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刊印上架

蘇淺也是沒辦法,隻怪這個許青會的實在是太多了。

會就算了,而且還精。

他寫詩詞有多好蘇淺倒是不太感興趣,但是這次他寫的故事這麽好看,萬一因為老板給的價格不滿意他不寫了,蘇淺看什麽?

昨天已經因為下手是實在有點重過意不去了,這次總不能逼著他寫故事吧?

這樣做的話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

還好,因為蘇淺平日裏沒有什麽花銷的地方,從小到大攢下來的銀錢卻是已經不少了。

照著現在這麽算的話許青一個月也有七兩的銀子,七兩應該能讓他寫上一段時間了吧?

……

許青躺在**呢喃祈禱著:“給一兩吧!每個月一兩銀子我能寫到老死!”

五日之後

許青去到了書鋪查看稿子的結果如何。

書鋪老板看到許青進來,得知他就是上次蘇小姐查的那份稿子的作者之後連忙熱情的讓他坐下道:“許青公子來了,來來來,坐下。”

書鋪老板道:“許青公子,您上次給小人的稿子十分的優秀,不如就一個月依照著您第一回的字數寫十回,一個月我們書鋪給您七兩銀子的潤筆如何?”

在這個各種信息都不透明的時代,想要如許青一樣依照後世分成的銷售方法是做不到了。

差不多隻有買斷一種方式,書鋪收了稿子而後刊印。

多少多少回給你多少錢,而後這份稿子商家能銷售多少份賺多少錢就與你無關了。

不過這個價格可真是把許青嚇了一跳,七兩!

他死一次再加上平日裏攢下來的積蓄也才這個價格……

許青生怕掌櫃反悔,連忙點頭道:“成交!”

聽到許青這麽說書鋪的老板便是去擬定契約了。

這個時代買房要房契,買地要地契,寫書也是要契約的。

大概相當於後世的合同。

許青在書鋪老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便是代表著契約成立了。

做完這些後書鋪老板看了看許青道:“許公子要不要起一個筆名出來。”

“筆名?”許青好奇道:“在這裏寫書也要筆名嗎?”

雖說許青上輩子寫過幾本書,但是筆名這東西許青到底也沒弄明白究竟有何用。

書鋪老板搖了搖頭道:“公子願意用自己的名字也是可以的,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隻不過我們這裏以前有一個寫話本很不錯的作者,但是他用的自己名字因為平日裏寫故事寫的又慢,所以上次他回家的時候看到家的院子裏被人扔了好幾把菜刀……”

許青這時才明白原來筆名竟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古人是在太可怕了!

上輩子那隻是說說的事情,這個時代真的有人敢什麽幹!

而且因為沒有監控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得了契約之後許青便是回到家裏加緊趕稿了,唯一能實時跟進故事進度的隻有蘇淺。

雖然說現在兩人已經恢複了正常的上衙巡街方式。

但是自從上次許青教會了蘇淺摸魚之後蘇淺也是學到了,上午轉三圈下午轉三圈。

中間的實踐全都窩在許青的家裏看許青寫稿子。

許青寫累了蘇淺也會帶一會兒筆。

要不是不方便,蘇淺都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許青家裏跟進進度。

太陽下山之後蘇淺從許青家裏出來,這次寫的故事有些精彩便是忘了算時間。

看著皎潔的月光,許青不由得想到,這麽晚了蘇淺一個女孩子走夜路會不會不安全。

許青想到這裏不由得摸了摸傷早已經痊愈了的屁股。

他怎麽會這麽想?

他竟然會擔心蘇淺一個人晚上回家會不會不安全?!

他覺得他應該擔心那些半夜想對蘇淺做一些什麽人……

一處小巷邊

兩個男子捂著肚子趴在地上還在不住地以頭搶地:“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蘇淺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兩名男子聲音冷清道:“這麽點本事也想學別人搶劫?”

……

又是幾日後,許青抄好了十回的稿件將稿件交給了書鋪。

而後書鋪便是開始排版刊印。

這個世界已經有了活字,而且排字盤都給發明了出來。

要不然根本支撐不起話本這種需要快速又打大量的刊印需求。

這個月交了稿子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許青操心了,他已經那到銀子了,足足七兩。

算上他還剩下的二兩多,差不多已經快十兩銀子了。

即便是這個世界話本已經發展了一些時日,但是這個世界的文盲依舊占據著大多數。

而且書本現在雖然相較於前朝便宜了不少,但是依舊不是普通家庭負擔得起的。

能買得起的還是那些讀書人。

很大一部分隻能通過說書先生來了解話本中的故事。

……

開源書鋪

書鋪正在熱切的招呼著客人,幾位客人在書架上看著書名盤算著要買些什麽。

“《射雕英雄傳》,新故事啊?”

夥計聽到有人說話連忙招呼道:“是的客官,這是剛剛上新的書,客官要不買回去看看?故事可是好故事啊!”

雖然那客人知道,不管自己拿什麽書這夥計都說是好故事,但是他也不差這兩個錢,於是點頭道:“我且買上一本。”

有第一個很快就會有第二個。

因為這幾日是月初,正是大部分話本故事上新的時候,也就數這幾天生意最為紅火。

而這些話本往往是擺的位置越醒目注意並購買的人也就越多。

一處宅院的書坊

一年輕公子看完了些許他一直在追的幾則故事之後翻出來新買的哪一部《射雕英雄傳》。

看了幾頁之後那公子便是驚奇的“咦”了一聲。

“武俠!?以前從來沒讀過這種故事,且看看再說!”

一刻鍾之後

“彼其娘之!這個叫言午的手是殘廢了嗎?!才寫這麽一點!?實在是可惡至極!豈有此理!”

隨後那年輕公子又是想了想喃喃道:“不行,這個苦決計不能我一個人受,我得將之推薦給張兄和沈兄幾人,即便是苦也得他們與我一同受著!”

“對,就這麽辦!”