。
藍天白雲,天上竟然有兩個太陽,一左一右的在空中照耀著大地。周邊數百公裏都是綠色的森林。
兩個太陽?
樂丹疑惑地轉動著腦袋,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兩個太陽散發著雙倍的熱量。
隻是在陽光下站了一會兒的功夫,皮膚就傳來了燒焦的刺痛感。
樂丹趕忙退到了山洞的陰影處。
看著皮膚泛起的紅色,這不是幻覺。
樂丹用力的搖了搖頭,整片天空都變成粉紅色的了。
她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蒙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小雌性躺在地麵上,額角被摔得通紅。
他小心地將樂丹放在了幹草堆上。
咕嚕獸的唾液裏麵帶著毒素,體型強壯的獸人被它咬到了都要難受一陣,不要說脆弱的雌性了。
樂丹已經開始發了高熱。
體內的細胞正在和咕嚕獸的毒素做抗爭。
她的皮膚滾燙,呼氣都帶著熱氣。
樂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顆煮熟的蝦仁。
蒙斯將自己的額頭與樂丹的額頭相貼,雌性的體溫已經很熱了。
蒙斯緊緊皺著眉頭。
咕嚕獸毒素十分霸道。
他思索了一會,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尖利的牙齒劃破皮膚,鮮紅的血液湧了出來。
蒙斯將手腕放到樂丹的嘴角,但是雌性還陷入昏迷之中,無法張開嘴。
血液順著樂丹蒼白的嘴唇向下滑落,流過纖細脆弱的脖頸。
獸族的血液仿佛在樂丹蒼白的皮膚上作了一幅絕美的畫作。
聞到腥氣的樂丹更是皺著眉頭,將嘴閉得緊緊的。
見雌性無法吸食血液,蒙斯將手腕收回,吸了一口血,隨後將嘴唇印在了樂丹的嘴唇上。
雌性的嘴唇十分的柔軟,蒙斯的瞳孔一沉。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雌性,雌性身上撒發出的芳香正在擾亂他的神誌。
蒙斯眼睛有些發紅,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
靈巧的舌尖頂開了樂丹的嘴唇,一股溫熱的帶著腥氣的**湧進了她的嘴裏。
那種味道說不上美味,樂丹開始掙紮。
很快一雙有力的手壓製住了她,略帶著強迫的又將那股帶著腥氣的**灌到了她的嘴裏。
樂丹無路可退,隻能嗚咽了一聲,將**咽下。
獸血順著喉管進入到胃裏,霸道地侵占著樂丹的身體。
渾身都被霸道的熱流衝擊。
那唇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樂丹柔軟的嘴唇。
粗糙的雙手擦拭著她嘴角的血紅色,暈染了一大片曖昧的粉色。
連帶著樂丹的臉頰,也暈染了同樣的顏色。
被迫喝了一口獸血的樂丹平白覺得有些委屈,她發出了幾聲嗚咽,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和雄性的血液融合。
雌性聲音細小柔弱,讓蒙斯想起了剛剛出生的熊寶寶。
他們總會瞪著葡萄大的眼睛,水靈靈看著你。
一顆堅硬的心變得柔軟了起來。
喝了我的獸血可就是我的人了。
他輕輕撫摸著樂丹的頭發,學著記憶中母親的樣子,輕輕地拍打著,嘴裏唱著古樸悠長的獸族歌曲。
樂丹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唱歌,歌聲悠揚。
她在夢中猶如坐上了一葉扁舟,搖搖晃晃地飄在大海上。
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樂丹十分眷戀這種溫暖,甚至不願意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