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魔法學院五

“查到事故的源頭了嗎?”撒克裏率先問道。

在場維護秩序的學生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作答。

“問你們話呢!唯唯諾諾的像什麽樣子?”撒克裏氣的罵人。

都什麽時候了,就不能講究點效率,他就看不慣現在學生的孬種樣子。

學生們實在是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隻能導師們親自動手。

一番檢測後,幻境裏傳來消息。

“是C區, C區先坍塌的!”

“具體呢?”

“不清楚,破壞範圍太大了,找不到具體破壞點!”

“那原因呢?”

“還不知道。”

撒克裏皺眉,這群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整天想著要奪權。

撒克裏親自進去走了一趟。

“這是大麵積能源快速消逝導致後續供應不足。”撒克裏很快找出病因。

“幻境怎麽會忽然加快消耗速度?”最喜歡抬杠的那個導師疑惑不已。

“哼,你這個廢物怎麽會想的出來。”撒克裏毫不客氣的打擊他,“這明顯是有人抽掉了幻境的運行能量。”

抬杠導師被罵噎住,“今天進幻境的都是還沒入學的學生,怎麽可能有人有這個能力。”

撒克裏簡直懷疑他的智商:“就不能是有人偽裝,或則是帶了特殊的器具,就是為了破壞學院的招生儀式?”

無法反駁,抬杠導師試圖挽尊:“把C區的學生全部控製起來。”

“你這是要大肆宣揚我們學院幻境崩塌的事情嗎?”撒克裏無語了。

抬杠導師氣憤的一揮手,不管了。

“幻境還沒維護好你要去哪裏?”撒克裏一把拎住他的後衣領。

抬杠導師“……”

幻境並沒有傷到根本,十幾位導師合力,很快就能繼續運行。

殷夏在幻境崩塌前就已經測完天賦,給監考的學員看過後很輕易的就能進入下一輪。

角落裏,C區的監考學生偷偷摸摸給人傳音。

“學姐,我這邊沒辦法動手腳,十幾個導師不知道為什麽都盯著C區的監察畫麵,我們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動手。”

對麵過了很久才有回複。

“知道了,你先監考,有需要我會再聯係你。”

殷夏一進新考場,係統就開始興奮。

“宿主我們開始嗎?”

殷夏對係統的智商就不報希望:“現在外麵鐵定很多人盯著,你要是動手等於自投羅網。”

說完有些疑惑:“你平時監測係統都開著,恨不得把千裏內的事情全都存入數據,怎麽這點動靜你都不知道?”

7749表示很遺憾:“這個世界特殊嘛,全天候開著檢測係統很容易被抓住小辮子,特別是學院這種強者林立的地方,我已經吧檢測係統關了。”

嗬,不得了,還知道變通了。

殷夏進入了一片林子,林子裏有一間木屋,看起來是給考生休息的。

屋子裏的東西十分齊全,吃穿住用一樣不少,殷夏挑眉,這又是搞什麽?長期作戰嗎?

殷夏在屋子裏住了一兩天,什麽事都沒發生,不有接的有點無聊。

這天剛起,熟悉的林子裏忽然闖進來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看傷勢,仿佛命不久矣。

總算來事了。

殷夏感興趣的湊上前去,

女人虛弱的躺在地上,隻見進氣不見出氣,感覺到有人靠近,勉強睜開了眼睛。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女人努力抓住殷夏的衣角,目光渴求。

殷夏低頭打量她:“你這戲演的不行,不是專業幹這行的吧?”

“???”女人明顯有一瞬間的出戲,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幫幫被我吧,我家孩子還在等著我回去,求求你了,有人在追殺我!”女人很是敬業,就算被拆穿依然堅持自己的人設。

殷夏:“你沒聽過嗎?出門在外不要隨便扶人,你一上來就是一副快死的樣子,萬一我扶一半你死了,你家裏人訛我怎麽辦?證據都沒有一個,隻要受害者家屬出門一嚷嚷,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這考題誰出的?考的什麽?誰家更有錢?”

考場外,一群導師大眼瞪小眼。

“這考題誰出的?”撒克裏問旁邊的人。

“這個……”被問的人尷尬的瞥了一眼抬杠老師。

撒克裏嘲笑他:“你也就能出這麽弱智的題目了。”

抬杠老師氣的不行:“這第一關考的就是心性,我這麽出題哪裏有問了?明明是這個考生太過冷血,見死不救!”

“哈哈!”撒克裏大笑,“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學院出的考題,隻要不傻都會救人,能看出個屁的心性!”

“你!”抬杠導師臉色漲紅。

“我怎麽樣?”撒克裏收起笑容,壯碩的身軀充滿了力量感。

抬杠導師瞬間禁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考場內,受傷的死不承認,垂死掙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不就我我就要死了,我可以立下契約,保證我和我的後代不會訛你,你能救我了嗎?”

“立契約?”殷夏恍然,還可以這麽玩,“你真想我救你?”

女人剛剛還中氣十足,聽見殷夏的立馬入戲,又變的奄奄一息。

“救我。”她雙目含淚,f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

殷夏抽了抽嘴角,戲還挺多。

“你也別立什麽絕不訛詐的契約了,就立個欠條吧,說某年如某月某日,我在什麽地方救你一命,你決定給我多少錢作為答謝,怎麽樣。”殷夏說道。

女人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從難以置信,到茫然,再到麵無表情。

就在殷夏以為她要為愛奉獻的時候,女人毅然決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殷夏詫異道:“你不需要我救了?”

女人一掃柔弱,看都不見她一眼,轉眼間消失在林子裏。

沒能白嫖,殷夏思考了許久。

“看來她工作期間產生的費用不能報銷,嘖嘖,工作待遇也不怎麽樣嘛。”殷夏自言自語。

考場外,撒克裏一頭霧水。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他逮著旁邊的人問。

旁邊的人哪裏聽得懂現代術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能是說考官小氣。”白黎忽然說道。

撒克裏也覺得是這樣,無語的咂咂嘴:“這小娃娃才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